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起一些事。”
試圖把腦袋内成串的資訊轉化成話語說出,沒法好好按着時間順序,因為在想着一件事的時候腦袋會迸出另一件相關事物,不至于聽來太過零碎。
他邊說邊盯着神宮寺寂雷的臉,想從那張平淡面皮挖出更多蛛絲馬迹,男人意外的沒什麼特别反應,隻是在某些段落點頭或者嗯了聲當作回覆,灰發随着他的動作小幅度左晃右晃不時拉走自己的視線。
“雖然東一塊西一塊,不過拼湊起來時間線都落在類似的地方??大約是在中午區決賽後,似乎沒有到離開中王區那麼後面。”神宮寺寂雷像是在自言自語,視線并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也不是任何一個存在的點去思考事情,像是在整理實驗記錄那樣分析。
“不過能夠恢複記憶是好事,太好了,亂數。”
“可是寂雷看起來沒有很高興的感覺啊。”他扔開礙事的棉被跪在床鋪上,倏然施力拉過男人的手再按住他的肩膀靠上前去。
天藍色的眼珠近在眼前,神宮寺寂雷按捺住想要推開對方的動作,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抱歉,我沒那個意思的??我隻是表情有些平淡而已。”
“不對喔,”額頭抵住額頭,亂數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對方,“嘴角勾起來但眼睛沒笑,眉頭跟肌肉都沒有放松??寂雷沒有很開心。”
“寂雷,你真的是喜歡我嗎?”
男人微啟唇似乎想要說什麼,終是垂下眼,吐出的聲音與往常一樣平穩,“我不确定這種情緒是不是真的能稱作喜歡??不過我隻能确定我過分的在意亂數。”
“至于你所說的不高興??如果你沒有想起這些事的話便不會知道我們過去如此針鋒相對,”他撇開臉,将人壓回床鋪上坐好:“真的要我說的話——是的,我并沒有那麼高興你想起來。不過恢複記憶對你來說是好事??我也不會對此有意見的。”
“我想相信你。”
喝了口已經涼掉的蜂蜜水,亂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液體才悶悶的說下去。
“??今天去了池袋一趟想起很多事——不過這些記憶感覺被切的很幹淨,隻有DivisionRapBattle的片段,還不是全部的東西。”
“我讨厭寂雷不是因為這個記憶喔,是從醒過來開始就存在于“情感”沒有消失過的厭惡——亂數我想啊,我們過去肯定不隻地區賽的孽緣,是在更久之前、更久之前就認識寂雷了吧?”
他蓦然擡頭,眯起眼盯着坐在床鋪一側的男人,迎來對方坦然的目光——自己的猜測究竟有幾分對幾分錯亂數無法确切得知,隻覺對方也正在打探自己。
“讓我直接告訴你失去的東西是沒有幫助的,亂數。”
他冰藍色的眼裡沒有多少波瀾,不過是在陳述一個彷佛大家都該知道的事實。
“我希望你是自己去發掘、去取回那些屬于自己的部分,這樣才能算是回到真正的饴村亂數。”
“這樣的意思是寂雷不會告訴我我忘記的東西還有什麼,而我也不能去找一郎問發生什麼事。”
“??為什麼提到一郎君?”
“嗯?我今天見到一郎喽。”
像是随口說說般,聲音卻摻着無法忽視的愉悅。他注意到神宮寺寂雷在自己提起山田一郎時倏然抓緊了被單,就連告訴對方自己恢複部分記憶的時候那人都沒有那麼大的反應。
“嗯??不過一郎好像沒有把我認出來呢,有點難過啊。”
“??是嗎。”那名男人隻是淡淡的開口,接過已經見底的杯子起身,把還睜着眼睛做出無辜表情的亂數按回床上,把旁邊早就在他們談話間浸濕的毛巾扭幹輕輕敷在對方額頭上。
其實在遇見山田一郎的那瞬間,他就冒出一種不能去見這個人,不然他到今為止的探索都會在這時候結束的直覺。他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身體會自動的躲到那個姐姐身後也是靠着第六感。
在有一個完整的配套措施出來之前,他不允許自己的努力崩塌。
“亂數我之後還要去澀谷玩喔,嗯??不過不會去找幻太郎和帝統他們的,在把記憶都拿回來之前麻煩寂雷就好了!”少年乖乖的躺在床上後朝對方喋喋不休,水珠随着扭轉的動作滴滴答答落在水盆裡,神宮寺寂雷的背影就好像他記憶中的一樣。
漠然、冷淡,除非是對到他的興趣否則沒有起伏——不過對方曾說過就算自己也屬于“怪人”,也不想要跟自己親近。
“那說好要去釣魚的!要去橫濱海灣釣一條鲨魚起來,跟寂雷的“隊友”伊弉冉一二三和観音坂獨步一起去培養感情。之前當作敵人也不能一輩子都當敵人——寂雷說好的,絕對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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