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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頁(第1頁)

彌蘭笙的目光卻落到他衣擺處的斑斑血迹處‐‐一個男人,還是處子,都給他破了身,證據确鑿,竟狀若無事,也真拿得起放得下。見白昙要走入門裡,他血液上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ldo;白教主。&rdo;白昙掃了一眼手腕,瞪着他:&ldo;何事?&rdo;&ldo;白教主若想殺伏鹿,以現今的功力,怕是不敵。伏鹿尊月隐宮老宮主如父,若敗給伏鹿,恐怕,他要得不隻是白教主的命那麼簡單。&rdo;彌蘭笙收緊手指,&ldo;白教主,可想過敗給伏鹿的下場麼?&rdo;白昙未答,瞳孔縮了一縮。&ldo;教主。&rdo;忽然,一個女子聲音飄了過來。擡頭一看,竟是姽魚兒翩然而至,彌蘭笙一見她,當下大驚,荼羅破障橛便要出手,卻被薩滿老巫以手杖堪堪攔住,姽魚兒卻跪下身來。&ldo;門主,長老,屬下蘇姽雨願将功補過,全力以赴取那伏鹿項上人頭。&rdo;&ldo;你為何會在此?&rdo;彌蘭笙對她怒目而視,又轉而看向白昙,&ldo;白教主又為何會與我門叛徒同在一艘船上?&rdo;白昙往前一步,擋在姽魚兒身前:&ldo;她與我教壇主姬毒是舊識,搭個順風船而已,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本座可不知道她原本是門主座下的人,本座隻知,她救過本座一命,彌門主若要為難她,便需先過本座這一關。&rdo;&ldo;教主……&rdo;姽魚兒聞言,又喜又憂,喜得是這看似薄情寡義的外甥竟會為她個才相認不久的姨母挺身而出,憂的,卻也是他并不十分薄情寡義。如此心性單純,愛憎分明,又鋒芒畢露,不知日後會惹上多麼麻煩來。&ldo;你‐‐&rdo;彌蘭笙面色鐵青。&ldo;诶,何必如此大動幹戈。&rdo;薩滿老巫抖了抖手帳,一股看不見的陰寒氣流頓時阻隔在二人之間,卻隻聽&ldo;咔嚓&rdo;一聲,厚實的甲闆裂開一道縫隙。白昙低頭一看,便見那裂縫中滿是冰碴,當下心中悚然,才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這彌蘭笙興許算不得非常厲害,眼前的老人卻是世外高人。隻這一個小動作,他便已感到此等古怪陰寒的内力,乃是世間罕有。卻不知,方才他與彌蘭笙厮鬥時,薩滿老巫為何不出手,如若他出手,自己大抵并無勝算,袖手旁觀,許是為了留給他們談判的餘地。他退後一步,一改盛氣淩人之态,一抱拳:&ldo;是晚輩……失敬了。&rdo;彌蘭笙這才面色稍緩,低哼一聲,心道,這小妖孽倒是會從善如流。薩滿老巫微微颌首,又道:&ldo;白教主執意要保蘇姽雨,老朽與門主自不會拂了你的面子,可蘇姽雨到底是我門叛徒,本來該受剮眼之刑,即便有意将功贖罪,行動也需在門主監控之下。若白教主有意與我門聯手對付伏鹿,不知,可否讓我門之人搭船同行,也方便為彼此保駕護航?&rdo;離無障面色猶疑:&ldo;教主,這……怕是不太方便罷?&rdo;白昙一擺手,示意他噤聲:&ldo;話都說到這份上,晚輩再不答應,也便說不過去了。&rdo;說罷,他掃了一眼二層船艙,&ldo;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船上你們的人多了,晚輩睡不踏實,所以晚輩隻能答應載長老與彌門主二人。&rdo;彌蘭笙扯了扯嘴角:&ldo;白教主,也算是個爽快人。無妨,其他人,在下吩咐他們走陸路便是。&rdo;白昙點了點頭,便吩咐羅刹們去備晚筵,親自将二人領上二層船艙。當夜,各懷心思的幾人,便如此為了同一個目的&ldo;同舟共濟&rdo;了。而他們不知,此情此景,已被遠處一個河岸邊蟄伏的一個人盡收眼底。這一晚,白昙的确睡得很不安生。他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薩滿老巫白日說的那些話。那個須彌幽谷,那個寒潭,他何時與老魔頭一起去過?如若他所言為真,為何他竟一點記憶也沒有?聽他的語氣,好似老魔頭瞞了他什麼極重要的秘密一樣。待他有心?待他有心?他如何待他有心了?!想來是那老巫不知内情罷了!他翻過身,睜開眼睛,已是徹底睡不着了。&ldo;主人,你醒着麼?&rdo;聽得黑暗中一聲低喚,白昙循聲望去,透過榻前的簾帳,看向那浸在浴桶中的人影,朦朦胧胧的,像隔着一層霧氣。&ldo;主人是想喝血了麼?&rdo;&ldo;嗯……嗯。&rdo;白昙輕輕應了一聲,喉間有些焦渴,便知自己血瘾又犯了。&ldo;嘩啦&rdo;一聲,藥人從浴桶裡撐起身子,露出挺拔的身軀。白昙心裡一慌,縮進被子裡,自昨夜發生那事,又聽藥人吐露心聲後,他對着他,便有些不自在起來。原先,他隻當他是藥人,如今不但知他是救命恩人,還多了一絲暧昧,從他身上取藥這種事,便也不如之前那般方便了。&ldo;主人,想喝血了麼?&rdo;清幽溫柔的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昙咽了口唾沫,伸出一隻手将簾帳撩開一條縫。巫閻浮透過縫隙,望進内裡,少年鴉發披散,穿着一件绛紅的皂紗衫子,抿緊的薄唇泛着一抹水色,似個含羞帶怯的新嫁娘被夫君掀了蓋頭。這景像朦胧如畫,暧昧難言。巫閻浮伸手将簾子掀開了些,一瞬,他不是身軀殘疾的藥人,亦不是武功蓋世的武林霸主,隻是個新郎官,娶了眼前的嬌娃娃,一生一世一雙人。少年睜着烏溜溜的眼睛,把頭湊過來,嘴唇貼上他的脖頸。咬破皮膚的力度竟很輕柔,吸起血來也不似之前那般兇狠,十分克制地小口小口吮吸。巫閻浮早已習慣他餓虎撲食,此刻便隻覺他像在啄吻自己,一隻手又柔柔搭在他肩上,輕顫的睫羽不時擦到下巴,激起一絲絲沁入骨髓的癢意。這癢意誘得他摸了摸少年的頭發,低下頭去,若有似無地吻了一下他軟綿綿的臉頰,心中生出一股沖動,隻想把他按在榻上狠狠欺負,可白昙吮了幾口便淺嘗辄止,翻過身,又縮進了被窩裡,隻露出一隻粉白的耳朵。&ldo;主人?&rdo;巫閻浮喚了一聲,卻沒聽他吱聲,呼吸綿長均勻,竟已睡着了。他摸了一下頸間并不深的傷口,嘴角不自覺地牽起,目光落到少年耳垂處深深的牙印上,又轉瞬斂了笑意,彎下腰去,湊近少年耳畔。白昙迷迷糊糊的,隻覺耳垂一疼,好似那人臨死前咬他的一口,一如困獸捕住了獵物,要将他拖入地獄裡去,百般折磨。被巨大的恐懼擭住了心髒,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纖長的手指本能地攥緊了被子,胡亂夢呓起來:&ldo;師尊,别來纏我,别來纏我!&rdo;耳垂蓦地一松,後頸又被抓貓兒似的擒住了。這感覺如斯真實,白昙打了個哆嗦,朦胧之間,隻覺擒着後頸的手指撩開他的長發,潮濕柔軟的薄唇落在耳根處,沿着頸線輾轉親吻。極度溫柔,亦極度危險,好似沾染了烈酒的刀刃,一半是冰,一半是火。他便踮着腳,在刀刃上遊走,心驚膽戰,又流連忘返。他心跳得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被毯被揭開時,光裸的背上已沁出了一層薄汗,在夜色裡泛着玉質的光澤,兩片肩胛骨像薄而脆弱的蝶翼般收得極緊。巫閻浮便隻想将它們折在掌中。若他不在他身邊,如今他豈不早就就飛了,在另一人懷裡入睡?如此想着,胸中隻如百蟲噬心。如此害怕為師來纏你,為師便偏要纏縛你到死。他眯起眼,屈膝跪到榻上,落至少年的娆骨。掌下輕微扭動了一下,巫閻浮将手擡起毫厘,盯着那一小截嬌豔欲滴的凸起‐‐他的娆骨……竟為&ldo;他&rdo;而動了?一時他的手僵在那兒,骨節泛白。&ldo;嗯……&rdo;此刻娆骨處的騷動将白昙驚醒過來,伸手去摸後方,巫閻浮便及時收回了手。白昙扭過身子,瞥見榻邊人影,被吓了一大跳,隔着簾帳與那雙幽藍的狹長眼眸對上,娆骨騷動得愈發厲害。想起方才夢見了什麼,他直是欲哭無淚‐‐不是别的,竟是與一人在交-媾,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占有,似乎是眼前男子,似乎又是那老魔頭,兩個人的身影面目,竟重疊融合在一起。白昙将被毯往上扯了扯,屈起雙膝,聲線都顫了:&ldo;你,滾開!&rdo;&ldo;主人怎麼了?&rdo;那雙藍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動不動。白昙心裡泛起不可名狀的恐懼,隻覺自己成了一隻被猛獸盯死的獵物,露在被毯外的腳踝冷不丁被一隻冰冷的手握緊,激得他打了個寒顫。簾外人影前傾身子,将他困在下方:&ldo;主人,喜歡上阿癡了,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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