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趣味叢生。
林楓自是學生時代風流倜傥的代表人物,常語出驚人,段子典故信手捏來。而出身新聞行業的林太太也是不逞多讓,句句一針見血。
何之桓難得的健談,三人鞭辟入裡,把近期的重大新聞全給過了一遍。
吃着桌上色香味都無可挑剔的飯菜的顧楠溪目光不停的在他們之間打轉。
“好些人把問題歸咎到經濟發展上,确實,這些年頻出的社會熱點很多都和過度追求物質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可是,一旦我們國家沒有過人的實力,就會群狼環伺。别國的忌憚與尊重往往都是一脈相承的,國家的強大,是其普羅大衆和平安穩生活的最大基石。”
身為記者的林太太曾數次跟随大使館的人員參與撤僑任務,當炸彈的轟鳴聲響徹天際時,求生,是每個人唯一的願望。
死神擦肩的時刻,飄揚的五星紅旗就是生命通道。
“楠溪,有想好以後做什麼工作嗎?”,林楓揚起手中的酒杯,對顧楠溪颔首示意。
筷子戳破碗裡的魚肉,顧楠溪思索了一番,斟酌的對三個看着她的人說,“我自己目前也不太确定,應該會選擇法院或其它相關的工作。”
“不急,選擇你自己想要的,喜歡最重要”,抿了一口杯中水,何之桓靠在椅背,淡然開口。
“我記得幾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林楓極為狐疑的看着何之桓。
看了一眼放在邊上的手機,何之桓扭頭對顧楠溪說,“咱們差不多得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
林楓連忙起身去拿給何父備好的茶葉,送他們出門。
後視鏡映着的院子古樸典雅,降下車窗,何之桓對着站在門口的林楓夫妻說,“事過境遷”。
回到桐大之後,閑散二字再度和幾人無關。
顧楠溪忙着課題、排練,以及去本科班蹭課。劉丹黑茶研讨組也正是收尾的時候,更是昏天暗地。
何之桓幫着林浦深整理手稿,也是整天整天泡在辦公室。
捏着厚厚一沓梳理出來的細節處有分歧的條目,何之桓輕叩林浦深的辦公室門。
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林浦深對着把文件放桌上的何之桓搖頭感歎,“看來我是真老了,這幾年眼力大不如前。才看了幾份報告,這眼睛就痛得很。”
從茶幾底下拿出碧螺春泡了兩杯,碧綠的芽葉上下浮動,何之桓遞給起身坐到沙發上的林浦深,笑說,“你這幾十年如一日操心的毛病就是不改改,看看小區裡頭,多少您這歲數的老頭都在含饴弄孫了。要我說,您就該好好歇歇,有些論文課題沒必要親自過目的,就給底下的人弄,您也落得輕松。”
捏着眉心,林浦深苦笑,“你這小子,前兩天給我楠溪她們課題時都沒見你有這覺悟。今天倒是數落起我來了。”
紐扣在指尖打滑,何之桓一臉誠懇,“這不一樣嘛,咱倆誰跟誰啊”。
桐市的涼意來得漫無聲息,直到發現開始泛黃、墜落的梧桐葉,大家才覺着,身上的衣服似乎單薄了些。
第14章話劇進行時
越是緊張一個日子的到來,時間就過得越快。
顧楠溪來回和許帆吳尉商讨着演出當晚的各種細節,連何之桓給本科生上的課都沒時間過去旁聽。可每每在校園資訊看到他的名字,都忍不住開心。
每天暗暗告訴自己要正視與何之桓距離的她,夜深人靜時,總是會想起那天兩人在一塊的話語行為。此時的她尚不知排練話劇學弟學妹們對她和許帆的關系已經諱莫如深。
星期六,原定晚上7點半開始的大禮堂在6點就已人滿為患。
待何之桓他們進來時,已是座無虛席。
盡管都刻意壓下口中的驚呼聲,但當他們在僅剩的光源下步入大禮堂,全場都不免将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桐大的法學院和外國語學院曆來以專業和帥哥聞名。察覺到周遭大部分視線,許帆的導師陳彬對着身側的何之桓笑言,“何教授,我可是聽說,許帆pass掉了我們學院所有女主角候選人。作為顧楠溪同學的導師,是不是得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
何之桓擰上瓶蓋,挑挑眉,一本正經,“這不,把她借你撐場面了。”
陳彬扶額大笑,果然是何之桓,真真占不了一點虧。
能請到他們這一票人出場的絕非什麼小打小鬧,整個劇本的修繕、演員間的協調都傾注了大量心血。
是以演出開始後,全場人的視線都不免被舞台吸引過去。
話劇的時間設定在民國初年,許帆和顧楠溪分别飾演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
國家飄零、軍閥混戰,人命不過蝼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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