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知曉其中原理,對症下藥,解決起來自然更容易。
有了技術和這些知識,她如何會怕一個小小的管事威脅。
剩下的,便是如何将陸家各處窯口的實際掌握權,從這陳管事嘴裡逼出來。
那陳管家見陸宴态度不變,臉色又黑了一分:“這幾日的開銷用度,加上幾處窯口周轉不靈,可都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不管不顧,陸家如何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必這與家人團圓的日子,還住在這裡。小陸爺嬌生慣養,忙的卻是我這等下人,如今回來了,也要做好吃冷飯,睡冷鋪的準備。”
陸豐成父子忽然回到彭城,這風尖浪口,又傳出陸宴并非陸興黎親生兒子的消息。陸宴未有否認,想來也是自己發現了些線索。
陳财原本想架空陸宴,自家在管事這個位置上,在慢慢蠶食陸家的家業。如今被陸豐成父子一攪和,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計劃,難免許多地方做的不夠周到和隐蔽。
但他也不怕陸宴去查,陸宴手下無人,各處窯口都得聽他的,即便施暗中做了什麼手腳,陸宴也不敢招惹他。是以越發大膽起來。隻是多了旁人要來瓜分陸家這塊金寶藏,讓他心中積怨不少。
陳财想到此處,瞧陸宴的目光更加陰冷,若不是這小子來路不正,他這幾日又何須住在這兒老宅子裡,日日操心那幾處生意上的手腳。
“這小少爺從陶莊過來,怎麼也得做頓熱飯,陳管事您忙,這些小事我來安排便是。”老劉也懼于陳财目前的地位,是以隻能小心賠笑道。
“我說的話,你是眼聾耳瞎,還是腦子不靈光?”陳财提高聲量,“我看你也不想幹了,明日就給我收拾收拾,滾出陸家!”
他明面上是教訓這個看門的老仆,實則還是為了給陸宴一個下馬威。
這陸家如今做主的是他陳财,讓陸宴看清些。
老劉渾身一震,嗫嚅道:“陳管事,我也在陸家很多年了,你看這是不是……”
若是沒了這陸家的差事,他這把老骨頭還有哪裡肯要,家裡兒子因為太窮,連媳婦都娶不上。陳财這番話,無異于斷他活路。
“陸家不需要不聽話的狗,更何況是隻年老體衰,瘸腿耳聾的狗。”陳财冷笑,話是對着老劉說的,眼睛看着陸宴,“我替陸家辛苦操持這些日子,晝夜颠倒,忙的飯都沒時間吃。夜夜為了陸家的生意,為了維持那幾處窯口,愁的而無法入眠。自打二老爺去世之後,這宅子上下,陸家各處,哪裡不是我親力親為,嘔心瀝血撐起來的。”
“我陳财不像某些人,隻會坐着吃閑飯。”
陳财說完,見老劉面色灰敗,而陸宴一言不發,心中暗道自己這番算計得效,便一甩衣袖,欲要離開。
卻聽得陸宴淡淡說了一句。
“既然陳管事如此辛苦操勞,那就别幹了吧。”
陳财腳下一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說什麼?”
陸宴:“我讓你滾。”
唐念錦也有些驚訝,她隻以為陸宴回來,定當徐徐圖之,待将陸家的實權握在手裡,才會收拾這等狼心狗肺,表裡不一的小人。
誰想竟然如此有魄力,說撤便撤了。
陳财也是臉色發黑。
這陸宴到底有沒有認清現狀?!那賬本生意,人脈工人,都拿捏在自家手中,他竟敢上來就把自己撤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陸家的攤子有多大,沒了自己,他自己一個人就是瞎子!
那窯口的生意全在他手裡,對接的貨商是誰,進料何處,陸宴往日是從未過問的,他一個從未做過生意的毛頭小子,真要自己去吃了苦頭才知道好歹。
陳财眼珠一轉,當是這陸宴年紀輕輕,又無經驗,壓不住自己少爺脾氣,往日見他便是一副對人冷淡的樣子,果然脾氣不小。
如今敢把自家撤了,那陸豐成父子又在步步緊逼,屆時陸家徹底垮了,這小子才會知道自家管事的本領,說不定還會回來求他接管陸家。
便道:“小陸爺果然好脾氣,隻是到時不要後悔今日的決定!”
冷哼一聲,也未回去收拾,便直接離開了陸家。
老劉見保住了自己的飯碗,剛松一口氣,卻又緊皺起眉頭來,心中憂慮更甚,道:“這陳管事雖做事有些不當,但這些日子,陸家的生意的确是他在經手。小少爺你此次把他趕走了,接下來可如何能應對啊!”
“總賬是否還在書房裡。”陸宴卻并不着急,隻問他。
“這……總賬的确在二老爺的書房裡。”事已至此,老劉也隻能寄希望于那陳财不至于太過分,忘了陸家待他的恩情。這些日子他在陸家撈到的油水可不少,往日二老爺在世時,待他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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