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撫她的臉頰,聲音隐含笑意:“既然你總說望将軍垂憐,我再無動于衷啟不有負佳人?”
溯辭突然生出一種被反套路的感覺。
***
屋内火盆的熱度驅散了秋夜的寒涼,灼熱的掌心貼着細膩的肌膚,薛铖輕吻她的脖頸,手指撩過她的背脊、撫過她的腰肢,手中粗糙的繭給肌膚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癢,而後那隻手滑入搖搖欲墜的櫻色肚兜,覆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溯辭渾身顫了顫,有些羞赧地垂下了頭。
手心的觸感同樣令薛铖顫栗,他輕咬她肩胛的皮膚,留下一點點紅痕,手指收攏,将那柔軟輕輕揉捏着。指尖從尖端滑過,像拂過含羞草的嫩葉,柔軟收攏,餘下一粒挺立。
“别……”溯辭輕吸了口氣,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符。
此時她的聲音拖着顫動的尾音鑽入薛铖的耳中,六分的軟帶着三分的甜,餘下半分慌亂半分媚,撩動起他心底深處那潛藏的欲念。
薛铖惡作劇似的撥動那一點紅暈,擡頭吻住了她的唇。
溯辭一拳砸在他的胸口,揪住了他的衣襟,一聲嘤咛化在他的舌尖。
唇齒糾纏,衣衫墜落,相貼的肌膚将對方的那份悸動真切地傳來。薛铖攬住她的腰,将她壓倒在層疊的衾被之間。
青絲鋪瀉,雪白與烏黑交錯,染着微微的粉,纖腰一握,雙腿修長,薛铖略直起身便将這無邊豔色盡收眼底。他眸光閃動,仿佛看到了深谷中從未被人發覺過的稀世花朵妖娆綻放。
許是他的目光太直白,溯辭臉色又紅,伸手要去擋他的眼,卻被他捉住手腕按過頭頂。另一隻手從腰際滑下,擡起她修長的腿,探向那充滿神秘誘惑的地方。
“溯辭。”薛铖輕喚一聲,附身吻落在她的眉心。
身體的契合是這世上另一種極緻的愉悅,令人戰栗,令人貪迷,更令人無可抑制地索求更多。嬌軟的身軀貼着緊繃的肌肉,水光潋滟的雙眸染着難以言說的誘人味道,她嬌聲呼喚,他以吻回應。
修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溯辭挺起上身勾住薛铖的脖子,借力直起身子,合身坐在了他的身上。驟然的深入令薛铖低吟出聲,掐着她迎向自己的腰肢,欲念的暗光占據了他的眼眸。
沒有什麼比身體的反應更加真實。擺動的腰肢,迎合的韻律,還有她身上誘人的味道,薛铖此刻隻剩下一個不斷放大的瘋狂念頭——
他想要她,隻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身軀,恨不得将這個如夜魅般惑人心神的女子拆吃入腹。但他又不舍,盼能細細品味她的甜美與柔軟,盼這夜永不迎來黎明。
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狂歡,甜膩的嗓音在屋内回蕩,似意猶未盡的撩撥,似不勝其力的讨饒,最後帶上隐隐的哭腔,伏在他肩上連話都說不清楚。
直到那無邊的快感從脊柱竄入腦中,如焰火般轟然炸開,溯辭整個人沒了氣力,懶懶挂在他身上,嬌聲喘息。
薛铖細細摩挲着她的腰,低頭輕吻她的肩頭,喃喃輕喚:“辭辭。”
溯辭哼了一聲,上挑的尾音帶着慵懶的媚意,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背,沒力氣再多說一個字。
靜靜擁了片刻,薛铖離開她,将她塞回被子裡,獨自起身披衣準備去燒些熱水給她清洗。剛走兩步便覺腳底有些虛浮,不禁回頭看了眼埋在衾被間的溯辭,搖頭失笑。
等他打完水回來,溯辭已經抱着被子睡去,呼吸均勻而綿長。
薛铖半哄半勸地給她清理完,丢開多餘的被褥,熄了火盆,又出去收拾幹淨自己一身狼藉,這才回房鑽進了她的被窩。
伸手把半睡半醒的溯辭撈進懷裡,赤身相貼,那樣美妙的觸感沒一會兒便又令他心猿意馬起來。
當溯辭被身後食髓知味的人鬧醒的時候,十分不滿地抗議道:“将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薛铖哄她:“既是以身相許,自然要有誠意。”
言罷,又是紅浪翻滾一室旖旎。
但到底是剛清完毒的人,又憐惜溯辭,要了兩回後薛铖便安分地摟着她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直到窗外陽光傾灑滿地,薛铖神采奕奕地起床,溯辭則抱着枕頭死活不撒手。等薛铖洗漱收拾妥帖見她毫無動靜,不禁笑着跪在床上向她耳語:“夫人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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