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也隻得道一聲“運命無常”。
可那些都已與姜靈洲無關了。就算是在姜靈洲出嫁前,她也未曾見他一面。
蕭駿馳見她久久不回神,便戲谑道:“怎麼?王妃想着幼時竹馬,想的入了神,忘記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了?”
姜靈洲聽了,便踮起腳來,用手指抵了他的眉心,道:“少說這種玩笑話,妾身是那樣的人麼?……妾與那安慶王,不過是年少不知事時一起讀過書、玩過風筝,再長幾歲,便沒再說過話了。”
頓了頓,她又覺得不大對勁,問道:“王爺怎麼對妾小時候的事情,這麼清楚?”
“既然是要娶你,當然是要把你了解得清清楚楚,”蕭駿馳笑說,“我知道王妃從小就得寵愛,和華亭宮裡的二公主不對頭,喜好讀書寫字,因為‘不大守規矩’被你母後罰過三回。”
姜靈洲微愕了一會兒,小聲說:“妾與那二妹妹,也不是不大對頭。是她年歲還小,有些不懂事罷了。妾也從不與她鬧脾氣。”
“是了是了。河陽公主最是謙謹忍讓,實乃大齊女子表率也。”蕭駿馳攜了她的手,朝房間去了,“劉琮複國一事,你倒是不用擔心。你那父皇與皇兄俱不是軟柿子,沒道理讓劉琮白白得了便宜。更何況,上回你父皇作勢點了個兵,現下還沒把你叔叔叫回華亭去,那可不是虎視眈眈對劉琮?”
姜靈洲琢磨了一會兒,又說:“可安慶王……劉琮也非蠢人,又怎會做毫無勝算之事?若是他向魏求援……”
她說了這話,擡眼就看到蕭駿馳一臉複雜。
他默然一會兒,無奈一笑,問:“這大魏的玄甲軍在為夫手上,莫非王妃覺着,為夫會借兵給王妃的小竹馬,助他稱王稱帝不成?……那可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他這一說,姜靈洲也低低笑了起來:“王爺瞎說什麼呢?你要是再‘小竹馬’、‘小竹馬’的喊,妾就将那蓮蕊、紅梅兩姊妹喊來府裡,夜夜服侍王爺了。”
笑完,兩人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懷孕的時候,就想下一章開頭就“九個月後,孩子生了”……
啊_(:3ゝ∠)_
吹紅豆
又過了一段時日,日頭漸漸冷了。蕭蕭秋風漸起,楓葉荻花都一道兒飄落。
連着數日,蕭駿馳都發現傅徽心不在焉,時有做錯事的。他雖從前是個猶豫性子,但也不會如此粗心大意,不由便仔細留了心。
這一日,他又撞見傅徽在屋檐下發愣,手裡一瓣葉子已被揉得發了蔫。于是,蕭駿馳便問道:“子善,最近你這是怎麼了?常常心不在焉的。”
傅徽愣神了好久,才轉過身來,歉然道:“屬下有愧,但着實無什麼大事,謝王爺關心了。”
“子善,你可瞞不過我。”蕭駿馳沉聲道,“你必然是心底有事。”
傅徽又默了一會兒,這才釋然道:“真真是瞞不過王爺。可是,說來也确不是什麼大事,徒惹我一人心煩意亂罷了。王爺聽了,反倒要笑我小家子氣。”
“說說無妨。”
于是,傅徽便取出了一個開了口的香囊來,原來是從前宋采薇親手制了贈給他的。
他用拇指撚着那香囊,道:“從前徽與王妃、采薇一道去了廣果寺,那時采薇抽了一道簽文,寫的是‘東風裁繩催人去,何須強留江上音’。如今她送我的香囊便被割斷了系繩……多多少少,有些不安罷。”
蕭駿馳聽了,果真失笑。
這确實是一樁小事,可落在有情人眼裡,便成了須得緊張的大事,難怪傅徽成日心不在焉。
“這還不簡單?讓采薇再給你做一個不就行了。”他道。
“當日去廣果寺,采薇也聽到了那簽文。她生性敏感聰慧,要是知道了我這香囊斷了繩子,是一定會多想的。”傅徽說着,竟歎了一口氣。
蕭駿馳聽了,也沒甚麽辦法。
“唉,這年輕人情情愛愛之事,本王也不曉得該如何說。”他學着傅徽,悠悠歎了口氣,“畢竟本王不曾做過這樣的事兒,就直接娶上了王妃。……本王,不是在有意炫耀,子善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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