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言作為受害人,時不時接受傳喚,出國是不可能的,繼續家裡蹲,逗逗貓,遛遛狗,順便在看路非凡上各種課上到鬼狐狼嚎時沒良心地哈哈大笑。
裴父在裴繼州回來當天就樂呵呵地打包一集裝箱特産走了,短短數日,經他接手并處理好的爛攤子井然有序,裴繼州直接上手遊刃有餘。
看在這個份上,裴繼州也就不過分計較了,同時答應他乖寶兒媳婦一旦獲準出國,就三月一小探視、半年一大探視,小探視三天打底,大探視為期一周——原本要求的是每月和三個月。
後來有一次補充細節時,易多言詢問他能不能見姚淮。
做筆錄的老警察也有個易多言那麼大的兒子——他兒子才十六,其實是易多言顯小——同樣的瘦瘦高高,黑頭發大眼睛,目光中透着不谙世事的無辜。
他一拍大腿,為難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先例!綁架案的受害者十有五六都會要求見一下嫌疑犯!”
有些綁架犯見小孩可憐,端茶送水照顧有加,受害人在極具害怕和惶恐的環境中會下意識對這種對他好的人産生依賴,輕一點的寫諒解書請求法官寬大處理,重一點以身相許。
而這唇紅齒白的小夥子還面目清秀,按照美貌和智商難以共存的老說法,腦袋瓜子不一定好使,約莫是後一種。
老警察深思熟慮三秒鐘,抄起教導主任的語調,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
易多言偷偷摸摸求上楊教授,楊教授也是個兩面派,這邊挂斷易多言的電話,下一秒就把他賣了。
裴繼州收到劃水溜号的好借口,光明正大地提前下班。
不過第二天一早,楊教授又找上被“教訓”過的易多言,陪笑道:“姚淮想要見你。”
“……”易多言,“我什麼還要相信你的鬼話。”
裴繼州懶洋洋地擡起他揉腰的手打個哈欠,結果被狠狠瞪了一眼。
“他雖然全招了,但有些時間線和邏輯對不上,過多的他不肯說了,提出來要見你。”
易多言是個遵紀守法好公民,警察叔叔的話都要聽的!他沒空和楊教授算舊仇新怨,在裴繼州搶下他手機拒絕之前,說:“好。”
裴繼州咆哮:“不可能!告訴老楊想都别想!”
易多言抓着手機先一步跳下床,“可裴繼州不讓我去!”
“我去接你!”
裴繼州看他小魚似的左閃右躲,滑溜溜地根本抓不住,隻能妥協:“你讓他發地址,我送你去!”
吧唧——
易多言沖過來,勾着他的腰,親他的嘴角:“不氣了吧。”
“……再親一下就不氣了。”裴繼州闆着臉說,同時驕傲地揚起下巴,身高差導緻易多言哼哧哼哧踮腳尖怎麼都親不到。
“好了好了,再玩就過分了啊,平時親的還少嗎。”易多言幹脆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裴繼州早就十二萬分的滿足,卧室大門關緊一根貓毛都飄不進來,充滿惬意的居家氣味,正想哄一哄易多言,就聽他嫌棄地“呸呸呸——”。
裴繼州一臉幸福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微妙。
易多言渾然不覺地呸完,一抹嘴:“你也太紮了吧。”
“……”裴繼州委屈地摸摸濕漉漉的下巴,他胡茬硬,已經一天刮兩回了,确保易多言不分時間和場合地啃得歡心,“我又不是仙人球。”
易多言平生第一次進看守所,仰望高高的灰牆與牆頭鐵網,那是飛鳥也無法逾越的障礙,心中無限悲哀的同時湧起無數疑惑。
裴繼州隻能在外面等,分别前拉着小手,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叮囑:“隻準說兩句話千萬不要多說。”
易多言兀自沉靜在初來乍到的驚駭中,嘴角一抽:“說你好和再見嗎!”
裴繼州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出席國宴都當過家家,在令易多言聞風喪膽的看守所裡巋然不動,甚至認真思考了半分鐘,一點頭,欣慰地贊道:“嗯,記得就這樣說。”
易多言嫌棄地抽走小手:“不給摸了!”同時四下張望尋找會自動散發安全感的楊教授,
親愛的楊教授沒事并不會來看守所,有事更不會來,就算是易多言也勞駕不了他親力親為。
獄警得到上頭囑咐,等在門口,沒出聲打擾小兩口,也鬧不明白又不是一個人要進去了另一個人從此孤獨終老了此殘生,在這裡親親我我依依不舍有什麼意義。等裴繼州終于撒手,他客客氣氣帶走了易多言。
坐在凳子上,局促不安地等了片刻,易多言終于見到姚淮。
易多言以為入獄的人會消瘦憔悴,姚淮好像活得更好,甚至連眼下的黑眼圈都有減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來度假,順便每天做美容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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