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康戰戰兢兢地看了眼白曉音,她還是溫和地笑着,但他卻有些慌張地想掙開明遙的手,“姐,那個……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呀!”明遙撅起嘴巴,嬌嗔地擰了一下他扭動的手臂,捏着嗓子道,“白姐姐,你不會不樂意曉康談戀愛吧,現在都不興棒打鴛鴦的戲碼了,你可别做老古闆啊。”
白曉音這才慢悠悠地開口,語氣雖溫柔卻不容置疑,“曉康,你先上樓,我要和明小姐好好談一談。”
從小到大,白曉康都沒敢反抗過姐姐的命令,這回雖然明遙暗地裡拽着他的衣尾不讓他走,但他還是乖乖地上樓了。白曉康心裡有些氣悶,但他又不知道該向誰發洩,他的人生都已經被白曉音規劃好了,根本沒得選擇。
“姐——”他拖長了音調喚了一聲,懇求道,“你别為難明遙。”
白曉音沒有回應他,隻是笑望着他,既不搖頭也不點頭。他被看得沒辦法了,終于隻能悶着頭快步走完了上樓的階梯。
别墅的燈被白曉音調暗,昏沉的光線讓明遙一下子十分不習慣,她眯着眼睛,不服氣地道:“白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喜歡我,想要我離開曉康是嗎?”
白曉音坐在了松軟的沙發上,解開了脖子上遮擋掐痕的絲巾。她平靜地看着氣憤的女孩,對方長得精緻清秀,看上去就是個乖巧的鄰家少女。
“來,坐。”白曉音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拍拍身側的沙發墊,示意明遙坐下。
明遙有些不安,抗拒地站着,直挺挺地豎着腰,“不用了,看來這裡不是很歡迎我。”
說着,她就抓起茶幾上随意擺放的包包,快步往外走。
白曉音喝了一口水,潤了潤燒灼感十足的嗓子,譏諷地笑問:“你走去哪裡?要是去梁天昱那兒,不怕他殺了你嗎?”
如果不是明遙和梁天昱扯上了關系,她其實挺開心這倆孩子在一起的。
明遙的急匆匆的腳步停住,她回轉身子,驚疑地看着雲淡風輕的白曉音。
“如果你能反水的話,我可以出比他更多的報酬。”白曉音放下水杯,昏暗的光線下雙眸卻清亮得吓人。
明遙不以為然地笑了,這個笑容與之前裝腔作勢的笑不一樣,陰森森的,慘凄凄的。
她走近,皙白的指尖拂上白曉音脖子上的傷痕,湊近她的耳邊,如毒蛇吐信般輕聲道:“我問你,窒息的感覺是不是痛苦中伴着歡愉?”
“我和他的關系,你好像猜錯了哦。”明遙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廓,溫熱的。
看着明遙離去的身姿,白曉音壓抑着低低地笑出聲來:“蠢貨。”
第二十章
白曉音理了理頭發,敲響了蔣晴房間的門,聲音輕柔:“阿晴,把門開開,出來吃點東西吧。這事情總有解決的法子,也總能過去的。”
她盡了全力讓自己看上去沒有絲毫幸災樂禍的樣子,微微蹙着眉頭,做出為關心朋友并為之焦灼的神态。身後的傭人在白曉音的示意下,取來了房門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把門鎖打開了。
白曉音輕緩地推開門,還沒有鑽進房間,就聽見蔣晴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她死命地咬住下唇,憋住笑,勸道:“阿晴,别哭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多的是嗎?”
向着身後招了招手,傭人們魚貫而入,将一早準備好的吃食放下,又一溜煙地走了,生怕殃及池魚。
蔣晴聽着有人進來,哭聲立馬頓住,被子向上一扯,死死地蒙住腦袋,拖着哭腔悶悶地道:“誰要你來的,看我笑話嗎?”
這話倒也不算冤枉白曉音,她蔣晴的男朋友做出了那樣的醜事,滿城誰不在背後笑她。不過,這等風水輪流轉的事情,既然在圈子裡,就早該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但白曉音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她端着杯純淨水坐到床沿邊,輕輕地拉動被子,好聲好氣地道:“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今天來當然是來幫你的。”
蔣晴抓被子的手不放,心底的氣卻翻湧上來,思來想去都忍不下去,“你說得好聽,昨天我打你電話的時候,要你來的時候,你人呢!死哪裡去了!”
昨天,白曉音在生死的邊緣遊走。即便擁有再強大的心理素質,也無法趕過來幫蔣晴收拾爛攤子。
“是我的錯,我昨天開了一天的會,抽不開身。”白曉音哄着她。
蔣晴這時才猛地掀開被子,雙眼哭了一宿紅腫得厲害,嘴唇也幹燥的起皮,氣惱地捶着柔軟的床墊。白曉音連忙把手上的水杯遞過去,讓她潤潤嗓子。
“到底是誰把這事給抖出來的!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非得讓他知道死字怎麼寫!”蔣晴眼睛睜得極圓,咬牙切齒地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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