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三人都迎向了各自不同的結局。
在三個人的關系裡,我是居中的那個。我和文雪、芷蘭都要熟些,她們兩人卻沒有那麼熟。始終,家境相差太大了。文雪平時束着幹爽的高髻,戴着黑色圓框眼鏡,愛穿黑白色系的西裝外套衣服,和裇衫。穿黑色高跟鞋。給人一種很能幹的感覺。我現在不富有,以前過過一段富貴日子,所以,與她亦有一些共同話題,例如高級化妝品、裝飾品等等,這些都是芷蘭所沒有聽過的。當我跟芷蘭聊一些藝術,文學的話題時,芷蘭興趣勃勃,而文雪又會變得感到沒有興趣。
芷蘭長得很可愛,是一個留着燙過的咖啡色長發的女孩兒。我曾經打趣她道,白芷和玉蘭是淡雅的代表,熱熏起來,味道卻很臭和很庸俗。她性格溫婉,動人,體貼,心思細膩。她有些自卑,總覺得别人看不起她家裡窮。正因為她心思細膩,所以很容易會多心,我們和她說話,總要拘謹些。文雪不太愛和她吃飯,因為吃得貴,她會付不起aa;若是我們給她買單了,她又會覺得我們像是在打賞她似的,讓她感受到差距似的,她會不高興。吃便宜的飯菜,我是無所謂,文雪會吃不慣。逛街買東西情況也是類似,文雪不介意買給她,就是怕她想多。不買,她又買不起,隻有陪看的份兒。我覺得很為難,我真的沒有半點兒看不起芷蘭的意思,我也是很喜歡她的。可是,遇到這種情況時,确實是蠻讓人尴尬的。
7真相
如此,我在大學裡度過了兩年的時光。兩年,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這兩年時間我過得還算是比較安穩的。我雖然沒有親人,但是身邊有兩個閨蜜好友陪我,還有沈光照料着我的生活。系上追我的男生很多,我全部都拒絕了,畢竟,我已經有沈光這個男朋友了。
這兩年,要說最大的變化,那就是我對沈光的感覺了。
經過兩年時間的熏陶,我對沈光,早已擁有了一種深厚的感情。我并不是單單把他視為金主來看待,或者隻視他為一個包養我的有錢人。我喜歡沈光,我依賴沈光,我對他有了很深的感情,我十分重視我們之間的關系。
也許,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吧。女人,你對她好,對她溫柔,總是會一點一點地融化她的心。始終,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百煉鋼也是能夠化為繞指柔的。誠然,我一開始是一點兒也不喜歡沈光的。可是,随着年月的推進,我們的相處時間更久……人啊,相處得久了,總會生出些許兒感情來。
沈光約四十歲左右,身材健壯,身高180,皮膚偏黑,十分地an,長得不好看,不過沒什麼皺紋。他很熱愛健身,身材很好,腰間有六塊腹肌,我特别地喜歡。不同于冷天陽,或者另外的我生活之中遇到過的任何男人——這個男人,他比我大了足足20年。這意味着,他有着成熟的心智和豐滿的社會經曆,還可以像父親一樣地照顧着我。他的年紀,足以做我的父親,時常像父親一樣關愛着我。這可是我的死穴啊,我從小就缺乏父愛。我那個親生父親,他可是到死都不認我這個女兒的啊。沈光則不同,在他的身上,我總是能夠感受到一種類似于父愛的關懷。
社會人生經曆這方面也是。沈光是一家小型企業的總裁,他比我懂得的多很多。視野,舉止談吐,見過的世面,去過的地方,無一不比我強。他總是給我說他在世界各地的所見所聞,我就當成是聽故事一般。我也總是倚在他的胸膛上,好有安全感,聽着他說的故事,響往着,想象着,那些異國的風景。我也想跟着他,周遊列國,到他口中描述的那些地方去。
他認為,女人不能隻會家裡長家裡短。這樣庸俗的女人,他不喜歡。現代女性,要有自己的獨立魅力,才會綻放光芒,給引男士的青睐。他給我報了很多興趣班,叫我去學書法,學茶道,學制香,學插花。他還很支持我繪畫的夢想,給了我很多援助,讓我的畫能夠在外邊面世。這一點,我特别感激他。他還會親自為我設計發型,親手為我挑選衣服,親力親為為我選擇高跟鞋。這些,我都特别佩服他的品味。
他說,他會娶我。以前,我隻當是說說的,是無聊的口頭承諾,他要是真娶,我還真害怕到要馬上逃掉了。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想嫁給他。我還會幻想自己做他新娘子的樣子,穿上白婚紗,挂上紅旗袍。
是了,我現在忒沒有安全感——我真的覺得一個人很累,很無依無靠。自從失去了親人,我總是想着要有一個家庭,一個患難時可以依靠的港灣。我想要結婚。等我到法定年齡了,大學畢業了,我一定要馬上結婚,組建我自己的家庭。我這樣想着。
我也很難界定我對沈光的感情,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我好比是他的女兒,又同時是他的情人;我們是父親和女兒的關系,也是老男人和小女孩的關系。《洛麗塔》裡的女主人公會和養父發生性關系,我想,我也是出自同樣的心理吧。我對他不是那種怦然心動的愛情,不是青春花季的戀愛,蕩漾、悸動的情愫。至少,要說愛的話,我更愛冷天陽多得多。對于沈光,我對他大概有着親情,也有一點兒愛情。或者說,親情友情愛情也許都有,也是一種需要。是物質上的需要,亦是精神上的需要。——是的,我依賴他。這份依賴,可能是一份詭異的親情+友情的混合物,我也不知道。它不是愛情上的心動,卻也是深厚的情感。
然而,在我讀到大學的第三年時,一切就發生了翻天複地的變化。
其實,從大二下學期起,沈光就開始對我冷淡起來了。也許,是膩味了吧,畢竟,這已經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三個年頭了。所謂的三年之癢,便是如此吧。人都是貪圖新鮮事物的。人都一個樣。他來看我的次數變得愈來愈少了,有時候,一個月才兩三次。我真的很想他,可我又不能主動地去找他,隻能被動地等候他來。他每次來到我住的公寓,基本上就是和我發生性關系,做完不會多問候一句,也不再跟我說故事、聊家常、講暖話了。他的态度老是一副冷冰冰的,再也沒有以前溫柔了。
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冷宮裡待着的嫔妃,每天盼着皇上來臨幸。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除了性,再也不剩下任何東西了?我當他是我的爸爸啊,也當他是我的老公啊。這個男人。有一刻,我想離開,我好傷心。可轉念又想,沈光在我落魄的當年伸出過緩手,對我雪中送炭。我若是現在離開他,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之徒嗎?不是過河拆橋嗎?所以,我不能提出離開。那,我就隻能忍。默默地忍受這一切難堪,一個人孤獨地度過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
後來,我升上大三了。在大三這一年,沈光的生意遇上了空前的麻煩,他處理公司的事情忙不過來,很頭痛,每天心情都很差。而我,則成為了他的發洩對象。當初的溫存與歡情,變得蕩然無存。
每次外出,都不知道怎麼對别人解釋自己的這身傷痕,隻好将自己包了個嚴實,衣服裹了一層又一層。我想要他别再那麼對我,可是,我沒有立場說出這句話。我和他之間的關系不是平等的,再者,我不能沒有他。我習慣性地依賴于他,沒有他,我活不下去,我的心靈沒有了依靠。
如果隻是這樣,那麼我還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去到後來,他竟然還變本加厲,每次來都要求和我無套做。我不願意,他就硬上,強上,上到我願意為止。我說,有了孩子,怎麼辦?他說,打掉。我說,女人打孩子很傷,打一個頂生三個,怎麼辦?他說,那你吃避孕藥。我說,吃避孕藥很傷生育系統。他說,那你去上環。我說,你甯願要我上環,也不肯戴個套嗎?他說,對!我要爽!我要你讓我幹得爽!戴什麼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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