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朗歎了口氣,拉開椅子坐下,目光正對在冰箱門上,那些小貓圖案的冰箱貼都被薛瑩瑩帶走了,隻剩下一個黑不溜秋的磁鐵,那是徐明朗從鉛筆袋裡找到的,當時他為了逗薛瑩瑩***貼在冰箱上,惹得薛瑩瑩拿着鞋拔子到處追打他,說他犯了審醜罪。
在那枚磁扣下壓着的是兩人的合照,那是他倆大三那年報團爬山時照的,他永遠記得當時的薛瑩瑩不施粉黛卻神采奕奕,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都曬紅了也不停下歇會兒,而他跟在後面氣喘籲籲,抱怨天氣熱得要殺人。
這可能是薛瑩瑩唯一沒有帶走的私人物品了吧,畢竟合照總不能一分兩半。徐明朗撚起相片一腳,借着月色看向手中的相片,突然間整個人僵住了。他慌忙跑去打開燈,可結果還是一樣。相片上原本二人的合影,現在隻剩下了徐明朗。
那個原本比着剪刀手的薛瑩瑩不見了,卻而代之的是遠處的人群和樹叢。
第3章神秘邀請函
徐明朗死死盯着相片,灼熱的視線像是要在上面燒出個洞,他保持這個姿勢有了一會兒,才反過神來。
這是在開玩笑吧……
薛瑩瑩不是很喜歡驚喜嗎,這或許就是她留下的分手驚喜也說不準呢,徐明朗一面這樣開導自己,一面卻顧不得基本禮儀,在淩晨四點鐘撥通了薛瑩瑩家的座機。
接電話的人是瑩瑩媽:“哎呀是明朗啊,剛才我還在想是誰啊,天沒亮就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徐明朗調整好語氣說:“李阿姨好,打擾你和薛叔叔休息了,對不住啊......呃,瑩瑩和我鬧了點小矛盾,說是要回家冷靜冷靜,這不我剛在我最近有點忙,一晃神就忘了,瑩瑩昨晚不在家,我有點擔心,所以打電話問問你和薛叔叔。”
聽筒對面沒有回答,徐明朗擔心是自己說錯話惹阿姨生氣了,語氣放軟說:“李阿姨?”
“啊,我聽着呢,就是剛才有點沒聽清楚……”
徐明朗突然喉嚨發緊……
“你說的‘瑩瑩’……是誰啊?”
一瞬間血液逆流,徐明朗呆滞咋原地宛若一尊冰雕,沒有知覺,沒有思考。
耳邊是李阿姨絮絮叨叨着:“朗朗是處對象了嗎?這個叫瑩瑩的姑娘是你女朋友嗎?哎呀我說嘛,這麼早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和你薛叔叔這個事啊,我們太開心了,下次什麼時候回家記得把人家姑娘帶來啊,阿姨給你把把關。哎,這要不是我和你薛叔叔沒要孩子,這會兒家裡也能熱鬧點……”
徐明朗忘了最後他是怎麼挂下電話的,他結束通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挨個兒給朋友發微信、打電話,問他們知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薛瑩瑩。
朋友陸續回複的都是“完了小徐這是單身入魔了”“你開什麼玩笑”之類的。顯然沒有一個人認識薛瑩瑩。
徐明朗不死心的打開手機相冊,翻看所有薛瑩瑩入鏡過的照片,可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一張上面是有薛瑩瑩的。
直到天亮,徐明朗都呆坐在門口,除此之外他甚至想不到自己能夠做什麼了,他的頭腦一片混沌,甚至開始懷疑薛瑩瑩的存在隻是自己的幻覺。恍惚間他摸向外套口袋,那裡的絨布盒子已經被體溫捂暖了。徐明朗一個打挺,扳開戒指盒,一枚纖細閃耀的鑽戒正嵌在其中。
薛瑩瑩是真實存在的。徐明朗笃定。
他回到屋裡,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枚同款的素色鉑金戒指,套在左手中指上,在這一刻,那些疑慮被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一掃而空。徐明朗站了起來,簡單洗漱後決定出門,至于要去哪裡,他還沒有頭緒,他隻是不想再呆在家裡,他需要透透氣。
徐明朗剛推開家門,隻見家門口放着一張白色信封。
會是瑩瑩留下的嗎?!
徐明朗撿起信封飛快拆開,裡面是一張素白的硬卡紙,上頭是一排規整的印刷鉛字:“赢回失落之物。”
落款處有一串地址:“城郊北站蓮湖路實驗基地”。
失落之物?指的是薛瑩瑩嗎?
這怎麼可能呢,讓一個人憑空消失,甚至消失在其他人的記憶裡,有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按照徐明朗平日的智商,他絕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更别提一個人去城郊赴約了,可眼下情況特殊,他又沒有任何頭緒,隻好轉身回屋多取了些現金,再拿上抽屜裡的水果刀,統統裝進了斜挂包裡。
徐明朗做好這一切,退出來小心翼翼的将大門鎖好,正當他轉頭時,餘光卻捕捉到一個高大的人影。
徐明朗聯想的他素未謀面的怪鄰居,快速打量了一眼,那人身高少說一米九以上,穿着一件灰裡帶點紫的衛衣,一頭黑發剪得零碎,從側面隻能看到黑發沒過後脖頸,露出一個高挺的鼻梁,脖頸後的碎發和兜帽絞在一起,讓人看着都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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