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許以瑟淚眼汪汪。
許惟淡淡道:“以之,你和亭鶴歸甯是好事,這一桌子的菜也是為你準備的,大家快吃飯吧。亭鶴,吃完我和你商量商量手裡的事。”
沈亭鶴搖頭道:“不敢不敢,嶽父大人的事,小婿不敢指手畫腳。”
“女婿莫要謙虛。”許惟笑道。
沈亭鶴也笑:“那小婿待會兒免不得班門弄斧了。”
許以之忍不住看向了身側的沈亭鶴,這麼看,他的側面倒是線條流暢,五官還挺立體的,可惜正面長歪了。
一頓飯,桌上的人是各懷心事。
*
午膳後,許惟拉着沈亭鶴去了書房探讨大事。
許以之獨自一人走在去離人院的路上,她上次走地匆忙忘把淩氏的牌位帶走,也不曉得它是不是讓杜玲雀當柴燒了。
離人院,院如其名,空無一人,滿目蕭瑟。
“三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對不起你……奴婢真不知道那些飯菜裡有藥……對不起夫人……”水芙一人跪在地上,正對着淩氏的牌位哭地肝腸寸斷,晶瑩的淚水落地如碧落之雨。
許以之連忙推門走了進去:“你哭什麼,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害我的。”
“是三小姐?”水芙仰頭看向許以之,臉上哭地淚迹斑斑,“你怎麼回來了?”
許以之俯身扶起她道:“我回來歸甯啊,你不知道麼?”
“三小姐,奴婢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奴婢,你也不會被大夫人推上花轎……”水芙起身到一半又跪了下去,她拉着她的手哭求。
許以之歎了口氣蹲下身,輕輕擦着水芙面上的眼淚,“我都說我不怪你了,快起來,一切都是杜玲雀那個老女人的鍋。”
水芙看了眼房門:“三小姐别這麼叫夫人,萬一被人聽見了可怎麼辦?”
“我現在可是侯爺夫人,不怕她。”
水芙眨着濕潤的眼睛看許以之,她看起來不像是過地不好,難不成臨逍侯對她還不錯?“三小姐,嫁給臨逍侯,你真的不氣麼?”
許以之挑了挑眉:“我為什麼要氣?我還得謝謝許以瑟呢,如果不是她,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誰,更别說方向了。”至少從這件事來說,她是要感激許以瑟的。
“嗯。”水芙聽地似懂非懂。
“水芙我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去臨逍侯府,我在那邊沒什麼貼心的丫鬟,所以我希望你能去那邊陪我。”
水芙含淚點頭:“奴婢願意去侯府照顧三小姐。奴婢小時被罰,夫人經常偷偷給奴婢送吃的,奴婢一輩子都記得她的恩情。三小姐做了侯爺夫人也好,夫人在天上會開心的。”
“走吧,我今天來也是想将娘的牌位帶回去。”許以之起身走到櫃子前,虔誠地拜了三拜,“娘,我帶你離開這裡。”
水芙抹了把眼淚:“三小姐,夫人昨日想來處理這牌位。”
“我就知道她會做這件事,不做就不是杜玲雀了,其實她這麼肥叫什麼雀啊,因該叫鵝。”
兩人說着出了離人院,剛往大路上走,恰好某人從牆頭跳了出去。這一次,許以之看到許以楠了。
“三小姐,我們走吧。”水芙心裡有數,她早便知道了許以楠的事,但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許以楠對許以之不錯,她也不想她難做。但這男人終究不是她的歸屬,她如此下去隻會害了自己和她娘。
許以之聞言看了一眼水芙問:“你知道?”
“嗯。”水芙輕輕點了點頭。
那黑影身手矯健,躍上牆頭之時還看了許以楠一眼,可也就這麼一瞬間,許以之已經腦補出了這兩人的相遇相知和相愛。
許以楠站在原地戀戀不舍地看着孟淵翻過的牆頭,她也知他們不該如此下去。她這樣的身份,婚姻大事怎會由她自己做主,可她沒辦法,誰能抗拒“情”之一字。
許以楠閉眼回身,正好對上一臉沉默的許以之和低頭不敢看她的水芙。她心頭一跳,難不成他們方才看見了孟淵了。雖然許以之不會将她的事說出去,但她就是怕地慌,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就不是什麼秘密。
“三妹,你怎麼會在這裡,侯爺他和爹在書房。”許以楠笑着朝許以之走來,臉上依舊是記憶裡熟悉的溫柔。
許以之含笑看她,原來她也是一個有秘密的人,難怪上次被孫莊注視會那麼害怕,“二姐,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許以楠面上一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别過臉。
“不說就算了,我還想幫你來着。水芙,我們走吧。”許以之也不強求,這怎麼說也是人家的隐私。但問題是她和這男人很有可能是她的任務,她不得不上心,于是來了一招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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