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段時間北天帆不知道是不是傻掉了,除了每月的初一,一定到皇後的寝宮外,又是大半個月不翻宮妃的牌子,那群寂寞的女人都快要瘋掉了,估計個個都猜我是狐狸精托世,将北天帆迷得神魂颠倒,每天都在龍騰宮鬼混一輪,導緻北天帆對她們都沒了興緻,想起那群女人怨毒目光,我背脊涼飕飕的。
“想什麼?想得臉色發白發青?做虧心事了?”我剛走到門口,就碰到回來的北天帆,雖然今天踹了他一腳,但想起今天他那爪子在我身體為非作歹,我就心火起,一筆勾銷,互不虧欠,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不是被你踹了一腳了嗎?還不解恨?”北天帆施施然走進來,然後很舒适地斜靠在他那張舒适的椅子上,那悠閑自得的樣子,看着就可恨。
“看你的眼神這麼怨毒,應該是沒那麼容易解恨的,莫非還想踹朕一腳?你這女人還能不能更狠一點?”
“本宮的确是不解恨,那怎麼辦?本宮費勁心思讓你皇姐放聲大笑,活得開開心心的,結果卻被你這般懲罰,本宮的确是氣難平。”
“這事朕承認是考慮不周,不過這事不幹我也幹了,那你想怎麼辦?大不了給你摸回一把得了,大不了朕主動點。”說完這家夥竟然開始脫衣服,還真是主動。
“停手——你的确需要被人摸了,但那個人不是我,要我消氣不是沒有辦法,從今天開始,你每晚寵幸一個妃子,隔晚也行。”聽到我的話,北天帆那臉先青再白最後再黑,那的表情真是異彩紛呈。
“你不會真當自己是朕的母妃吧?朕寵不寵幸妃子,你都要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北天帆雙眼噴火地看着我,我隻不過叫他寵幸妃子罷了,這等好事,他那麼生氣幹什麼?
“怎麼與我無關?現在誰都知道我每天呆在你龍騰宮大半天,而這段時間,你半個妃子都不寵幸,那些女人會想什麼?她們都恨不得将我揉碎了好生吃,明箭易擋,暗箭難防,我晚晚回去都睡不安穩,都不知道到時死在哪個女人的手裡,你說這事關不關本宮的事?”
“朕自然有辦法打消這些女人對你的敵意,你少操心。”北天帆黑着臉說。
“最有效、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你去寵幸這些女人。”
“朕想一天寵幸兩個不關你的事,朕半年不寵幸一個女人也不關你的事,李葉,你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朕活活掐死你?”
“不說可以,你皇姐那我也絕對不去,免得做了好事,還要搭上性命。”
“你真的不去了?”某人猛地站起來,目光噴火。
“不去,北天帆,我告訴你,本宮手中的兵力不差你多少?你再敢像今天早上那樣,本宮就跟你拼了。”我将頭擡起,很無畏地直視着他,我們就這樣看着,他不動我也動,但不知道這家夥的眼珠是不是假的,竟然可以那麼久都不眨一下,而我睜着睜着,竟然酸澀得出了淚。
“真沒出息,盯你兩眼,竟然吓得哭了。”某人笑,重新施施然坐了下去,誰說我被吓哭了,他還真會想。
“你的眼珠假的?”
“要不要近距離看清楚?”某人對我說,那雙眼睛又開始勾魂般看向我,那一刻,我的心竟跳快了半拍。
“少在我眼前勾魂似的,本宮對你沒興趣,對你的眼珠也沒興趣。”
“太妃還真會說話,自己的魂兒不見了,卻賴别人勾魂,朕對你更沒興趣,看你兩眼,都浪費精力,宮中的女人朕自然會處理好,你少擔心。”
“宮娥說皇姐不再發噩夢,晚上睡着的時候,臉上都帶着笑,這點的确是你的功勞,朕很感激你,冷靜下來,朕知道今天早上的确是冒犯了。”我準備走的時候,北天帆突然對我說,目光真誠,剛剛還是劍拔弩張,這些又這般友善誠懇,我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我應了一聲,匆匆走了,不知道為什麼,踏出他寝宮大門的那一瞬間,我今日對他的怨恨,竟然煙消雲散了,其實我也不是很記仇的人,偶爾也有胸襟比海闊的時候。
這天之後,我繼續每天都抽一點時間過去北淺淺那,我去的時候,北天帆大都去禦書房,盡量讓大家知道,我倆沒有上床纏綿的可能,次數多了,宮裡的女人就紛紛猜測北天帆已經厭倦了我,隻不過礙于我是太妃的身份,不好讓我太難堪罷了。
與此同時,北天帆不時送點珠钗玉镯子給宮裡的女人,甚至還偶爾翻了翻牌子,整座後宮開始轉暖了,大有春回大地的感覺,彌漫在皇宮裡的怨念也漸漸消散了,我整個人舒坦了。
在北淺淺的指導下,我畫的北天帆已經初具神韻,這讓我心頭大樂,在碧水宮,我顧忌我太妃的身份,總是穿着很難走路的宮靴,穿着華貴的宮裝,梳着高貴的發髻,言行舉止都十分注意,我已經厭倦這種生活,而北淺淺這裡,我根本不用理會這些,我可以換上輕便的衣裙,我可以拔掉頭上所有珠钗,梳一個我做丫鬟時的頭飾,洗掉臉上的脂粉,甚至玩得興起的時候,我脫掉麻煩的宮靴,赤着腳瘋跑。
在北淺淺這裡,我感覺這樣自己就變成了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葉丫頭,我感覺這樣,自己就脫離了這宮牆森森的皇宮。所以即使北天帆不逼我,我也願意呆在這裡。剛開始宮娥與北淺淺看得目瞪口呆,但看得多了也習慣。
北天帆偶爾也會過來看北淺淺,不過很多時候,他都靜靜地看着我們在一旁追打嬉鬧,有時他出現的時候,我素面朝天,梳着最簡單的發髻,赤着腳,跑得滿頭大汗,又或者嚼着草根,斜靠在樹旁,哼着快樂又悠揚的曲子。
北天帆總是定定地看着,目光沉沉,對上他這樣的目光,我總無來由顫一下,然後稍稍整理一下發絲。但時間久了,發現他并沒有意見,發現他過來,我連發絲都不整理了,繼續自己玩自己的。
我教北淺淺爬樹,但教了老半天她都爬不上,哪像我當年無師自通,像猴子一樣,攀幾下已經上去了,看着她笨拙滑稽的動作,我忍俊不禁,看來每個人的天賦都不一樣。
有時我晚上過來,就會抱着北淺淺上屋檐看星星,北天帆不但不阻止,也跟着我們一起,有時我們一起爬樹,然後各自找一根粗大的枝桠靠着乘涼,有時我們三個人一起躺屋檐上星星,躺在屋檐上看星星,感覺這星星特别亮,心情特别好。
“娘,你看,這星星多亮啊!”淺淺喃喃地說,聲音帶着醉意,我輕輕應了一聲,繼續眯縫着眼睛,享受這晚風輕柔的撫摸,時間一長,也微微有些醉意,就在這時,掌心似乎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微癢微酥,身體似乎有什麼掠過,微微顫了一下,睜眼一看,某人的指尖正輕輕劃過的的掌心。
“北天帆你碰我手幹什麼?”我低聲吼他。
“朕有嗎?是太妃太想出現幻覺吧。”某人竟然不認賬,但現在他的手已經遠離我,十分規矩,我冷哼一聲往北淺淺身邊挪,明明我們躺着看星星,他非得賴上來,好在他每次隻會呆一會,時間不長,他走後,我竟然發現北淺淺睡着了,臉上挂着淡淡的笑,今晚她又會有一個好夢。
我将她抱回床,她睡得很香甜,竟然沒有醒來。
第二天,宮妃問安離開之後,我趁北天帆還沒有回龍騰宮,就直接從地道去找北淺淺,去的時候,宮娥說她還沒有起床,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這家夥竟很專注地看着一幅畫卷,紅撲撲的俏臉,含情脈脈的眸子,不是少女懷春是什麼?看見我進來,她慌亂地将畫卷收起,但我還是瞥見,畫中之人正是莫楓。
“娘,不許偷看。”北淺淺從床上,紅着臉去将她的畫卷收好,像寶貝一樣,看來她對莫楓真的是喜歡,這事得跟北天帆說說,說不定對她的病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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