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先前本就傷勢極重,此時好了些許卻也有些有氣無力,說出的話更是輕微,幾乎隻有抱着它的越滄能夠聽見。
聽聞小家夥的話,越滄挑了挑眉看向了一旁依舊在理直氣壯地控訴着的青年。
既然這妖獸能夠開口,便說明之前青年所說并非騙他。妖獸唯有化形開智之後才會有說話的能力,初生的妖獸更是單純質樸得仿佛初生的嬰孩,極為容易辨認。這妖獸怕是化形許久,卻在這一擊這下被迫顯出了原型。
但那青年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眼力能夠辨别出擁有天生靈體的妖獸化形後的模樣的人。
越滄心下暗暗警覺,卻是看向那些一直未曾開口的長老們,突然笑着開口:“方才真實的情況應該是我陪同謝師兄一同在後山附近采藥,為了一些師兄師姐們煉制丹藥所需。這一點,那些師兄師姐想來可以為我們證明。隻不過來的路上突然看到這位師兄呼救,觀他身上魔氣濃郁,我們這才找了掌門和諸位長老前來定奪。”
“至于我闖入這禁地也是因為這位師兄說這林子裡還有人在求救。隻是我來的時候卻沒看到什麼别人,相反還看到了跟在我身邊的妖獸,你們說這是不是很奇怪。畢竟我收下那妖獸本就是因為它天賦好,擁有天生靈體,更是早早就擁有了化形的能力,想日後收它為徒,可今日我來這禁地這才發現不知是誰暗中傷它,此時竟是連化形都不可。”越滄神态自若,仿佛所說的一切都不是他胡編亂造而是确有此事,看着青年面上從不可置信到憤怒,他雖還皺着眉頭同幾位長老憤憤地開口,卻是在隻有青年能看見的角度對着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
三分挑釁,七分警告,可此時的青年顯然并不太能接受到他的警告。
“他胡說!”青年掙紮着,看着越滄懷中的妖獸,眼底更是流露出了恨意,“那才不是他收的新徒!”
“這本就是我日後準備收下的徒弟,隻是他此時遭人陷害失了化形的本領,也無法交流,暫時沒法證實,但我可沒有說謊。倒是月師兄,聽你言語,你是帶着我這小家夥一同闖入的禁地……那麼,想來你也知道它這一身的傷,還有那顆破碎的妖丹到底是何人所為吧?”越滄聲音微微冷下,仿佛一個認真為自己徒弟争辯的師父,話語到最後已然帶上了幾分狠厲的意味。
他話是詢問,眼睛卻是盯着青年,流露出隻有兩人能夠清楚看見的惡意。
“你……你莫要信口雌黃,你根本就不是這妖獸的師父,它的要妖丹破碎什麼,我更是半點不知情!”青年一時情急已然憋得滿臉通紅,此時更是求救般地看向一旁的幾位長老,就希望着他們能夠聽信他的話。
殊不知,正是這幅急于求到認可的慌亂,與越滄面上表露出的淡然,反而更為形成強烈的反差,讓幾位長老完全不敢相信他。
“你一弟子身份,如何收徒。再者無論如何,觸犯了門規是事實,你也得同我們一同前去罰殿。”長老們思慮半晌,終于給出定論。
對于這樣的解決方式,越滄顯然并不滿意。
“我又為何不能收徒?”他輕聲笑起,言語之中的挑釁幾乎不加掩飾,在見到幾位長老怒急看來的一瞬,驟然将此時全部的靈力修為展露而出,赫然是金丹期的修為。
仙修之中,入門是基礎,金丹卻是一個轉折,哪怕對于擁有較為漫長壽命的修者來說,金丹期也依舊是一個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位置。
“在下玄滄,緣殿中人,擅闖禁地的确有我的不對,多有冒犯,但想來天玄宗的門規,對于我這個外來人而言,似乎也不必全然遵守?”越滄思量着,索性将自己能夠用到的身份盡數抖落了出來。
從結果上來看,緣殿的身份在這天玄宗,哪怕是這群看上去古闆的長老們面前,也幾乎算得上通行無阻。幾乎在越滄說出這個身份的那一瞬間,一衆長老們便是變幻了态度。
“你就是那個緣殿這些年新收的弟子……如今距離入門,加上些許壽歲,滿打滿算也不過百年吧……百年金丹……”出聲的長老聲音有些低沉,其中更是有着幾分說不出的喑啞和豔羨。
對于這份受之有愧的誇獎,越滄卻是面不紅心不跳地淡定相對,他既不認下,卻也不否認,看在幾位長老眼中便已然是這少年天才的不驕不躁,對于一旁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朽木便更是不予理會。
“既然是緣殿弟子,自然還是交由緣殿處置,隻是這禁地危險,縱使我天玄與堯山緣殿關系再好……”長老們的話語之中已然顯出幾分給台階的意味,越滄自然不可能再去刻意挑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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