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抱住他,“别忘了,我也沒忘,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如果我在犯渾,就整死我。”
杜城西在他胸口處悶悶發聲,“宋益,這是你給我的承諾嗎。”
“對。”沒有遲疑。
杜城西的助理來了,宋益想陪着他,被拒絕了。“如果你真的要給我承諾,讓我看看你的真心。”丢下一句話便上車了。
留宋益一個人陷入沉思。
車上,
杜城西一改虛脫模樣,捂着腹部挺直腰闆,說話十分平穩,不像是被下了藥的樣子。“小祝,私下幫我約一些人,就說伴郎當不當。”
開車的小祝:“?您是要和誰結婚了嗎?”
杜城西手指輕輕觸碰自己的打青了的嘴角,眼裡含着笑意,“有人要和我求婚了。”
“那戒指?”
“不用買,求婚的人會買的。”
“啊,杜總,恭喜你呀。”
“謝謝,這是我應當的。”
小祝沒聽懂,但也沒在多說話,杜總不喜歡員工愛說閑話。
第39章
宴禹的公司沒有撐下去,老爺子恨鐵不成剛,這次的事完全是宴禹私生活造成的,他讓宴禹回到家族企業,給了他一個部門,也不敢給他獨當大局。
又怕讓企業員工失心,把之前公司的員工全都招過來了,多出來的人也給他們推薦信,不至于讓他們失業。但之後能不能繼續做下去就不關宴家的事了。
之後,宴禹頹廢了一段時間,基本每天都會辦私人的沙龍,邀請一些無所事事有錢的男男女女,基本到場就看見一片酒池肉林,荒淫無度的景象。
他過上以前耽溺享樂的日子,他常常躺在沙發上,身上坐着一個人,或男或女,雙手撐在他胸前,自己瘋狂扭動着。而他平靜的抽着煙,在他們上前來索吻時,吞雲吐霧把那嗆人的煙霧吹到身上人臉上,模糊他們的面孔。
又一場醉生夢死的趴結束,宴禹清醒過來,推開趴在自己身上軟綿綿的肉體,跨過地闆上一具具赤裸躺屍的人體,穿上衣服離開。
不知道懷着什麼樣的心思,他駕車來到宋益和他住的那個公寓,站在門口猶豫了會,還是開門進去了。房間還是那個房間,擺設還是那些擺設,但很多小東西已經被拿走了,明明它們體積也不大,就一盆花,一盆草,幾個陶瓷玩偶。但莫名的,房間就是空了,一點人氣也沒了。
那陽台的窗緊閉着,硬生生鎖住一點原本的氣味,淡淡的,也要随着主人消失了。宴禹面無表情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拿着遙控器要打開,一直按着那個紅色的按鈕,但電視始終是黑着屏幕的,他多按了幾下,那屏幕也沒亮,他加大力氣不停地按,心裡越來越煩躁,到達一個臨界點,直接把遙控扔出去,撞在電視液晶屏幕上。
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線,他站起來,狠狠踹了面前的桌子,把上面的杯子拿起來用力砸碎,他找到了發洩的地方,他摔着一切可以摔的東西,像把它們當作宋益一樣,嘴巴裡惡狠狠的反複地念着宋益的名字。
周圍一片荒亂,整個房間和他人一樣狼狽。他摔累了,無力的跌在沙發上。又慢慢佝偻着身子,臉埋在自己手裡,聲音變得輕緩,反複喃喃道:“宋益,宋益......”
第40章
而宋益還在面臨一個重大的選擇。
話是好說。
真正要讓宋益行動的時候,他又有些猶豫。當時情緒太高漲了,腎上激素分泌含量上升,腦子一熱,恨不得一輩子跟杜城西綁在一起。現在冷靜了,他清醒起來。
他知道杜城西要的承諾是什麼,但結婚對他來說,是克制是收心,不是隻需要不知道能維持多久的愛情決定的。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無論你對象的性别,在婚後你就要為兩個人負責,不在無拘無束,随心所欲。
婚姻是他最後的底線。
而他現在才二十四歲出頭,還是在情感外化的時候,他不知道也許婚後的某一天,他和街上的某一個陌生人擦肩而過,眼神短暫的觸碰,就後悔了。
哪個男人想結婚呢,他想着。
他站在私人婚戒定制會所門外,躊躇了會,還是進去了。
裡面有客人在安靜看戒指,輕緩浪漫的音樂流淌在他們之間。宋益聽得有些壓抑,銷售人員迎上來,他勉強露出微笑,跟着她去翻冊子。
在其過程他一直心不在焉的,也沒想什麼,就是發呆。
“先生?”
宋益回過神,合上了印着戒指樣式的手冊,還給她,不好意思道:“今天有些事,我下次再來。”
銷售人員了然的點了下頭,目送他離去。
他在外面租了公寓,深夜他沒有去任何夜場,告訴他的朋友他恢複單身可以明目張膽的玩了。他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關着燈躺在床上很久,毫無睡意,隻得盯着天花闆,時不時閉上眼試試能不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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