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将腿邁開,廳越立即抱住他,低聲道:“有人過來了。”
沈安謄趕緊低下身去,方才滑落出來大半的性器又被吞了進去,瞬間摩擦的快感軟下他的腿根,沈安謄發出咬牙切齒的悶哼。
太深了。
簡直頂到了他的胃,他這才發現,廳越上次和今天都是有所保留的,那根東西太粗太長,隻一下就能讓沈安謄發暈。
廳越嘴角輕輕勾起,見他們的車旁經過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年齡大了,什麼都聽不到,廳越在沈安謄咬緊的腸道内緩緩轉圈,沈安謄不料他竟然這麼大膽,狠狠收縮穴口,廳越便不動了,隻是頭頂上的呼吸更重。
見人走遠了,沈安謄擡起來,剛要罵出聲,廳越低下頭堵住他的嘴唇,下身狠狠的抽插起來,沈安謄腰身一軟,攤在廳越的懷裡。
整個車内的玻璃上盈滿了水汽,熱氣沸騰又暧昧不清。
沈安謄見自己馬上又要射出來,他明白廳越是不是射的,于是擡高腰身,抱住廳越的頭,收縮穴口,蠕動腸道。
廳越感覺好像千萬張小嘴咱吮吸一般,他狠狠咬住沈安謄的乳頭,挺腰狠狠插進去又拖出來,雙手按住兩邊的臀瓣,悶哼一聲,松開精關,釋放出來,一股一股滾燙的液體灌滿沈安謄的腸道,幾乎肚腹都微微上隆。
“.......啊......”肚裡的液體在湧動,沈安謄趴在廳越的肩上,滿身都是汗濡的感覺。
廳越放過沈安謄的時候,沈安謄已經倒在座位上懶的動一下,額頭上全是汗,眼睛微微睜開,嘴唇腫起,廳越看着他,眸子深沉,手指在沈安謄眉眼上比劃着。
沈安謄永遠不會知道,他對廳越來說是怎樣的一個存在,随意的一個動作都能挑動他的心。
沈安謄打開他的手,穿好褲子,帶着滿肚子精液,率先下車,一時腿軟被身後的廳越拂了一把,他推開廳越,滿心的苦澀走進電梯,廳越跟在身後,看着滿臉戾氣的人開門關門。
廳越把手放在門邊,沈安謄看着他,使大力氣合上,廳越在門掩上最後,一腳踢開沈安謄的大門,沈安謄沖擊下向後退,眼睜睜看着廳越一步一步踏進來,沈安謄心裡氣極,抓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向廳越砸過去。
“哐”的一聲,玻璃杯碎了一地。
沈安謄看着廳越走近他,看着他問:“為什麼不往我頭頂砸?如果你剛剛砸了,我可能一個月都不會來煩你。”
真的确定了,我真的是平平無奇的開車小天才。
我現在能夠明白那些喜歡寫車的太太,這根本一點都不卡文啊,,,至少目前是這樣,寫車太愉快了,有字數又有人喜歡看。
祝看文愉快。
第11章
沈安謄不知道為什麼又和廳越糾纏到了這個地步,他肚裡很不舒服,帶動着渾身的痛意湧上頭皮,用一隻手掐着廳越向前的脖子。
“廳越,我再跟你說一次,咱倆沒可能了,你是不是不信我說的話!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初為什麼會分手?我爸坐牢的事情你忘了?就算這個你忘了,那你是不是還忘了,當初是因為誰我爸才坐牢的?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是不是,啊?!”沈安謄額頭上血管暴出,紅着眼睛瞪着廳越。
廳越看着他,這是從沒有看到過的沈安謄,傷心絕望。
當年的事怎麼可能忘記,沈安謄因為這件事去西藏呆了半年,回來後跟他分手。
分手那天說的話廳越記得清請楚楚:“廳越,我家因為你爸沒了,我們散了吧。”
散了?呵,就跟一把沙,輕輕一松開手,立馬分崩離析那樣的“散了”?多輕易說出的話啊,一下子就把所有一切都否定了。
廳越向前一步,伸出手想碰碰沈安謄,沈安謄推開他,後退一步,冷靜的說:“廳越,你非得我把話說明白才能聽懂是不是,好,那我們今天就說明白。”
廳越輕笑,想聽沈安謄到底能說什麼:“明白?我們之間能說明白嗎?”“我承認,從小到大算起來我欠你太多了,我他媽讓你幹了這麼多次,也算還清了吧,你這樣有意思嗎?”沈安謄看着廳越眼神一點點冷下去,轉開視線繼續說:“我們的的生活和以前不同了,廳越,現在我的生活裡沒有你,以後也不會。”
我的生活裡沒有你,以後也不會。
廳越想,果然是沈安謄,對于該怎麼拿住他,真的是手到擒來。
窗外車流不息,房間裡在沈安謄說完後陷入一陣安靜,廳越站在沈安謄面前,眼神深得能吞人。
他沒想到沈安謄到底還是給了他一刀,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沈安謄已經融入他的骨血,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斷了。
“安謄,你收回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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