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慌忙摸着它的羽毛,小心避開它的翅膀上的鎖鍊,道:“仙上,你怎麼了?”
鳳凰掙紮了一會,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下來,逐漸變成輕微的抽搐。半晌後,旭鳳變回人形,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潤玉上前扶他,在他背上摸到了一處硬物。他解開旭鳳的外衣,露出白皙的肩背,果然看到他後背蝴蝶骨如同那雙翅膀一樣,被二指粗的鎖鍊穿過,看似已經忍受了許久這種折磨。
潤玉試圖用治愈法術治療他,但旭鳳并非是受傷,而是某種極為詭異的力量在他的身體裡沖撞。他摸了一下發現無果,便再也不敢亂動了。
過了小半刻鐘,旭鳳背後的鎖鍊漸漸隐去,創口消失不見,人皮光潔如新。
他極微弱地咳了一聲,道:“有水嗎?”
潤玉四處張望,卻意識到這裡根本不會有杯子,也不能用冰凝成被子讓他喝冰水。他心中有些急,卻還在輕輕摸着旭鳳的頭發,安撫道:“有的,馬上就有……”
他往前挪了挪,把旭鳳的頭搬到他的大腿上,然後雙手攏成杯狀,湊到了旭鳳的唇邊,清水從他合攏的雙掌間不斷湧出,輕聲道:“水來了。”
旭鳳聽到這話,勉強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唇伸到了他掌中,小口地吞咽着。
那輪廓分明的雙唇伴随着微漾的水流在他掌中輕蹭着,好像雛鳥的短喙,乖巧地啄着他掌中的粟米。他掌心一陣發癢,心裡也被啄得癢癢的,想摸上他蒼白的臉頰,卻又不能移動。
旭鳳喝完水,似乎恢複了一點點,閉着眼睛平穩地呼吸着,好像睡着了一樣。
沒躺多久,他又呻吟起來,冷汗從額角墜下,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潤玉着急地摸着他的臉:“你怎麼樣,很難受嗎?有沒有什麼能幫到你?”
旭鳳躺在他腿上喘息片刻,道:“有。”
潤玉道:“要我做什麼?”
旭鳳有氣無力道:“把你的尾巴伸出來給我摸兩下。”
他說罷就閉上了眼,并不指望潤玉有這自覺。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覺懷中有一個涼涼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戳了過來。旭鳳睜開眼,就見潤玉臉色绯紅地看着别的方向,道:“你……你如果能好受一點,就抱着它吧。”
旭鳳看着眼前那白色衣擺下伸出的纖長龍尾,身殘志堅地露出了癡漢的笑容,雙手摟了上去,閉上眼,抱着它睡着了。
潤玉不敢睡覺,他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什麼東西把他們弄得一起涼涼。他心中又是驚訝,又是惶恐——鳳凰的羽翼為什麼會變成漆黑一片?又是誰如此殘忍地用鐵鍊穿過了鳳凰的翅膀?
更讓他惶恐的是,他在鳳凰下颌不明顯的地方看到了一小撮白羽,旭鳳的真身下颌處也有白羽。
他怎能與自己的弟弟發生這樣的關系?又怎能看着旭兒被這樣欺侮?
旭鳳在夢中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閉着眼在他龍尾上張口咬了下去,像嚼麥芽糖一樣一口一口地連啃帶吮。
想象一下一個人雙腿赤裸地被人抱着,還被人用嘴輕吮大腿根部的感覺。
潤玉不由呻吟出聲,面紅耳赤地輕輕推了他一下,輕聲道:“旭兒,不要上牙咬,我癢。”
旭鳳松了口,朦胧地睜開眼,慢慢道:“你知道了?”
潤玉震驚道:“你真的是旭鳳?”
旭鳳翻了個白眼,意識到自己被詐供了。被詐就被詐吧,随着潤玉身上的因果恢複原狀,他記憶中的自己也會漸漸朝如今的模樣靠攏,早晚要看出來。這會他已經恢複了不少,卻死死賴在潤玉大腿上,抱着他的魚不願松手。
潤玉見他默認,吓得呆住:“可是……旭兒……他是我的弟弟啊,我……我怎能娶旭兒為妻呢?”
明知道他不記得了,見了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生氣。想當初明明是兩情相悅,他倒和當初從凡界回來那會一樣,一臉“天呐我們是兄弟啊你怎麼好意思來勾引我”。
旭鳳松開手,惡意地揪了一下他尾巴後面的鬃毛,冷笑道:“兄長,你把我搬到天界脫光了衣服那次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得是給他換上天後制服那次,但潤玉不知道想到了别的還是被他揪了那一下疼得,尾巴輕輕彈動了一下,縮了回去,整條龍不知所措地卷了起來。
旭鳳更氣了:“怎麼,你不高興?”
潤玉緩緩垂下頭,道:“沒有,我很高興。我隻是……我隻是有些難以适應。”
旭鳳道:“不能适應?多來幾次就适應了。”
潤玉慌忙道:“旭兒是我的弟弟,你,你不要亂說——你方才到底是怎麼了?是誰用鐵鍊傷了你的翅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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