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可真愛國啊…”覃忠摸着匕首側邊的放血槽,低低的笑了一聲,眼前劃過那人那張純良無害的臉,沉寂已久的心不可抑制的波動了一下。
“呦呦呦?剛才那誰啊?”覃忠歸隊,就被同行的隊友打趣了“勞煩覃隊親自送回來?那小夥子看着不錯啊,哈?”
“一個小市民,恰好同行而已。”覃忠把匕首收好,一臉坦然。
“别以為哥們不知道,你就喜歡那種類型的。”隊友用胳膊肘捅捅覃忠“該出手時就出手啊,覃隊。”
“趌路!”覃忠罵了一句,同時擡腿照着那人就是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趌路,滾蛋的意思
☆、吃飯
許愛國回到賓館之後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一頭紮到床上,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天昏地暗。
早上五點半,強大而頑固的生物鐘震碎了許愛國的清夢,許愛國裸着上身晃晃悠悠的進了盥洗室,一邊刷牙一邊檢查自己在昨天受的傷。
左臉臉頰上有大概七八條長短不一的細傷口,許愛國側了側臉,從鏡子裡仔細打量了打量,這大概是昨天擡機關槍的時候,被那一梭子的子彈殼劃傷的,昨天精神高度緊張,竟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手臂上還有幾條被玻璃碴子劃出來的傷口,腦門上還有一塊撞椅背撞出來的淤青。所獲頗豐,許愛國吐掉嘴裡的牙膏泡沫,又灌了口水漱了漱。
許愛國端着旅館送的早餐面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長胳膊撈過遙控器打開電視,好巧不巧的就是早間新聞,許愛國撇撇嘴,拿起筷子,細面條上卧着一個荷包蛋,真精緻啊。
“…昨天晚上十點,JL隧道遭到襲擊,死傷人數已經達到十六人,警方還在現場救援,襲擊原因正在調查中…”
許愛國擡起頭,電視上正在播放現場畫面,許愛國眯了眯眼,一眼就看到了在畫面中一閃而過的覃忠的身影,貼切的說,他是看到了自己的匕首。
“好家夥,兩公斤TNT。”許愛國看着防爆特警從一個角落裡抓出來的東西,不由得咋舌“香港黑社會果然名不虛傳,難怪特警要24小時待命。”
一碗面條見了底,但是許愛國覺得自己并沒有吃飽,南方人,太秀氣了。
許愛國砸吧着嘴,起身從床上抓起體能服,剛套上,就聽到手機催命一樣的響了起來,許愛國一陣手忙腳亂,衣服套在頭上居然半天都沒有找到領口在哪,好不容易找到個袖口,許愛國急忙從袖口伸出手摸索着拿過手機接起電話,隔着衣服放到耳邊“您好!這裡是許愛國。”
“昨天休息的還好嗎?中午一起吃個飯?”覃忠很好奇,為什麼許愛國那邊的聲音甕聲甕氣的。
“是你啊,你等我一會啊!”從聲音許愛國認出了覃忠,吓死他了,他還以為是上級領導呢!許愛國扔下手機,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好,再度撈起手機“特警先生,您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
“再往後的事情,是公關和刑偵隊的事情了。”覃忠玩着手裡的匕首,這匕首沒有鞘嗎?放在靴子裡不危險嗎?
“行啊,中午一塊吃個飯。”許愛國也不推脫,那人有很多事想問自己,這頓飯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更何況有人請吃飯,何樂而不為呢。
覃忠給許愛國發了個地圖之後,回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昨天晚上那個兄弟說的沒錯,許愛國的确對他的胃口。
·
覃忠選的是一家高檔餐廳,許愛國站在門口,端詳了半天确定自己沒找錯地方,才推門進去了,覃忠早就到了,定了一個包間,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個九龍。
“可以啊,這排場大氣。”被服務員領進包間的許愛國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由衷的咋舌贊歎。
“好歹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就算沒錢,砸鍋賣鐵也得砸個排場出來,要不然不顯得我的命太不值錢了。”本來站在窗邊看外面的覃忠回過頭來,笑了笑“西餐吃不慣的話,他家也有各種中餐。”
“我這胃潑辣,啥都能吃。”許愛國也不見外,走到覃忠面前“敢問特警先生大名啊?”
“覃忠。”覃忠伸出手。
“情種?”許愛國擡手和覃忠握了握,但是對他的名字大惑不解。
“覃!覃忠!”覃忠努力的咬清楚前後鼻音。
“哈哈哈!好名字好名字!”許愛國大笑着掩飾自己的尴尬。
“所以,你到底是從事什麼專業的?”覃忠也不跟他計較,畢竟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他現在對許愛國的身份更感興趣。
“我老家東北老林裡,有一種動物叫玄狐,俗稱銀狐。”許愛國左右而言他,随後擡手,啪的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靴子跺地聲音之響,倒是把覃忠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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