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從清醒後,我把腦海裡多餘的不必要的,令我感到不舒服的信息統統倒進了垃圾場,很可惜,羅曼諾夫也在其中。
當然,我并不是可以随意恢複出廠設置的智能産品,仿佛掩耳盜鈴一般的舉動,隻是能讓自己安心一些而已。
我很想不去說出接下來的話,但事實是,我沒能忘記:“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校園裡不經意地偶遇也算不上認識······”
安德廖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肯定了我的說法:“或者,在格利普斯聖誕節派對的那一天,羅曼諾夫曾與弗洛夏交談過幾句······不過,隻是簡單的問候。”
安德廖沙并不相信自己的話,但他很好的掩飾了他的懷疑。
他轉身将自己和我手中的衣服遞給在一旁等候的瑪莎,吩咐她:“三杯紅茶,一杯熱牛奶,除了安德烈管家以外,你們都不用留下了。”
安德廖沙拉着我坐到沙發上,拿起毯子蓋在我身上:“所以說,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不是去籌辦送冬節宴會了嗎?”
索菲亞的疑惑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越加撲朔迷離,她深深歎了一口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沒錯,是為了送冬節,但···但是···羅曼諾夫···”
“羅曼諾夫怎麼和送冬節扯上關系,我是說弗拉基米爾殿下,他一向不喜歡理會這種事情。”安德廖沙将目光對準他的父親——馬爾金先生。
馬爾金先生坐在主位上,他一向冷靜而自持,但此時,他也不禁露出幾分疑惑:“的确,殿下并沒有出現在今天的場合,是他的叔叔——卡亞斯貝·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公爵他······”
别說,别說······
我心中的不安在擴大,猶如吃下上等的飼料,它不受節制迅速長大,鋒利的泛着冷光的鐮刀開始收割美好的期冀與僥幸。
我似乎這才意識到,有什麼非常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卡亞斯貝公爵在即将結束的時候,宣布了一個消息——他要正式地向馬爾金家族提出婚約······未婚妻的人選是······”
别說,别說了······
“弗洛夏。”
一錘定音,沒人能阻擋它劇烈的轟鳴。
我縮在柔軟的毛毯之中,它的溫暖剛剛好,被西伯利亞的寒風凍僵的身體緩慢地恢複知覺,隻是,血液從凝固的淤積變得流動,又麻又癢的跳動也在聚集。突然,刺痛被聲音驚醒,我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着,好像血液都從心髒裡跑了出去,冰冷帶着黑暗卷土重來。
“不可能!”
安德廖沙握住我的右手,他的力氣不大,避開傷口,将我的手緊緊地抓住。顯然,即使之前有過猜測,但他也不會想到事情就像失控的火車,朝着無法控制的方向疾馳。
“弗洛夏才十三歲,她太小了,怎麼可以定下婚約?!!”
索菲亞比安德廖沙早一步知道,時間成為最好的安全氣囊,緩沖了現實的撞擊。
她緩緩坐下,看上去冷靜了一些:“她十四歲了,況且,卡亞斯貝說,這是那位殿下的意思。”
空氣瞬間變得粘稠起來,沉默不是反抗,是在試着接受、消化、理解,盡力從大團互相纏繞的絲線中找出頭緒。
我咽下一大口牛奶,讓絲滑的液體拯救幹涸的嗓子,即使如此,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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