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馬車毫不猶豫地調轉方向,朝将軍府去了,不敢置信道:“阿涉,你是不是要造反?你太天真了,真以為他能把我怎樣?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你,你什麼意思?這麼晚了去将軍府做什麼?還這種态度,好好好我承認,我隻是想換個造型,改變妓女們以往對我的看法……”
他不帶任何表情地認真聽我說着,眼底越來越冷,漸漸凝成霜結成冰,突然伸手解下自己發帶,青絲垂落,烏發披散,露出白玉般俊美的臉。
我被這瞬間驚豔到,竟看愣了神,任由他如先前綁那斥候那樣,一層層将我的口纏縛勒緊,等想起求饒時已被綁得說不出話,隻能滿眼惶急地望向他,口中發出嗚嗚聲響,他定能知曉我想表達什麼:為何不讓我說話?我要解釋,我要說話!
但他隻垂眸靜靜地凝視着我,唇角緊抿,眼睫微顫,擡手輕柔地撫摸我的面頰,冷玉般的指尖萦繞着清雅幽冷的香氣,如同觸碰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眼底湧動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太晚了,秋鶴。”
他緩緩低頭,在我眉心落下一個溫柔而冰冷的吻,輕輕說道:“你的機會用完了。”
什麼機會?我怎麼聽不懂?
我還想再争,但看到他黝黑冷銳的眼瞳,卻無端生出幾分畏懼,識時務地低垂下頭,以為順從他便能得救。
不多時,将軍府便到了。
馬車悄然在後門外挺穩,他驅散下人,取出外袍披在我肩膀遮擋身體,将我拖進院中。
我原本送過他一座宅子,現在這座是皇上賞的。卻見院内草木蔥郁,怪石林立,裝點得飄逸靈秀,剛進大門還能嗅到薔薇花馥郁清甜的香氣,這是他搬家後我頭回來,更從未進過他的卧房。
雖說那不是什麼女子閨房,但我總覺得别扭。
大概因為他長得太像江貴妃了吧。
與想象中不同,這間卧房整潔幹淨,溫暖明亮,被褥鋪疊整齊,杉木地闆,桌面擺設文房四寶,幾本書。
其中硯是歙硯,筆是湖筆,墨是我出差送他的徽墨。
沒等細看,他便将全身赤裸的我掼到地上,解開我綁在背後的手,見到手腕因綁得太緊,落了一圈通紅的勒痕,便握在掌心輕輕按揉,問我疼嗎?
我說不出話,想抽手又不太敢,最終隻是搖頭,乞憐地望着他。
比起疼,我更想穿上衣服。
他分明能看出我的意思,卻視而不見,默默站起身,自櫥櫃中取出什麼東西,燈光晦暗,我開始沒能看清,待他放到面前時卻徹底呆住,臉上血色褪盡。
那是兩對木制的枷鎖。
我身體抖得厲害。他像沒看見似的,兀自捉住我的腳踝放進半圓型缺口,對我細細講道:“秋鶴,我看到它時就在想,你腳腕生得纖細,皮膚很白,戴上它一定很好看。”
說着将另半片木枷蓋上,徹底鎖死。
落鎖發出的清脆聲響重重敲在我心上,我呼吸不由變得急促,驚恐地看到他接着拿起一字長枷,戴到我的身上,将我的脖頸和手腕也禁锢起來。
最後解開我口中的束縛。
但我已說不出話。這腳枷有兩尺長,戴上它我的腿便無法合攏,也很難站起,隻能屈跪在地,那一字長枷更讓我覺得頭重腳輕,隻能以手肘支撐身體,狼狽地跪趴在地,耳根泛紅,不敢擡頭看他。
但我就是能感覺到他正安靜地欣賞着我屈辱的模樣,甚至能想象出他黑琉璃般的眼裡淡漠平靜的神态。
正想着,他忽得捏起我的下巴,藉由桌面跳動的燭火,仔細觀察着我的臉,鴉羽般的眼睫低垂,在他白皙的臉頰打下長長的陰影。他沉默半晌,以指節拭去我臉頰的水珠,輕聲歎氣。
“這樣就哭了,一會你該怎麼辦?”
我聞言抖得越發劇烈,像隻從水裡撈出的小狗,眼裡滿是驚恐無助。他卻隻是冷漠地令我用這個姿勢爬到對面牆邊。
我雖不敢置疑,卻也不肯動。
心中的天平兩側,一側是欲望與恐懼,一側邊驕傲與尊嚴,堪堪維系着平衡,已經不起任何刺激了,便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以為他會像過去那樣心軟饒過我。
但他什麼也沒說,打開抽屜,取出一把黑檀木戒尺,在我後臀狠狠連抽兩下,每下都落在同一地方,火辣辣得疼,見我死咬着牙不叫出聲,又伸手摸了把我的腿間。
我終于慌張,拼命躲閃,想将自己蜷縮成團,但手腳皆被禁锢,怎麼都逃不開他的手,隻能任其施為,眼睜睜地看着他将沾滿淫液的掌心在我面前攤開,面無表情地問:“我在打你,你興奮什麼?”
我無法回答,終于被他欺負得哭泣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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