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丸和那碗血起效後,這滿床的被褥和熊熊火盆将薛铖烤出了一身熱汗,迷迷糊糊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被子一層層掀開,長長舒了口氣。而後才看到趴在床沿的溯辭,潔白的額頭和脖頸上也是一層細汗,鬓發黏連在頰邊,而手腕上纏繞的隐有血迹的白布令他鄒起眉頭。
她受傷了?
薛铖伸手輕輕觸上那層白布,沉睡的溯辭睫毛一顫,蓦然睜開眼。
擡頭看見蘇醒的薛铖,溯辭眼裡頓時浮起驚喜的笑意,忙問:“薛将軍你醒了!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渴不渴?餓不餓?”
薛铖卻捉住了她的手,問:“你的手怎麼了?”
“沒事,放了點血。”溯辭抽出手腕,随意擺擺手,道:“你等等啊,我給你倒水去。”說着急忙起身快步跑出屋子,眨眼的功夫就端着茶碗折返,坐到榻上将茶碗喂至薛铖嘴邊。
薛铖就着她的手喝了幾口,潤了潤幹涸的嗓子,這才問:“我這是……”
“中毒了。”溯辭接話,“我認不出是什麼毒,不過好在解毒丹有用。”又問:“誰傷的你?”
“刺客。”薛铖将府裡的事簡略說了一遍,道:“恐怕是北宮政的人。”
溯辭眉間浮起怒色,冷哼道:“真是嚣張之至!這回說什麼也得狠狠給他一個教訓。”
薛铖擡手撫平她眉間褶皺,道:“這次刺殺反而給了我一個絕佳的理由,線已鋪好,過兩日就能收網了。”
“若抓住了北宮政,你打算怎麼處置?”溯辭問。
薛铖眸光幽暗,慢慢道:“刺殺北魏使團意圖破壞邦交,更行刺朝廷命官,按律當腰斬于市。”
溯辭一驚,道:“黎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他的手還沒那麼長,除非北宮政願意暴露身份,否則咬死了他是刺客,就能依我大晉律法處置!”薛铖的聲音飽含殺機,然而心中仍有擔憂,“隻要上頭那些人沒有連這點膽子都磨沒了……”
溯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盡人事,聽天命。”
薛铖笑着搖了搖頭,看向她的雙眼,“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如今不也正在跟老天爺搶我這條命麼。”
溯辭歪着腦袋眨了眨眼,道:“所以我都為你與天争了,薛将軍也不打算垂憐垂憐我麼?”
這回薛铖沒有轉移話題,笑着撫上了她的臉頰,傾身上前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溯辭,謝謝你。”
溯辭愣了愣,随後接話道:“将軍,我都救你兩回了,按照話本上的發展,你就不考慮考慮來個以身相許?”
薛铖竟也沒有反駁,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把她擁入懷中。
屋裡很熱,溯辭老早就脫了外袍,身上此刻隻穿着一件薄薄的衫子,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懷中灼人的溫度。溯辭隻覺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
今天的将軍怎麼和以前的不一樣?!
薛铖靜靜擁着她,低頭輕吻她的頸側,酥麻的感覺瞬間在皮膚上蔓延開來,溯辭瞪大了眼,呆愣了片刻後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肩将他推開,滿臉驚恐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驚道:“将軍我沒給你吃錯藥吧?難道毒傻……”
薛铖堵了她的嘴。
輕吮她柔軟的唇瓣,攬着她的腰肢背脊,撬開貝齒追逐纏繞她的舌尖。他嘴裡有微微的澀,溯辭慢慢閉上眼,沉浸在他溫柔的吻中。
沒有了那夜的生澀和慌亂,他的吻十分耐心細緻,慢慢探索、迎合,甚至帶上了一絲引誘的味道。溯辭臉上攀上紅雲,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微微傾身膝行半步貼向他的懷裡。
滾燙的手遊離在她的腰側,慢慢扯開纏繞的腰帶,光滑的衣衫從肩上垂落些許,露出潔白渾圓的肩頭,而後背那道傷疤在衣衫的半遮半掩間時隐時現。
薛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攬住她細滑的腰背,在指尖觸及小衣那纖細的系帶時,他松開她的唇,輕抵她的額頭,啞聲問:“溯辭,你願不願随我回王府,見一見我爹娘?”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大概可能或許會有個車吧?【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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