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忠看着許愛國陽光的笑臉,頓時明白了,銀狐中隊,是東北軍區有名的特種作戰旅,常被其他地區的特種作戰旅用“狐狸一樣狡猾”來表揚。
“難怪。”覃忠笑了笑,自己果然沒有猜錯“請坐吧,别站着了。”
“前兩天剛出了一次任務,這兩天休假,正好來K旅遊,誰知道還遇上這麼個事。”許愛國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出任務都沒受傷,昨晚上反倒是劃了好幾道口子。”
“裝備的不行啊。”覃忠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出許愛國的匕首,多了個鞘的匕首“還給你,這是軍用的吧,不過我想問,為什麼會刻這些東西在匕首上?”
“這玩意一人一把,丢了不再配。”許愛國拿過匕首,翻過來覆過去的看拿刀鞘,小牛皮的,做工還挺精緻“上面刻着姓名,是為了方便哪天面目全非的犧牲的時候辨認的,還有家庭住址,是為了哪天死了屍體帶不走的話,就讓兄弟把這玩意帶回去,權當是我這個人了。”
覃忠聽的心裡一震,看着眼前依舊笑呵呵的許愛國,是在難以想象他面目全非犧牲的樣子。
“我看你身手不凡,怎麼僅僅留在特警隊伍裡,你的上級沒有向上推薦你嗎?”許愛國端起杯子來喝了口水,壓一壓肚子裡的酸水,早上那一碗細面實在是太少了。
“昨天你也說了,讓我别手抖。”覃忠笑了笑擡起手來,許愛國眼神如鷹般銳利,很快就發現,當覃忠的手擡起來時間過長,就不可抑制的發抖,這一點無論在什麼方面無疑都是劣勢。
“天生的嗎?”許愛國覺得有些可惜,他看得出來,覃忠的身體素質不錯,應該是個能培養的好苗子,可是這樣一來,本來就在身高上受了限制的覃忠被徹底擋在了特種作戰旅的門外。
☆、緣由
“不是。”覃忠搖了搖頭,随後一言不發的盯着許愛國的眼睛。
“要是不能說的話,我就不問了,你别盯着我看啊。”覃忠的目光中分明的寫着不想多說,許愛國也不是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好奇心也不重,因為許愛國堅定好奇心害死貓的信條。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張臉長得很随和?”覃忠突然問。
“什麼?”許愛國被覃忠問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幾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隊長說過我這張臉長得比較有欺騙性,看起來很好欺負。”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兩位點餐嗎?”一個服務員站在門口,端着菜單輕輕的敲了敲門禮貌的問。
“光顧着說,都忘了點菜。”覃忠笑了笑“拿進來吧,點餐。”
服務員進門的時候,許愛國迅速的把匕首收回靴子裡,小牛皮的刀鞘卻留在了桌子上,覃忠看在眼裡,但一句話沒說。
“你喝酒嗎?”覃忠一邊漫不經心的翻着菜單,換來換去也就那幾個菜式,兩三年了也不換點新花樣。
“不喝酒,不喜歡喝酒。”許愛國搖了搖頭,看着自己手裡的菜單,這南方人就是文藝,菜名起的那叫一個五花八門,都猜不出來是啥做的。隻求量能大一點,許愛國在心裡默默的想。
“巧了,我也不喝酒。”覃忠笑了笑,但是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急促卻輕的叩擊,卻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躁。許愛國用餘光把這一幕收到眼中,在心裡大概的猜着覃忠手抖的原因。
兩個人三下五除二的點完了菜,服務員又安安靜靜的出去了,臨走還不忘細心的給兩人關上門。
許愛國百無聊賴的轉刀鞘玩,覃忠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臉上,許愛國知道。覃忠靜靜的看着許愛國的側臉,小麥色的肌膚,高挺的鼻梁,明亮的眸子,給人一種幹淨陽光的感覺。
“我手抖,是中度酒精依賴留下的後遺症。”沉默了一會,覃忠開口說道“所以我不敢喝酒,我想戒掉對酒精的依賴,現在好多了,比之前好了太多。”
“呃…”面對覃忠突如其來的解釋,許愛國有些措手不及“其實你可以不用說的…”
“因為你猜到了,對嗎?”覃忠往後一仰,靠在靠背上,擡起手用手背蓋在眼睛上“機智的狐狸。”
兩個人又沉默了,許愛國的視線也終于從小牛皮刀鞘上移到了覃忠臉上,标準的南方人,五官長的很秀氣,雖然不算太白,但也不至于像自己一樣成了小麥色,脖頸修長。
“雖然我不知道你當年依賴酒精是為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的回憶。”許愛國起身走到覃忠身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從他臉上拉下來,略微附身看着覃忠的眼睛“無論是什麼,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覃忠仰着頭,看着上方許愛國放大了不少的臉,神情有些發愣,手腕上傳來許愛國手心的溫度,那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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