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音連連點頭,附和道:“是,必須得讓那壞心眼的人知道厲害。”
蔣晴還要張口再罵,忽然胃部一陣蠕動,咕咕地響了起來,頓時臉漲得绯紅。白曉音裝作被聽到,為她在床上支起一張小桌子,又起身拿過餐盤一一擺上。
蔣晴面無表情地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抓起筷子夾東西吃,嘴裡含含糊糊地問道:“大熱天的你圍個絲巾幹嘛,好玩嗎?”這會兒她心裡不痛快,看什麼都不順眼,看什麼都要說上幾句。
白曉音的笑容在她的注視下慢慢地僵硬,擡手不自在地摸了摸絲巾,尴尬地道:“就是好看。”
“不對,你有事瞞着我!”蔣晴随意地吃了幾口墊肚子,就罷了筷子,冷笑道,“你昨天到底幹嘛去了。”
白曉音心底微微一笑,但臉上的神色卻為難得緊,頗有些抗拒地避開她的注視,扭扭捏捏地不說話。
蔣晴煩躁得很,沒耐心和她猜謎,直接上手扯下她脖間的絲巾。頓時,白曉音脖子處的一圈深紅的掐痕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蔣晴的眼下。
蔣晴大為震驚,還沒來得及繼續逼問,一位傭人就敲了敲半開的門,垂着頭道:“小姐,何先生來了,說要見你。”
何理昨天在墨西哥出差,國内出了這檔子事,自然連夜趕回了燕京,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來給蔣晴解釋。
但蔣晴不是什麼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大家閨秀,她向來是任性妄為的,聽到這話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回絕:“他還有臉來!你去告訴他,叫他回家找棵歪脖子樹吊死,别來我面前丢人現眼。”
傭人并不驚訝,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就要退下去轉述。但白曉音适時地出聲:“等等。”
她輕輕地挽住蔣晴的手臂,谄媚地笑道:“既然何理自己上趕着來,若是不羞辱一番,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蔣晴斜眼瞧了她一眼,把對她向自己隐瞞的事情暫且壓下,還真勾起了當面羞辱的心思。但她并不正面應下,冷笑一聲,“就你鬼主意多。”卻并沒有推開白曉音挽她的手。
何理風塵仆仆地趕過來,一身的褶皺,面容倦怠,與平時的容光煥發相差甚遠。他在樓下客廳幹等了有将近三四個小時,才終于等到傭人來通知他蔣晴等會兒就來,這會兒他的心裡已經被不耐的情緒充斥。他見到蔣晴時,對方已經換了一身長裙,臉上是一貫精緻的妝容,瞧不出半點之前傷心的模樣。
“阿晴,你還肯見我,我真是很感動。”何理一如往先,眼含深情地望着蔣晴,冷峻的面容都因着雙眸中的熱烈的情緒而變得柔和,“你要相信我,那些都是别人編造出來離間我們感情的。”
若是還在熱戀期,他這樣的招數或許還有些用,但今天,蔣晴看到他這副作态,就會想到那些照片,就會忍不住地反胃。
“何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你和男人接吻、開房的照片都是别人PS出來誣陷你的?”白曉音微微笑着,為蔣晴打頭陣。
何理不滿地橫了白曉音一眼,對着她可就沒有對着蔣晴那樣客氣,“我和阿晴之間的事情,你插什麼嘴!”
蔣晴站在階梯上,居高臨下地望着他,眼中是化不開的寒冰。她将手裡的一疊照片用力一揚,輕飄洋灑地從半空中旋着搖落。照片中,那些暧昧的氛圍,閉眼的親吻,交疊的裸.體……清晰地映入所有人的眼中。
何理昂頭看着她倆,落下的照片接二連三地砸向他的臉,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眸。他的耳邊響起蔣晴譏諷而尖利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将他的心挖了出來再放到玻璃渣上滾一圈。
“你髒不髒啊,惡不惡心啊。趕緊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故作深情的賤樣還是留到你老公面前再演吧。何理,我之前真是瞎了眼,沒發覺出你有這愛好啊,你睡個妓.女都比和男人厮混來得好。你他媽喜歡被人操,就别來招惹女人,垃圾!”
蔣晴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聲調,都像是一把尖刺深深地插入了何理的心髒。他的心一陣抽搐,臉龐失了血色,悲怆地看了她一眼,傷心得好像他才是被害者。
白曉音笑着,語氣春風化雨般的柔,“何先生,你可别昏過去。你剛回來,還沒人來你面前說這事,才幾句話就受不了了?相比昨天阿晴所受的奚落,這還差得遠呢。”
“阿晴……”何理嗫喏地動了動嘴唇,喪氣得如同敗家之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蔣晴嗤嗤地笑出聲,“你沒有?何理,要是你這會兒手上的項目不是要求着我給你走後門,你今天還會來嗎?”
何理啞口無言,他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一切以蔣晴為先的深情有時甚至能将他自己也騙過。但或許,蔣晴早就隐隐看透了他的僞裝,隻是不開口就當作不知道。直到現在,這樁不該見天日的事情被傳得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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