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一起回來明顯是和好了,舍疏狂放了心,露出笑來當場便要扯開衣襟讓葉澀看傷口,恰在此時甯缺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過來,見此情景冷冷地看了舍疏狂一眼,不言不語進屋放下托盤,出來時經過舍疏狂身邊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了。
葉澀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舍疏狂胸口上,舍疏狂倒是一臉茫然:他又怎麼惹到他了?
管他呢。
葉澀表示傷口沒必要重新包紮,讓他回屋休息,自己和水憐寒回了兩人的房間。
舍疏狂知道他要制藥,自己肚子也餓了,也沒說什麼便先放兩人走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問他們發生了什麼,而且甯缺端來的飯菜貌似很美味。
一回到房屋,葉澀便問水憐寒:“要救他們嗎?”
說實話,自從來了東運派後,每次昙花來攻擊,基本上都是葉澀用自己的眼淚制成解藥解救了中毒者,因為這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别人不知道葉澀用的什麼靈丹妙藥,隻是知道非他不行,是以這次也是齊齊來向他求救。
水憐寒知道葉澀的眼淚有多珍貴,他也不想讓他流淚,隻是不得不以人命為重。中毒者中或許也有當日參與襲擊夢舞村的人,但總不能因為一兩個害群之馬就置多數人的性命于不顧。
葉澀在等他的回答,所以他開口,說:“是昙花最先把日暈珠帶到了過家山莊。”
勿需多言,葉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正義盟怎麼得到的日暈珠,也不管它拱手讓出日暈珠又來搶奪日暈珠有何目的,對水憐寒來說正義盟已是敵人。玩弄日暈珠,是對水憐寒族人的大不敬,何況他們還以日暈珠的主人自诩。
水憐寒已經排除了正義盟是盟友的可能,因為若正義盟盟主是夢舞村人,就不會做出這種糟踐族人尊嚴的事情。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是朋友就要出手相救。
葉澀微微笑了下:“你讓我救,我就救。”
與此同時,水憐寒也下定了殺昙花的決心。葉澀的眼淚,豈能白白浪費?
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秋日已盡,涼風割人。又一位頗有名氣的遊俠逝去,身旁的數字“十一”觸目驚心。
還有十個人麼?下一個慘遭毒手的會是誰?恐懼襲來,因為死者就死在了十裡之内。
兇手也在這裡,兇手定是“正義盟”!
帶着寒意的霞光鋪滿尚未整修完好的庭院的時候,幾道人影靜靜地伫立在了白冰兒住的房屋對面的屋檐之上。
整個東運派立刻被驚動了,這次是真的大敵來臨。
舍疏狂瞪大了眼睛看着對面的白衣人,想要開口喊,卻又不知道該喊哪個名字。是白衣還是甯缺,抑或這本就是一個人,他不能确定,因為甯缺前天給他放下飯菜後就再也沒有出現。手在身側握成拳,他相信甯缺,因為甯缺為了救人傷了三隻刀和地龍不是嗎?
正義盟應是傾巢出動,三隻刀抱刀在列,怪物弓着腰面露陰笑,一個全身被黑布包裹的人影子般站在那裡,或許就是那從未露面的地龍。黃發與赤眉在最右邊稍稍靠後站着,眉眼中帶着恭敬,他們左前方是琵琶女和昙花,琵琶女的身邊帶着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睜着大大的眼睛四處亂看,似是對周圍事物萬分好奇。白衣閑閑地握着折扇,眼中的神情隻有漫不經心的冷漠。
在這群靜靜出現的人中間稍稍靠前的地方,一人負手而立,下巴微擡,垂下的眸子裡清淡如水。他看起來不過是而立之年,臉上卻帶着不符合年齡的淡漠,仿若出世。
葉追情。
認識他的人心中早已劇烈震動。從站姿站位來看,葉追情無疑坐實了正義盟盟主的身份。果不其然,怪物喋喋怪笑一聲,趨前半步道:“盟主,那小丫頭就在裡面。”
葉澀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水憐寒沒有偏頭看他,卻感應到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一道淡漠的視線直直射到了交握的手上,葉澀與水憐寒心裡皆是一震。戰鼓聲在心中驟然敲響,水憐寒放開葉澀,騰身擊向葉追情的同時,一個輕輕的“殺”字從葉追情的口中溢出,身旁的正義盟人也聞聲而動。
飲天劍在半空中被一把折扇截住,在舍疏狂輕輕的驚呼中,白衣擋在了葉追情面前。
隔着人群,葉澀的視線與葉追情撞到一起,還未看清他眸中的神色,眼前一花已不見了他的身影,轉頭去找,眼前的房屋整個炸裂開來,葉追情已立于瑟瑟發抖被重重護衛着的白冰兒面前。
打殺聲從外院傳來,必是如願樓殺手從外往内開始了攻擊。
舍疏狂跑到了葉澀面前,緊張地抓着他的袖子,眼睛一刻不離正在酣戰中的水憐寒與甯缺。兩人皆是以快打快,隻聽刀劍相交之聲,身形手法卻是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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