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兒子一直将心思放在事業上,還以為斷了心思,卻不想……唉,等回來我跟他好好談談,你放心吧!現在兒子正是事業上升期,哪裡能為這些事情分心,再說那個小丫頭才多大,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夜建言也生氣了,為兒子的不自重不理智而生氣。
“你就告訴他,隻要是與何玉茹有關的人,這輩子都别想讓我同意,趁早與那個小丫頭斷了聯系,否則這個家也就别回來了。”田淑君是真得被氣狠了。
一想着在飯店看到的兒子,又是郁悶得不行,對她這個當媽的,都沒有那麼溫柔過,始終擺着張臉,真是氣人。
“行了,你也别生氣,澤寒從小到大并沒有讓我們費心,也許是我們誤會他了呢!也許是看着小丫頭可憐幫助一下,哪裡就有那些心思了,你也不要太杞人憂天了。”夜建言看媳婦是真氣到了,直接溫聲勸着她。
“我杞人憂天?你不知道你兒子對那個小丫頭有多好,那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你說說這些年,他在家裡笑成這樣過嗎?我是過來人,他對那小丫頭若不是疼到在骨子裡,能這樣?”這才是最讓田淑君郁悶的地方。
“哈哈,是嗎?那你兒子是随我了,當時遇到你,就覺得你以後會是我媳婦,我不也隻對你一個人好。”夜建言看媳婦這郁悶吃味的樣子,不由輕笑起來。
“滾一邊去,說兒子你提這些做什麼的,我可告訴你,你别一天嬉皮笑臉的,你可上點心,你兒子若真動了心,我看你怎麼辦,真娶回一個像何玉茹那樣的,這個家以後都别想消停。”田淑君看着丈夫說這些,又氣又羞的垂了他一拳頭。
夜建言一聽,隻覺得渾身發寒,何玉茹那種女人,存是攪家精,若是這樣,那還真是家宅不甯。“你放心,這事我處理,我處理不好,不還有老爺子嗎?放心吧!”
“哼,最好是這樣,反正我可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讓那個小丫頭進門的,何玉茹一手養大的孩子,那更是爛了根的,那心計手段得比如珠還要厲害。”
“是是是,媳婦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解決了,這個事情别說你不同意,就是我也不可能同意的,兒子以後哪怕是娶個普通人家的女孩,那也得要品性端正才可以。”夜建言并沒有門第觀念,但是最起碼是門風正,品性好才可以。
田淑君見夜建言聽進去了,也松了口氣。“就是啊,我這就擔心的是這個。何玉茹那個女人什麼樣,她養大的孩子能是什麼好的,這才回農村不到三年吧!你看看這左一出右一出的,弄出多少事來,那人販子弄得動靜多大,是,雖然不怪她,年紀小的貪上這事,也是吓壞了,可是現在過不了農村生活,嫌貧愛富的這可就是品性問題了。”
夜建言也點點頭,他對于這個小丫頭了解不多,雖然不能亂下評論,但是自己兒子是什麼樣,他還是清楚的,夜澤寒可是對這個小丫頭起了心思了。
不然也不會那麼着急,為了救小丫頭而不顧一切。
歎口氣,二年多沒有聯系,他還以為夜澤寒把這心思給消了,感情這是耐心等着人家小丫頭長大呢!
這個混小子,他還以為他這種性子,很難動心呢!卻不想還是個早熟的。
夜澤寒不會知道家裡已經翻了天,此時他開車将小丫頭送到家裡後,看着小丫頭高興的跳下車時,囑咐着。“回去吧!明天見。”
“夜大哥不進去坐坐嗎?”好舍不得怎麼辦。
“小丫頭太晚了,家裡人該等着急了。”夜澤寒輕輕一笑。
“好吧!那夜大哥開車回去時小心一些。”季初雪擡手搖晃着向夜澤寒告别。
夜澤寒目送着季初雪進入屋子時,才啟動車子回了家,太晚了,并沒有回去大院,直接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夜建言與田淑君兩個人闆着臉,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爸媽。”
“回來了。”夜建言沒有動,轉頭看着夜澤寒,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發,“過來,有事跟你聊聊。”
夜澤寒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後,将外衣脫下挂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有什麼事說吧!”
“澤寒,你這執行任務回來,不先給家裡報個信,就去見那個小丫頭,你這麼做對嗎?澤寒,你現在是成年人了,做事該有個章法了,你該知道你現在是身份,什麼職業,你與那個小丫頭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她人品如何,就是年紀也不适合,你還是趁早給我收收心,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少做。”夜建言不打馬虎,直入正題将問題說出來。
夜澤寒聽到父親的話後,便明白是怎麼回來了,聽到小丫頭說看到何玉茹時,想來是母親與何玉茹也在那家飯店,想來母親是知道她與季初雪在一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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