看着那旁急切的青年,越滄對着長老們客氣地笑笑,“那是自然,我也知曉禁地危險,這不過是一個意外,日後自然不會再犯。”
金丹修為,少年有成,此刻又端出一副謙卑的模樣,更是給足了幾位長老們面子。對于這本就隻是為了防患于未然禁止入内的禁地,長老們自然不會再揪着越滄的擅闖不放。
端着架子點了點頭,便是示意着他可以離開了。
倒是越滄想了想,還是提醒上了一句:“我剛觀那鎖鍊有一塊磨損了些許,有些魔氣還在外洩,諸位長老如果有處理的方法,便盡早處理了吧。這人身上的符咒,我也給去了,便全由幾位長老發落了。如果能問到些許關于我這妖獸受傷的經曆,還望長老們能夠告知一二。”
“那是自然。”幾人聞言很快便應了聲,前去查看那鎖鍊了,心中更是均将越滄所說全然當作了今日所發生的真實情況,心下還在思考着如何從那冥頑不靈的弟子口中掏出些話來。
對于長老們如何去想,越滄已然不太關注,将那符咒解除又換了一個相對簡單的束縛咒,便沒有再管罵罵咧咧的青年,對于對方狠厲的視線也全做不知。
此番長老們入内,謝清微卻是沒有一同,想來一是因為他修為不濟,無法及時趕來;二則是他普通弟子的身份,還不足以入這禁地。
但說到底,不過是此時的少年謝清微不僅在門内弟子們面前是那副可欺的姿态,對于這些長老們來說,這位門派之中的大師兄,甚至不如他們心中那位何姓師兄存在感高,更可以說是完全不重視。
而越滄所見到的日後,卻是那個冷清孤傲的男人,幾乎承擔着整個天玄宗的榮光和所有人的信任。
二者之間的反差,倒也令他很是好奇。
第28章
走出禁地不遠,越滄便看到了禁地外的謝清微。
少年微微彎着腰,在樹邊找尋着什麼,一旁放下的竹簍之中已然多添了不少的草藥。唯有時不時看向禁地的眼睛昭示着他在這不僅是采藥,更是在等人。
“長老們已經進去解決了。”越滄走上前去幫他提起竹簍,率先開口說道。
方才他走出禁地的時候,謝清微已然看來,便是已經看到了他出來,聽到聲音倒也不奇怪,順手便将手中的草藥交給了越滄。
這些隻是一些再基礎不過的藥草,并不需要特殊的儲存方式,可以簡單的摘取。
一路上越滄也幫助存放了許多這樣的草藥,兩人這樣的交互也早已熟悉。
隻是此時越滄懷中還有一隻一時興起而收下的小妖獸,讓他的動作不免也頓了頓。
“這是月師弟所說的禁地受傷的‘人’?”謝清微眼中微頓,看了一眼禁地的方向,突然開口。
見他已猜到了七八,越滄也不隐瞞,将這小獸的來曆告知了對方:“這妖獸擁有先天靈體,月師兄不知是從哪裡得到了消息,知道了這一點,這才帶着它擅闖了禁地。封印着魔魂的地方的鎖鍊遭人破壞,也重傷了跟着進去的它。”
越滄解釋了一會兒便發現面前的少年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哪怕看上去很認真地随着他的話語不斷點頭,但眼睛卻是時不時地移開,看向越滄懷裡的那一團。
通過簡單的束發的整理,小妖獸身上的皮毛也算是清洗了一遍。血污洗淨後便是一片雪白,柔軟的尾巴和那毛茸茸的耳朵,看上去極為讨喜。
此時的小獸剛剛恢複過來,正虛弱地打着盹,倒是惹得少年眼底流露出了幾分心疼。
“它已經能化成人形,不過是受了些重傷,暫時回歸了妖獸的本體狀況。”看着謝清微少有的流露出這等情緒,越滄一時倒覺得有些新奇,不免提醒了一句這小獸的身份。
妖獸和人如今的關系倒有幾分尴尬,除非是結過契約的本命妖獸,大多妖獸都不親人,許多妖獸更是直接殺人吸去修者身上的魔氣或者靈氣來進行修煉。如果隻是一隻有着雪白絨毛的小獸,大概的确讓人心下一軟,覺得有些可愛,可這些在物競天擇下生存下來的妖獸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聽到越滄的補充,謝清微面上的情緒也的确變幻了一瞬,卻并不是大多修者聽聞妖獸之名時的厭惡和防備。少年清澈的眸底映出的簡單的心疼太過真實,讓被他灼熱視線盯得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小獸睜開眼睛後,都不免對他多出了一點好感。
感受到懷裡幾乎小東西幾乎微不可查的掙紮,越滄一時有些失笑。
都說妖獸畢竟是獸類,對于旁人的情緒甚是敏感。這才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小家夥便已發覺了他溫柔照顧下的不上心,相較之下很快抛棄了他這個救命恩人,選擇了明顯對他有着些許好感的謝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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