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們就在家裡吃。”姚雪從廚房裡出來,端了飲料和水果。
甯澄看着她很開心,閑閑的端起杯子,“看來新家住得很舒适,這婚也試得不錯啊。”
“湊合吧,你說他多會躲懶,本來和他說了還有一堆東西沒搬,今天又臨時出差,氣死我了。”
“可能真的有事吧,你這東西也不算多,哪至于躲這個空。”
歇了一會,甯澄從沙發上起來,在客廳轉悠一圈,房子是兩室一廳,不算大,裝修的很簡約溫馨。不過在這個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小窩,有自己的愛人,能一直細水長流下去,也是姚雪心中真正所期望的吧。
“澄啊,你想吃啥?”她一邊翻着手機一邊問。“吃小龍蝦怎麼樣?”
“好啊,我都行。”
“你比較好養。”
甯澄笑了一聲,發現矮桌上放着一個熟悉的東西——布料的,畫着符咒的護身符。她忽然想起什麼,拿起來問道,“姚雪,這個東西你還有嗎?”
她瞧了一眼,“有啊,我媽幾乎每年都要給我做一個,你要啊?”
甯澄嗯嗯的點頭,“我覺得我現在需要這個,我記得阿姨說過,這個是可以驅邪的是吧。”
姚雪老家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農村,醫學條件很落後,當地人又比較迷信,每當孩子大人有個頭疼腦熱,都會請村裡的“巫婆”來看看,就是姚雪她媽。
姚雪不記得她媽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的,她隻記得,她小時候就跟着她媽屁股後面,跟着到人家家裡,看着她媽手裡拿着木闆,圍着那人家的四周念着聽不懂的咒語,灑水,上香拜祭之後,再去看生病的人,往往是對着那人的額頭撒些“聖水”。
大部分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可她媽自有一套說法:你這是沖撞了大神仙了,我幫不了你。
這樣一來,不但平安無事,而且還是會受到很大的尊敬。
“對啊,相當靈,我長到現在一個鬼也沒遇到。”
姚雪小時候還很崇拜她媽的,但長大之後就不信她那一套了,隻覺得愚昧。而村裡有了衛生室,她媽媽的也算是失了業。但外人家去不了,自己家人還是可以實施的。
姚雪說,上學那會,别人家孩子回去,媽媽都是大包小包的零食衣服,隻有她媽,是給她弄了一鐵箱的符咒,讓她晚上放在床頭,什麼邪祟也近不了身,至少能保她睡個好覺。
她把那箱子鎖在櫃子裡,照樣睡得覺香。
“老話說得好,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甯澄定定道。
對于這幾日出現的反常現象,不能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
“你遇到什麼事了嗎?”
“不好說,但願是我想多了。”
她的确看到了,可那人消失的也太快了。轉身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有。抛開奇怪的夢境不談,不是救命恩人與命注定的愛情,也許她看到的,根本不是人類?
晚上回家,甯澄雙手抱着超大的箱子,裡面是她剛剛網購的烤箱,手裡還拎着姚雪塞給她的家鄉特産,說冰箱都快塞不下了,讓她多拿點回去。
“早知道明天再拿快遞了。”甯澄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走。一不小心腳底踩到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人沒滑到,石頭卻順勢蹭到平底鞋光露出的踝骨上,疼得她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勉強看了看,破了一塊皮,隻好哎呦哎呦的回家再處理了。
平日二十分鐘的路程,花了快四十分鐘才到,她拿出鑰匙開門,把東西都挪進自己的領域内,另隻腳啪的一聲将門關上,脫鞋又順勢觀察了自己的傷情。
“我真是太争氣了。”
剛起身起到一半,眼睛掃到沙發那處,奇妙的場景讓她從呆滞到驚叫起來。
蒼天作證,她宋甯澄獨身獨居,至今一個男性也沒帶回家過(雖然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但此時,這小小的沙發上,一個手腳都長,灰色外套加休閑褲,捧着一本雜志閱讀,還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的男人是誰!
她一瞬間恍惚自己走錯了家門,經過這短暫的呆滞之後,她驚叫的原因是。
這男人就是她夢裡的那個,就是她幾次看到又沒攔住的那個,那個帥得不像人的那個男人啊!
對她的驚叫,那人隻是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依然閑閑散散的看着他的書,比一個結婚很多年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回家,還要随意。
甯澄從背後升起一股涼意,她的想法絕對沒有錯,不可能有人走路走那麼快,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她冷靜了幾秒鐘,确定她是撞了鬼無疑了。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現在鬼都找上門來了,自然更不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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