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慣來自命清高,從不屑在任何人身上花費心思,唯有這個人不同,他不是百花樓的妓女,不是送上門的侍妾,也不是毫無關系的路人。
他是淩墨,是我最小心維系的牽挂,是我看着長大的小孩,我像姐姐愛我那樣愛他,害怕多一分,害怕少一分,怕他着涼,怕他受傷,怕他厭煩,又怕他孤單。
如今我卻以恥辱的姿态跪在他面前,兩腿張開,暴露私處,因為他的幾句話興奮得不能自已。我再是厚臉皮,也覺得尊嚴掃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哭着求道:“你要做就做吧,不要羞辱我了。”
他好像沒聽見我的哀求,粗暴地拉我擡頭望進那雙漆黑冷酷的眼裡,用冰冷的戒尺輕柔地摩挲着我的臉頰,每次觸碰都讓我以為接着便要抽在我臉上,瑟縮卻不敢躲,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聲音有些許不耐,冷聲道:“我在問你話。”
這瞬間,我精心搭起的天平轟然崩塌,精神終于崩潰,屈服于他的威懾之下,哭求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說着含着淚讨好般将他掌心的粘液舔淨,又在他命令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溫順地舔吻吮吸,他沒說停便不敢停下。
那隻手白淨好看,骨節分明,指甲整齊圓潤,含在口中冰冰涼的,帶着若有若無的冷香,其實并不讨厭。
他總算滿意,獎勵般摸了摸我的頭。站到房間對面的牆邊,命令我爬過去。
雖說他隻打了我兩下,也不很疼,但就是給我一種靜默恐怖的壓迫感,已徹底怕了,絲毫不敢違抗。
我雙腳被鎖死,不能動彈,手腕又與脖頸牢牢固定着,便隻能如一條可憐的毛毛蟲般艱難地拱動腰身,跪起身,再向前挪動,以極屈辱的姿勢緩慢爬動着。爬動中,龜頭難免會摩擦過并不光滑的地面,我的脖頸被禁锢在長枷中,看不到自己下體,但我清楚地知道,在這樣玩弄刺激下,那根東西定是流出更多液體,在爬過的地闆留下濕黏痕迹。
我平日缺乏鍛煉,又縱欲過度,沒爬多遠便已兩腿發軟,大口喘息,希望他能打開枷鎖,慰藉我昂揚的下體,甚至有些渴望他能現在就操我,隻要能讓我發洩出來,怎樣都好。
但擡頭對上他陰鸷的視線,卻又因畏懼不敢吭聲了,隻能忍着欲望盡快挨蹭過去,待爬到他的腳下時早已氣喘籲籲,滿面潮紅,胯下淫根更高高翹起,幾乎貼到肚皮。
他彎下腰,清澈的眼底倒映出我春情蕩漾的臉,薄唇微彎,露出一抹譏诮的笑:“小舅,地闆被你弄髒了,一會跪在這自己擦幹淨。”
他從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現,叫秋鶴,這是我活這麼大頭回聽他喚我小舅,但我怎麼都覺得他是在故意嘲諷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濕得一塌糊塗。
我無地自容,隻能屈辱地點頭,祈求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極限,便沒再說什麼,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身,讓我面對着牆跪直,緊貼牆面。接着,他在我們彼此都清醒的情況下,從身後進入了我的身體。
這個姿勢能插得極深,埋入股間的陽具到達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我本能地掙紮,扭動,哭求,他鉗住我的下臂,将我牢牢釘在牆上,發狠般的在我體内抽插頂弄,我沒力氣反抗,逃又逃不掉,隻能哭着被他操。
“嗚嗚,淩墨,慢點……你要操死我了……”
“人沒那麼容易死。”
“啊!饒了我……嗚嗚……”
此時此刻,我根本無力再想敵國,想黨派紛争,想槍支彈藥,樊州城,燕王,劉鈞,吉爾格勒……都在腦海中黯淡消失。
他用利刃剖開我的胸膛,強硬地将紛雜瑣事統統挖出,又将欲望填塞進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第14章潇潇
那個姿勢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腳的木枷,換作正面插了進來,如打樁機般在我體内碾鑽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沒有片刻停歇。
洩精後身體格外敏感,我癱軟在床,毫無反抗之力地任他操弄,叫到嗓音發啞,連大腿内側都在哆嗦。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乳粒,将我腰部擡高,讓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間正溫順地含着他的陽具,雪白與紫紅,形成劇烈的視覺沖擊,看得我臉紅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輕碰,以冷淡嚴肅的語氣說着淫穢不堪的話。
“看到了嗎?小舅,你的屁股正夾着我的陰莖。”
想到這個人是淩墨,我的下身觸電般,再度起了反應。我慌張掙紮,卻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兇狠地頂弄敏感那處,再度輕易地将我插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相思梳子 佛系女配,在線吃瓜 愛上一隻唐朝鬼(人鬼情系列之六) 天賦少年泣血闖仙路 天鵝的眼淚(人鬼情系列之三) 西嶺雪探秘紅樓夢 命犯青花 離魂衣(人鬼情系列之四) 黛玉之死 為什麼我的直播有那麼一點兒奇怪 大清公主 一閃燈花堕 後宮(大清後宮) 七日殺 時光隧道裡的靈魂(人鬼情系列之七) 末世裡面種點甜[穿書] 近鄉彷徨 染指那個攝政王(重生) 青炆法師之古族傳人 今世未了情(人鬼情系列之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