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今天恐怕沒空。”以林清淺現在焦慮不安的狀态,哪有心思看什麼電影,她現在唯一想做的隻有等電話,一心一意地等電話。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胡楊想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找不到洄淅了,電話也打不通。現在小桑兒也玩兒失蹤,我們都快急死了。”清淺跟胡楊說了大緻的情況。
“他們可能一起出去玩了,不用這麼擔心吧?手機有可能是沒電了。”胡楊不解為什麼清淺這麼焦急,這種情況很正常,在誰身上都會發生的。
“你不知道,最近發生很多事,先是小桑兒的媽媽自殺了,緊接着近聽說她跟李家脫離了關系,而李伯伯也變得消沉抑郁,現在又突然失蹤了,帶着洄淅、榆桑一塊兒失蹤,你說這讓人怎麼能不着急上火呢?”清淺詳細地解釋。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那榆桑現在怎麼樣?”胡楊想不到自己竟然錯過了這麼重要的消息,簡直罪該萬死。
“不知道,暫時找不到人。不跟你說了,我還要等電話,你幫忙留意一下,有什麼消息記得通知我。”清淺害怕電話打進來收不到,急急忙忙挂了電話。
而被挂斷電話的胡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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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因為帶了一個“必”字,被這個詞語修飾的事件就極大地增添了它發生的概率,至少是會比不會占的比重要大,而不是等量參半,平分秋色的關系;偶然,因為帶了一個“偶”字,被這個詞語修飾的事件就有着極大的不确定性,可發生可不發生,正因為如此,也使該事件的神秘性、稀有性質大大增加,引發愈發濃厚的興趣,關注度自然水漲船高,可其中的關鍵還是在于人們受好奇心的驅使。
在梓黎的故居,此時此刻正在上演的一幕就可以将其歸類為偶然事件,前無可鑒,後無可追,絕無僅有。
相比于東奔西走的洄冼,擔憂焦急的清淺,焦慮不堪的吳阿姨,榆桑和李泉是惬意的,至少沒有像衆人一般,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榆桑和李泉面對面地坐着,沒有劍拔弩張的氛圍,沒有針尖對麥芒的争辯,沒有言辭犀利的譏諷,有的隻有平淡安靜的講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融洽,這種情況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他們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聚在一起回憶往昔,侃侃而談,内容可以涉及天南地北,時間可以跨越千秋萬代,小到天氣、菜肴、家庭瑣事,達到地理、曆史、國家大事,林林總總,不一而足,那般随意自在,取代了尴尬拘束。
而榆桑和李泉之間的紐帶便是梓黎,他們唯一的共同話題,他們的心結,他們的矛盾源頭,他們的沖突點,也是他們如今一起緬懷的人,是他們過去記憶的生發點,是他們此刻抛卻曾經的妥協緣由。
時間回溯到兩小時之前,榆桑剛抵達故居的時候。
不得不說,秦熾鋒的點心還是有些效用的,不過受益人不是秦熾鋒這個出錢出力的當事人,而是榆桑的家,真正意義上的家,那個有父親母親與她的共同回憶的地方,那個榆桑已然很久沒有踏足過的家。
自從吃了那頓早餐,幾天下來,關于父親和母親的記憶紛至沓來,霸占了榆桑所有的思緒,令她無暇關注其他任何人事物,隻一味地沉浸在回憶之中。
伴随着這些記憶的還有一個聲音,一個隐隐約約的聲音,在腦子裡持續不斷地對着她訴說,像術士蠱惑人心的咒語,由遠及近,從低到高,四面八方,無孔不入,不停地吟唱着:回家,回家,回家……
家,儲藏着人世間最珍貴的溫暖,提供最無私的關懷,給予最真誠的愛護,熨帖任何的委屈,撫平所有的創傷,接納無盡的傾訴,而家的這些優良品質恰恰是榆桑最需要的,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一次的嘗試之後,榆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自從到了李家之後,她就偷偷地回去過一次,自己一個人進了房子,把同行的清淺留在房子外面。那一次,她對父親的思念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倒加重了,她的委屈更委屈,她的悲傷更悲傷,她的傾訴無人聆聽,最後還傷了一條腿。
逐漸長大的榆桑明白當時自己是多麼地愚蠢,妄圖使自己的心情得到纾解,心境能夠豁然開朗,在那棟空無一人的空房子裡,在那個已經不能稱之為家的地方。那裡除了冷冰冰的桌椅家具的填充,已然失卻了人的溫度,父親不在了,母親離開了,她一個人回去那裡,地闆是冰涼的,天花闆是慘白的,牆壁是頹敗的灰白色,她置身其間仿若處在冰天雪地裡一般,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有的隻是徹骨寒心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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