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回頭看了王九龍一眼,Alpha瞬間變臉,特乖巧地笑了下,眼神陽光,笑容治愈,這下連薩摩都不是了,整個一讨巧的博美,那張高中生似的俊俏臉蛋容易讓人忽略掉他的體型。
明明在床上那麼狠一楠的。
張九齡也沒了脾氣,他這輩子一看到王九龍就心軟,似乎成了習慣,改起來千難萬難。他拍了拍王九龍袖子,幫他扯平衣服上鬧騰出來的褶,煙嗓淡而溫柔,“沒事就别出去了,這幾天被堵得還少麼,心裡沒數。你想喝什麼,我去買,起碼我還安全點。”
小黑總冷漠的時候真沒幾個粉絲敢不要命地湊上來。
王九龍習慣了被他師哥護着,大師兄是行為框架,是方向标,遇事拎得清,哪怕他自己是個A,台上台下對張九齡都很服氣。他撅了下嘴,跟街上那些撒嬌的小女孩一樣,“我想和你一起嘛。”
張九齡咬着牙,十分膈應,“王九龍你正常點兒。”
大白塔立馬端莊起來。
唯獨唇角的笑淡淡的,眼神專注,微低頭看着他,一笑生星華。
張九齡往後退了一小步,手臂揮了揮,似乎想掃幹淨空氣裡的粉紅泡泡,王九龍抱臂含笑,看着他動作,覺得怎麼樣都很可愛。
兩人悄悄的,倒是沒引起衆人牙酸,沙發後曹鶴陽收起望遠鏡,戳了戳燒餅的腰,手指劃了一道圓弧,把大部分人都囊括進去,眼神示意:“你看這些人,好像狗哦。”
燒餅點了點頭:“我覺得咱倆也是,太會玩了這倆人。”
好像狗哦,單身狗。
“年輕人嘛。對了給你介紹個網站,LOFTER聽說過沒?”四哥掏出手機。
“幹嘛的?”
“據說是搞健身的。”
“诶,我瞅瞅。”
今天水台子上排的節目是大上壽,傳統相聲,也叫綠帽論,捧哏被占便宜到體無完膚。其實捧哏這身份本就吃虧,像王九龍這樣逮誰打誰的才是另類,除了一碰掉鋼釘的小辮兒,跟他搭檔過的逗哏都得短壽三年。
不過現在是不舍得拿實木扇子打他師哥了。
小打小鬧還是有的,他們學過翻包袱的技巧,打着響,落身上卻不疼,也就是情節需要聽個響。
不管關系如何,說好相聲才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就算他想取消掉所有動手環節,張九齡也不見得同意。
王九龍依然是往常一樣側身侍立,眼神不離逗哏,南京猛然降溫,張九齡頭上還是冒了層細汗,被燈光一打亮閃閃的,嘴巴開開合合,從王九龍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像臉頰圓圓的吃東西的小倉鼠。
還是隻深色兒的。
剛好跟他黑白配。
張九齡看了他一眼,心說敲打的作用完全沒起到,還跟以前一個樣兒。
大上壽講到做飯環節,去廚房要從卧室穿過去,還是占捧哏的便宜,有點黃哏,張九齡把綠帽遞到王九龍手裡:“這不得從床上邁過去嘛。”
“你确定倆人邁得過去?不會邁一半就下來了?”王九龍做了個降落的手勢。
“你家做飯還躺着歇會啊?”
王九龍想起來酒吧樓上的洗手台和張九齡,故意使壞,“你站着也不行啊你。”
底下女流氓們秒懂,噫了一聲,張九齡反應更大,立馬捂臉,轉身背對着王九龍,顯然是想到了一起,揉着鼻子笑得臉都紅了。
他轉回來搖着手指了指王九龍,“孫賊你頭發還是太多,太煩了這個。”
淨這個。早晚得腎虛。
他進到桌子裡跟捧哏的共用一個話筒,警告他少拿床上的事當包袱:“我跟你說這個相聲就沒有設計你的内容,不要老自讨沒趣。”
王九龍抄着手笑,笑容裡還多了點别的東西。
當然這就是觀衆們不知道的事情了。
張九齡心說這孫子真是越來越難應付了,大概年輕男人精力總是旺盛些,天天被拘着沒處使,可不得盯上他。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沒事還是多出去遛遛吧,最好把王九龍榨幹了,省得沒完沒了地踩油門。
這場大上壽全程高能,返場也很熱鬧,倆人站在台上,順便提到了粉絲過于熱情的事。說實話他們是很感激買票的觀衆的,捧角捧角,有人捧的才叫角兒,不像愛豆打榜做數據這種支持,觀衆貢獻的是實打實的票錢和時間——不喜歡誰來看啊,尤其是專場的價格,這種開票速度一般工薪層也覺得肉疼。
對他們而言其實挺好的,避免在全國範圍内看到同一撥人。
感激歸感激,但是他們到底是相聲演員,不是靠臉和人設吃飯的偶像明星,台上演出站在聚光燈下,是他們分内之事,無可辯駁;台下應當相對保密,去了哪裡,吃了什麼,是屬于他們自己的時間,不該有閃光燈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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