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田淑君愣是油鹽不進,真是氣死她了,禮物不收,錢不要,讓她吃個飯就急急忙忙的應付過去了,做得飯菜還賊難吃。
若不是看在她男人是軍長的份上,她一個軍醫院的醫生,誰認識她啊!
“何玉茹長輩是長輩,我們是我們,這麼些年來,你是什麼樣的人,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了,今天既然把話說出來了,索性我就把說得明白一點,你這個人,我看不上,别說我不能幫你,就是能幫,我也是不願意幫的,以後也不要來了,看着你,我一年都過不好。”田淑君冷冷落下一句,轉身離開。
“你這個混蛋,田淑君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不過就是找了一個好男人,除了這一點,你有什麼可嚣張的……”何玉茹氣得臉色發白,呼吸急促起伏着,伸手指着田淑君就要罵些更難聽的。
“媽,你消消氣。”章如珠哪裡敢讓何玉茹罵出來,把關系弄得更僵。
這頭勸了何玉茹,她急忙上前跑了幾步,追上田淑君。“田阿姨,對不起我媽媽脾氣急說了些不好聽的,我給您賠個不是,我媽就是看到阿雪堕落太生氣了,才會這樣,您不要怪她,我媽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來前還說以前在學校時,您對她的幫助呢!”
“行了,你也不用為她說好話了,她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也不用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小小年紀,也别想些有的沒的,還是該把心思放在正用上,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不怕明着跟你說,小丫頭我告訴你,别說你現在品性不行,就你是個好的,但隻憑你是何玉茹的女兒這一點,我就不會讓嫁進夜家的。”
田淑君說完,看着章如珠面得慘敗的臉,沒有一絲心軟又接着說。“你們家這些人,就是螞蝗,哪裡有血往哪裡鑽,小丫頭你現在還小,還有改正的機會,不要跟着大人學這些東西,把心思放正,專心學業,别小小年紀就弄這些虛頭巴腦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
“我……田阿姨我……”心思被這麼毫不留情的揭開,章如珠瞬間有些驚慌,臉上又是白又是紅,對上田淑君嘲諷清明的眼睛,她隻覺得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這樣暴露出來。
“行了,不用說了,回去吧!”田淑君歎口氣,好好的孩子,教育成這樣,這何玉茹一天天的就知道鑽營,也不說将這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不過一想着,當年何玉茹不也這樣嗎?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自己也是吃過她的虧的,幸好夜建言是個正真有擔當的男人,品性好,不會被何玉茹的那些僞裝而迷惑。
現在這個章如珠,簡單與何玉茹年輕時一模一樣,就愛這種裝無辜,扮柔軟,弄得從小到大,明明是自己吃虧,還要被别人誤會她欺負何玉茹。
這些事情太多了,她算是把何玉茹看得清清楚楚的,這人就是一條美人蛇,長得好看,但是心腸不好,品性也不端正。
看着章如珠的道行,甚至比何玉茹還要高明一些。
這一家人,真是,沾不得。
現在她是連面子都懶得顧及了,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要臉了,她越顧及到時沾上就甩不掉了,這現在夜澤寒回來了,若真讓章如珠得了機會,她死得心都有了。
回到家裡時,夜建言正在看着新聞,看她沉着臉回來急忙走到門口把拖鞋給她從鞋架上拿下來。“怎麼,又惹你生氣了。”
田淑君沉着臉,将鞋換下來,問着。“澤寒回來了嗎?”
“澤寒怎麼能回來呢!任務還沒有結束呢!”夜建言莫明的回着。
“呵呵,我看你趁早退休吧!隊裡有什麼任務,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還有心在家看電視,你兒子都快被别人拐跑了。”田淑君一聽丈夫的話,就知道他也是不知情的。
“什麼,你是說澤寒執行任務回來了。”夜建言有些詫異。“不行,我問問去,這我回來時,還沒有消息呢!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了怎麼不回家,不知道家裡惦記着嗎?”
“行了,跟人家小姑娘吃飯呢!現在沒回來,是送去了吧!”田淑君歎口氣,将外衣脫下挂在衣架上,坐在沙發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建言,兒子與那個小丫頭的事情,可得管管了,不能這麼任由下去啊!”
夜建言也知道事情嚴重,坐在田淑君面前,想了想。“你說的那個小丫頭,就是被認錯回農村那個小丫頭嗎?”
“不是她還能是誰,你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過不了農村生活,又回不去章家,就把心思打在澤寒身上了,你說說,小小年紀就有這種心思,那能是個好的嗎?先不說年紀小的事,就說何玉茹那個人教導出來的能是什麼好品性,你看看如珠,這才回來多久,就跟她一模一樣的,若真娶回這樣的,那我真是要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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