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越沉默了很久,手指微微摩挲。
沈安謄掐住手指,閉着眼睛:“廳越,你能讓我爸活過來,我就收回這句話。”
廳越聽後一愣,看着面前僵硬的脊背,仿佛脆弱的不堪一擊。
他從背後靠上來,沈安謄仿佛被點燃一般躲開:“廳越,你是不是有病,我說了,該還的我已經還了,你還想怎樣?”廳越逼近,一把拽住他到洗手間鏡子前面,恨聲說道:“你看看我臉上,我身上,有過多少次的流血,哪一次不是為了你受的傷,你現在跟我說還清,沈安謄,你自己說,這算哪門子還清?”沈安謄看着鏡子裡的廳越,十幾年了,這是第一次仔仔細細光明正大的看廳越。
沈安謄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看着廳越的臉,他好像又回到過去。
沈安謄一向不喜歡跟不認識的人廢話,結果有人說他看不起人,帶了三個人圍攻他。
那晚沈安謄捂着肚子逃回廳越家,廳越一看他肚腹上一篇紅紫,眼睛裡仿佛能吃人。
沈安謄反而安慰他道:我沒事我沒事。
隔天就聽說那幾個人被人揍到住院,沈安謄找到廳越,他眉毛裡還被劃了一刀,整張臉都被染紅,掀開他的上衣,有大片的血迹,那些傷觸目驚心,終身難忘。
類似的事情數不勝數。
就連廳越受過最重的傷,小腿骨折,是沈安謄開車撞的。
突然記起了太多事超出沈安謄的負荷,腦子快炸了,一把掀開廳越,廳越發了狠把他按在門上,頭抵着對方額頭問:“說啊,怎麼還清了?”沈安謄偏過頭,看着地面,雖然很不願意,但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頭發遮住眼睛,廳越隻看到沈安謄的下颌一點點累積的淚水,滴滴落在他的心裡,像刀子一般紮心的疼。
廳越突然松開他,沈安謄從小到大幾乎沒有流過眼淚,他護着寵着,沈安謄是不可能有委屈的。
沈安謄走進房間鎖上門,廳越在門口站着,不敲門也不說話,就這麼站着。
就好像以前無數次發生過的事情,廳越想着,沈安謄躲着他最習慣的方式就是關他在門外,他歎口氣,走到沙發裡躺着,手指搭在眉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沈安謄背抵在門上,一手覆在眼睛上,一手塞在嘴裡,哭得撕心裂肺,但又不能讓廳越知道,否則廳越會沖進來,沈安謄肯定。
沈安謄在房間内的浴室裡洗了澡,見腿間流了滿滿一腿的白濁,心裡煩躁腿根疼痛,廳越射的太多太深,一直流個不停,他忍無可忍的伸手進去,帶起刺痛,手指轉動間将那些東西排出來。
肚腹稍微好受一些,他走出浴室,聽到門外無聲無息,沉默一會後倒在床上閉着眼。
一夜沒睡,廳越買完早飯回來他已經在穿衣服準備出門,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廳越一眼。
廳越在門口堵着,皺眉:“吃了飯再走。”
沈安謄看了看他手裡提着的東西,冷冷的說:“不吃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廳越拉着他的手往客廳走,沈安謄甩不開他的手,氣極,廳越按着他:“别鬧了,大早上的。”
沈安謄立即炸開,狠狠推着他:“鬧?你把我當成女人?鬧你大爺!”廳越斂下眉眼,笑了笑,轉身把碗擺好:“你既然不是女人,就别吃個飯都要我哄着你。”
沈安謄站起身,一大早就氣得滿臉通紅,嘴張合半天,氣的不說話。
廳越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一根軟膏,擺在手心裡看着他。
沈安謄剛吃完東西,本來稍微好一點的心情在見到這東西後立馬灰飛煙滅,他甩開那根軟膏,狠狠的瞪着廳越。
廳越看了看沈安謄的臉色,再看了看沈安謄下半身,皺眉道:“你不疼了?”“我疼你媽,給我滾開!!”沈安謄被廳越壓住在沙發上時,還沒回神過來,他知道廳越一向動作迅猛,但沒想到一瞬間就拔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腿根。
一絲清涼的感覺從穴口處傳出來,沈安謄一驚,廳越立即按住他的大腿上,見白生生的腿根處全是自己捏出來的指印,他心裡有些愧疚,仔細的擦滿穴口附近的紅腫。
沈安謄本來全身都疼,根本無法抗衡。
他見廳越這樣認真仿佛對待珍寶的神色,心裡一愣,想起過去那些年這人随時都是這般看自己的。
等他見到廳越淺淡深邃的眼睛時,才回神過來,推開廳越的手臂,抓起鑰匙飛奔出門。
廳越左左右右環顧這個地方,這裡是沈安謄現在的家,一個沒有他的家,房子很簡單,家具不多,但是比較亂。
廳越打個電話把家政阿姨叫過來,一邊收拾一邊仔仔細細看沈安謄生活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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