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澀被舍疏狂一抓這才回過神來,而身為東道主的張邊生與親家孫曾已以掌門之姿擋在了葉追情面前。
環顧四周,由于之前的重創,己方明顯人手不足。除了張邊生與孫曾,身手高強的掌門隻剩金光門鄭柏和過家山莊過雲,兩人已分别和之前對戰過的黃發與怪物對上,而剛剛解毒的葉語聲與沈林分别擋住了三隻刀和赤眉,唯有四人堪堪與對手打成平手,至于其他人明顯是一邊倒的輸陣。
己方已無人,對方的琵琶女、昙花和地龍還有那個少年卻還沒有出手。
蓦然一聲驚恐萬分的尖叫,似是從白冰兒口中喊出,可惜葉澀無暇去确認,因為一直未出手的昙花手中的水晶昙花已變了顔色。剛才他雖因葉追情而分神,但回過神來後卻一直在注意着昙花,畢竟對這裡幾乎所有的人來說,昙花才是最可怕的對手。
葉澀與昙花雖未正式交鋒,實際上早已成為彼此心中最大的對手。葉澀善毒不善醫,制解毒()藥本非所長,若不是有萬能的眼淚,昙花的毒他真不一定能解。他不想再為别人浪費自己的眼淚,所以他必須趁這次機會除掉昙花。
花骨長鞭帶着響亮的破空之聲直直擊向了水晶昙花,舍疏狂隻來得及喊一聲“葉澀!”就被葉澀一句“别過來!”給定住了身子。
他過去隻會給葉澀添亂。
看着葉澀與昙花越戰越遠,舍疏狂百爪撓心,躲開如願樓殺手的攻擊,悲哀地發現自己能做的隻是保護好自己。
甯缺,你在哪裡?
是啊,這樣的時刻你也隻能躲在暗處,兩不相幫了。
深深的無力感侵襲着他,他看到葉追情朝白冰兒出手,看到孫曾與張邊生兩掌合一齊齊拍向葉追情,轉身躲開殺手攻擊的刹那已被斷牆擋住看不到後續發展。
葉澀的忙,他幫不上,唯有一咬牙朝着漸行漸遠的水憐寒和白衣追去。
刻意逼着昙花遠離人群,葉澀是不得已為之,畢竟誰都不敢保證昙花被逼急了會不會直接敵我不分用出劇毒。
遇到葉澀是昙花的悲哀,葉澀百毒不侵她毒術再厲害也無用,水晶昙花連連變色,驚恐在昙花眼中閃現出來越來越濃,直到她嘴唇青紫地趴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樹木因為大量的毒素而迅速枯萎,葉澀悲憫地看着破布般的昙花,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昙花吃力地擡起頭來,眼中竟是帶了恨意。
葉澀一驚,她的眼神讓他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呵,也是,誰會不憎恨殺死自己的人。
“葉、澀……”喘息着,無力地從唇間吐出這兩個字來,那恨意與不甘卻帶了形體般直擊入人心底。
葉澀心中一痛,被人憎恨原來是這麼難過的事情。
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葉澀抿抿唇,終是軟了心道:“昙花姑娘,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誠實地回答我,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昙花聞言呵呵笑了起來,喘息了半天,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關于日暈珠麼?盟主是怎麼得到的,我區區昙花又怎能知道?盟主真正的心意,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們這些底下人。”“底下人”三個字她咬得極重,似是在極力嘲諷自己的身份。
葉澀靜靜地看着她,問:“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拿日暈珠做誘餌,在全武林大開殺戒,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昙花的臉上仍舊是那種自嘲的表情,她咳了兩下道:“有什麼好處?哈,至少我是沒有看到。我們不過是聽話的玩具,是一具具行屍走肉罷了。”
葉澀臉色一暗,昙花應是葉追情的得利手下,若她所言是真,那麼葉追情怕是也未将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其他正義盟人,想要知道真相怕是難如登天。
毒()藥侵入骨髓,紫色從昙花裸()露的脖頸蔓延到下巴,葉澀拿出一粒藥來喂她吃下,又問:“葉追情,到底是什麼人?他與如願樓有何關系?”
昙花的臉色已經開始好轉,她掙紮着想要站起來,聽此一問卻猛地頓住了動作。
葉澀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哼,”昙花嗤笑了一下,她慢慢撐起身子坐起來,唇角挂着意味莫名的笑意:“葉澀啊葉澀,他是什麼人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葉澀臉色一沉,一片玄鐵花瓣抵到了她修長的脖頸上:“說!”
昙花卻擡高了脖子,幾乎是有些蔑視地看着他道:“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樣?無非,是一死。”
葉澀一怔,微歎一聲:“你何苦如此?”
昙花蓦地一震,唇角笑意消失,阖上了雙眸。“少主……”輕輕吐出這兩個字,聲音仿若來自遙遠的他鄉:“快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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