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蚌也不高興了:&ldo;羞不羞是我的事,與你何幹?&rdo;葉甜自幼深受紫心道長寵愛,容塵子也一直慣着她,莊少衾與她更是情同兄妹,她一生一帆風順,任何事隻要容塵子或者莊少衾出面,無有不平。行到四處都隻聽得見贊美恭維之聲,哪裡被人如此頂撞過。且她對這河蚌這身風情萬種的媚态實在是沒有好感,頓時就悖然大怒:&ldo;哪裡來的妖孽,竟然敢迷惑我師哥!本真人今日就要斬妖除魔,替天行道!!&rdo;葉甜寶劍出鞘,清玄都快哭了,但這兩個人他如何勸阻得住?那河蚌也是個受盡恭維的主兒,哪裡咽得下這口氣:&ldo;爾等宵小之輩竟然敢在本座駕前放肆!!看本座如何給你點顔色瞧瞧!&rdo;雙方拉開架勢,清玄淚奔,師父,您擁美在懷,受折磨的卻每次都是徒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事弟子服其勞嗎……葉甜道法雖不及莊少衾霸道,沒有容塵子精純,但在道宗還是頗為出挑的。她拔劍掐訣,那邊清玄趕緊上前以身檔住‐‐師父的叮囑他可不敢忘,萬一這海皇真讓師姑給弄出個三長兩短,後果不堪設想。但他這頭攔住葉甜,卻不防那頭那個大河蚌!!大河蚌本來就壞,尤擅趁人之危,一看葉甜被擋住了,大喜,瞬間念咒施法。清玄之前還攔着他師姑,再一回身就攔住了一團冰塊‐‐葉甜被凍住了!!看着葉甜将要噴火的目光,清玄連死的心都有了。☆、:終身飼養:終身飼養葉甜被凍成了冰雕,伫立在容塵子卧房之外。清玄欲哭無淚,隻得小聲求河蚌:&ldo;海皇陛下,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師姑給放了吧!&rdo;他和清素試遍了所有的術法,但實力懸殊太大,即使知道解法也破不了。那河蚌在邊上看着,一個勁地樂,葉甜氣得眼珠都瞪得快脫眶而出了!此時清玄求救,那河蚌嬌俏地轉了個圈,裙裾飛揚:&ldo;放了她也可以,讓她給本座磕三個響頭,斟茶認錯!&rdo;清玄哪裡敢說,這師姑也是個火爆脾氣,真要放了,雙方肯定還有一場好打!見他猶豫,河蚌也就拂袖回了房:&ldo;把她搬進來!&rdo;清玄大喜:&ldo;陛下您答應放了我師姑了?&rdo;河蚌以容塵子的一面令牌作扇子,自顧自地扇着涼風:&ldo;呸!天熱,把她搬進來給本座降暑!&rdo;……下午,容塵子的卧房。河蚌悠然自得地吃着糕點。葉甜依舊是一坨冰塊,這麼熱的天,這冰卻化得極慢。整個清虛觀的弟子都在清玄的号召下聚了攏來,齊刷刷跪在房外,求她把那坨冰塊化開。這吃貨左手拿着一個炒米餅,右手握着一個棗泥月餅,兩腮鼓得像包子:&ldo;求也沒用,哼,臭容塵子說什麼閉關,憑什麼她想見就能去見,我想見就不許?不放,就不放!&rdo;清玄暗道師父避關可不就避你一個人麼?但話肯定是不敢說的,隻得低聲下氣地求她:&ldo;陛下,小道師姑有冒犯之處,小道替師姑賠罪,待會讓清韻師弟給您做熊掌豆腐,您就大人不計……過,把小道師姑給放了吧?&rdo;河蚌啃了一口炒米餅:&ldo;不放!給多少吃的也不放!&rdo;見清玄一臉苦逼,這河蚌終于也開始講道理,&ldo;你别覺得本座不講道理呀,待會本座把她給放了,她肯定不能同本座幹休的。本座可不敢跟她打。&rdo;清素決定使用激将法:&ldo;莫非陛下不是葉甜師姑的對手?&rdo;&ldo;就她那點微末小技,&rdo;這河蚌咔嚓咬掉一口米餅,不屑一顧,&ldo;萬一本座一不小心把她打死了……&rdo;這話雖然自負,卻頗有幾分道理,清玄心下幾轉,終于下定決心:&ldo;清素,你照看師姑,我去禀告師父!&rdo;清素攔住他:&ldo;師父正在閉關,不好吧?&rdo;清玄一步也不停,師父,非是徒兒擾您靜修,徒兒實在是hold不住了呀……容塵子出關之際,仍舊是衣冠肅然。清玄跪在地上,萬分無奈:&ldo;師父,徒兒實在不想擾您閉關,但是……&rdo;容塵子擺擺手,神色沉重:&ldo;無妄之災,如何怨你。起來吧。&rdo;清玄随他到達偏殿時,葉甜牌冰雕依舊毅立在門前,那河蚌在房裡狼吞虎咽、胡吃海喝。見到容塵子,她隻冷冷地哼了一聲。容塵子卻面色微紅,清咳一聲命子弟取來黃毛邊紙、朱砂筆墨。古來道教中人畫符規矩良多,大緻需要沐浴更衣、祭神祝禱之類,但容塵子修為不同,程式也就大減。一張火炎符他揮手而就,又引人體三火歸一,破了葉甜身上的凝冰術。葉甜身上的寒冰以極快的速度融化,容塵子卻絲毫不敢放松‐‐他怕葉甜和大河蚌真的動手。待葉甜身上的寒冰全部融化,他立刻攙了她回房。葉甜百般不願,但她被冰凍了那麼長時間,早已渾身無力,隻有嘴上逞強:&ldo;師哥!這個妖女到底是誰,幾時到的清虛觀?又怎麼會在你房裡?!你難道忘記師父他老人家的訓戒了嗎?&rdo;容塵子輕聲歎氣:&ldo;這麼多問題,讓師哥先答哪個?你先歇着,晚些時候師哥再跟你解釋。&rdo;他将葉甜扶回房裡,轉身欲走,葉甜突然扯住他的袖角:&ldo;師哥,外面有人傳言……說你使用……&rdo;她是個女子,且又是自喻正派的修道者,這些話難免無法啟齒,問到這裡已是紅了臉,&ldo;使用雙修之法……&rdo;容塵子現在是貓兒吃糍粑,脫不了爪爪,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當下隻得不置可否,淡然道:&ldo;算是吧。&rdo;葉甜瞪大眼睛:&ldo;我不信!如果是二師兄我還相信,你我不信!!&rdo;容塵子遞了汗巾給她擦拭臉上的水迹:&ldo;小葉,别和她一般計較,看在師哥的面子上。&rdo;葉甜的眼中泛出隐隐約約的痛楚之色:&ldo;師哥,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你說要一心向道,盡斷兒女私情……&rdo;容塵子打斷她的話:&ldo;世事多變,無法預料。你一路趕來也累了,先歇着吧,師哥晚些時候過來看你。&rdo;葉甜沖到他身邊,然而她從小深受禮教,實在不敢逾越,隻得在他面前站定:&ldo;師哥!那妖女一見即非良善之輩,你的體質本就容易吸引妖邪,你就不怕她是别有居心……&rdo;&ldo;先歇息吧。&rdo;容塵子語聲溫和,卻明顯不願再糾纏這個話題,他步出房門,輕聲叮囑。再回到卧房時,那大河蚌已經吃飽了。清玄給她的主餐本來就多,每日裡都将她喂得飽飽的,是以點心她也就隻吃了一半。容塵子将桌上的糕點全部收在食盒裡,自有弟子進來将食盒收去、把房中打掃幹淨。待人都退了出去,容塵子這才在榻邊坐下來。河蚌美人側卧,連瞅他一眼也不曾。容塵子也不以為意,他閉關這幾日,原本散亂的元神竟然已經全部歸攏:&ldo;上次的事……是貧道不對。貧道閉關,也是希望能靜下心仔細想想兩全之策。你畢竟是淩霞山一帶的海皇,如果你想要回海裡去,容塵子拼卻身家性命,也定然替你除掉作亂的祭司。&rdo;大河蚌這才開始有了點興趣:&ldo;他在海裡面,術法又屬水,你們道宗也隻有倚仗避水珠下去,你一個人如何對付得了他和他的同黨?&rdo;容塵子神色堅決:&ldo;貧道粉身碎骨,定然說到做到!&rdo;大河蚌偏頭想了一陣:&ldo;海裡生活也無趣得緊,如是本座不願再回去呢?&rdo;容塵子微微垂下眼睑,面色發紅,聲音低若蚊吟:&ldo;如是你不願再回海裡,貧道願……終身飼養。&rdo;大河蚌伸伸懶腰,黑色如墨一般流淌:&ldo;終身飼養是什麼意思?&rdo;容塵子移開目光:&ldo;就是終身飼養的意思。&rdo;大河蚌将頭擱在他膝上,他微微一怔,沒有避開。她的長發如同最柔軟潤滑的絲綢錦鍛,長長地鋪散開來,容塵子沒有正視她,卻在凝神細聽她的話。大河蚌表面波瀾不驚,心下卻大為詫異‐‐上次被他日了,雖然惱火卻也不算白費功夫。當時她能感覺到滲進他元神之間的雜質,将他一片清明、無懈可擊的魂識撕拉出一道缺口。如今他不過閉關數日,這道缺口竟然被完全修複。道經《邱祖語錄》曾有雲:心能造形,心能留形,一念一動為一劫,迷昧刹那萬劫,悟者萬劫刹那,心上本無歲月。又有經雲君子寡欲則不役于物,不役于人。隻要他心上有這麼一個缺口,就如同堤有一孔,早晚能鑽出一個大洞。但如今他似乎已經将這個細微小孔給堵上了。這是什麼功法?尼瑪,可不要白白被日了才好!大河蚌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ldo;那就終身照管吧,海裡無聊死了,還天天被海妖們煩着,還是在清虛觀裡安生。&rdo;容塵子眼觀鼻、鼻觀心:&ldo;決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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