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白狼艦裡的這一個,是躍遷開始的瞬間被薩厄·楊強行打斷拖拽過來的。
從它出現,到它被運進白狼艦這個倉庫裡,這整個過程中,艙内的人根本找不到時間遁逃,怎麼可能空空如也沒有人?!
楚斯和羅傑一前一後進了黑天鵝飛行器。
艙内,警衛們列成兩排,沿着兩邊艙壁從外到裡延伸進去,各個表情都有些訝異。煙草的味道還沒散,楚斯對這些沒什麼特别的愛好,但根據煙味也聞不出什麼名堂,倒是羅傑深深嗅了兩口道:“迦羅煙,早年軍隊裡流行過一陣,勁大過瘾,後來抽的人少了,反倒是白銀之城的荷馬島一帶對這種煙特别鐘情,但凡碰到個這種煙不離手的,十有八九就是那邊來的。”
聞言,楚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黑天鵝飛行器當初隻生産了一代,還沒服役就匆匆退役成了擺設,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的,至少在楚斯看來,這個飛行器機艙的設計就讓人沒那麼舒坦。
在他的印象裡,軍工武器史上有一陣子曾狂熱追求流線扁平感,這種黑天鵝飛行器大概就誕生于那個時候,外部的扁平流線效果簡直稱得上纖薄優雅,可以想象穿梭躍遷時阻力會壓減到多小,但是機艙内部的高度就日了狗了。
楚斯他們這幫人沒一個個子矮的,自打進了艙,脖子就沒能伸直過,全程低着頭弓着背。如果是偶爾忍受一下便罷了,真将這種飛行器投入使用,士兵在裡面常年這麼弓腰低頭的,沒病也得弓出點病了,誰受得了。
“我天,太難受了。”羅傑邊走邊揉着脖頸,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好在畢竟是作戰飛行器,不想流浪者那幫人的裡面還帶生活空間,基本就是怎麼簡易怎麼來,最大的空間就是武裝設備艙。楚斯三兩下就轉了個來回。
看完整個飛行器艙後,他能理解那些警衛臉上的訝異和古怪都是因為什麼了。
這機艙裡幾個固定座椅旁邊的杯卡上,營養湯劑還在散發着熱氣,其中一個的桌面上還夾着攤開的本子,隻是開頭兩頁被扯走了,剩餘的頁面全是空白,本子像是随手在這黑天鵝上撈的,反面還敲着黑天鵝号的戳。
“這年頭,這種紙質本子更多是紀念和收藏價值。”羅傑道,“除非那種特别有情懷的,不然誰還用這種紙筆寫東西。”
楚斯點了點頭,對他這話表示贊同,又淡淡補了一句,“但凡用這種紙筆寫的,大多都是需要紀念的東西。他們不會用這種紙筆來打草稿也不會用來畫兵力部署和戰略圖,隻會用來寫日記,或是任務随感。”
羅傑撥了撥那被撕得坑坑窪窪的頁面邊緣,頗為遺憾道:“可惜了,要是沒撕,說不定還能看見他們這兩天做了什麼,碰到了什麼,或者任務目的是什麼。”
楚斯讓警衛們把杯子、本子之類的東西封好收集起來,然後讓羅傑帶着警衛去把那些東西都查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身份信息,自己則又在黑天鵝裡站了一會兒。
“親愛的,我不介意一直這麼黑屏似的看你的腿,但是我覺得你自己會有點介意。”薩厄·楊的聲音突然響起,楚斯一驚才想起來全息通訊居然還開着,而他一直垂着手,鏡頭便始終繞在他腿側。
楚斯:“……”
那邊邵珩已經替他驚上了,“你剛才喊什麼?”
楚斯冷靜地解釋道:“他見誰都喊親愛的。”
邵珩:“哦?他就不這麼喊我。”
楚斯:“……”
邵珩:“……”
沉默片刻後,薩厄·楊先是嗤笑一聲,接着邵珩意識到自己在拆頂頭上司的台,幹笑一聲道:“你們繼續啊,我歇一會兒。”
“我會記賬的長官。”薩厄·楊拖着調子說道。
“……”楚斯面無表情看着他,而後問道:“為什麼要歇一會兒?你們剛才做什麼去了?”
薩厄·楊對他這種繞話題的毛病早就見怪不怪了,挑了挑眉毛,道:“去看了一些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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