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栾溪盡力将手向上探,勉強夠到他的頭頂輕拍了兩下,“别哭了啊,乖,我不會忘了你的。”
封華卻将身子彎的更低,就勢倚靠在她的肩上,還在她的頸窩旁蹭了蹭,順手摟上了她的腰。
呵,您這目的性也太明顯了吧!
“封華。”栾溪此刻的聲音冷靜了不少。
“嗯?”他的聲音依然帶着幾分依戀的迷蒙。
栾溪用指間輕戳了下他腰間某處,“我也想起來了,咱們好像還沒和好吧。”
栾溪戳的地方自是有門道,封華瞬間懈了力,笑着松開了原本攬住她的雙臂,向一旁退讓了兩步,“哈哈哈,阿溪,癢。”
然而待他緩過勁兒擡眼,正瞧見栾溪飛來的眼刀,封華想蒙混過關,笑嘻嘻的又湊上前去,“淨瞎說,咱們不是早就和好了。”
栾溪卻搖着頭,語氣笃定道:“沒有,我記得很清楚。”
封華自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知難而退,語帶着幾分調笑地問向她:“那阿溪可還記得,你上次走之前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栾溪聞言一窒,她走之前為了迷惑封華,似乎,好像,大概,是稍微主動了那麼一點點。
“哎,阿溪你是要對我始亂終棄了嗎?我的心好痛!”封華痛心疾首般捂住胸口,喃喃自語道。
“停。”栾溪伸手制止了他拙劣的演技,隻想趕緊結束這一段讓自己頗為尴尬的回憶,随意敷衍着,“行了,那就當和好了吧。”
“怎麼能是‘就當’呢,”封華此刻卻抓住她的措辭不放,控訴起她的種種“惡行”,“我也記得清清楚楚,那夜你摟上了我的脖子,還主動親了我,但不知道給我下了什麼藥,當時我就失去了意識,之後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了。”
什麼叫你什麼都不知道了!
栾溪聽得滿頭黑線,急忙撇清道:“你可别瞎說啊,我隻是把你放倒了又沒對你做什麼别的,你明明還是有意識的!”
“對啊,我還有意識,但卻動不了,”封華委屈巴巴地癟了嘴,小媳婦兒般哀怨道,“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你走掉,卻不能攔你,待我能動彈時,卻也追不上你了。”
他說的确實是事實,栾溪也無法反駁,但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吧,好像自尊心也不允許,因而隻能動用了起自己的終極武器——翻舊賬。
“你...你現在知道六年前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吧,”栾溪邊說着,覺得自己的底氣更足了些,腰杆兒也更硬了幾分,“你隻是忍了這麼幾天便受不了,我可是生生等了六年;你還知道我的去向,還有人幫你尋我,可我呢,沒有人告訴我你去了哪裡,我想找你都無處尋起。”
栾溪凄然歎了口氣,不比不知道,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比他委屈多了,他居然還惡人先告狀,語罷又丢了幾個冷冷的眼刀給他。
“阿溪,我錯了,”封華也被她說得心中泛酸,“是我不好,我現在知道了這有多苦,以後一定不會再離開的。”
“所以咱們扯平了,以後别提這事兒。”栾溪見好就收,畢竟她的主要目的還是要把這段羞煞人的記憶封印起來,若是他在自己面前天天念叨,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會同他大打出手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封華立刻應允,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阿溪,你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難道就剛剛那一會兒嗎?”
“對啊,”栾溪點點頭,眼神澄澈而堅定地仰頭望着林間透出的天光,“就剛剛,突然一下就想通了。”
“突然一下?”封華一時想不明白其中關節,隻能按自己的路子揣測,“難道是因為我帶你飛了?”
栾溪被他逗笑,順着他的話接了下去,“對啊,就是因為你帶我飛了。”
其實她也不知是為何,剛才的恢複記憶的過程的确太過玄妙。
她并未感到之前獲得支離破碎的記憶時那般頭痛欲裂,那是平靜的,和緩的,理所應當的,仿佛自己的記憶一直存在,隻是此前被籠罩在一片濃稠的黑暗中不得見;而突然,世界内的燈光盡數被點亮,她也瞬間将一切看得透徹明了。
她知道自己是誰,她就是一名自由的修士,即使暫時被困,即使前路不明,她也不再猶疑,不再害怕。
封華不知她心中的百轉千回,隻是痛心疾首道:“哎,要早知道這招好使,我就早點兒背你出來啊!之前淨瞎耽誤功夫了。”
“行了行了,”栾溪無奈搖頭,打斷了他的悔意,“哪兒有那麼多想當初啊,快帶路吧!”
“還去啊?”封華面露不解,“你不是都已經想起來了嗎?”
“想起來是真,可咱們不也還是困在這兒不是,”栾溪示意他躬身,自己輕巧地跳上他的後背,“而且你不覺得這裡特别奇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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