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齊爾德·馮當然明白他話音背後的意思,但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楚斯會有這種想法。
這個棒槌是個有話就想問的,然而剛一張口,就被兩邊的副指揮官一人踩住了一隻腳。
齊爾德·馮:“……”
楚斯贊許地看了那兩人一眼,沖齊爾德·馮道:“先把會開了。”說完,他徑自走到監控屏幕區,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旁邊的監控員坐姿瞬間繃直,像塊直立的棺材闆兒。
監控屏幕區和會議桌之間升起了一層隔音玻璃層,将那邊的一切聲音封在了裡頭。
楚斯扣上了耳麥,手肘架在座椅扶手上支着頭,全程聽着那邊的會議。
他話非常少,全程就像個實打實的旁聽者,聽着齊爾德·馮把“一根棒槌”的精神繼續發揚,堵得軍部和總領政府那兩邊喘不上來氣時,更是樂見其成幸災樂禍地翹了翹嘴角。
軍部目前當家的兩位中将一個叫做本森·喬伊斯,另一個叫賀修文。年紀不小,跟齊爾德·馮相差不多,看起來卻非常威嚴,完全不是一種風格。可能因為齊爾德·馮一直以來負責的都是宣傳口,相對要……活潑點。
楚斯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那兩位中将。
那次是因為蔣期要在一個封閉的園區呆整整四個月,測試某項研究成果,他實在不放心把楚斯一個人留在家裡那麼長時間,便打了個申請,把楚斯一起帶進了園區。
白天他就呆在蔣期的臨時住所裡,三餐有專門的配送,蔣期有時候來得及回來吃,有時候來不及。但是晚上蔣期回來後,總能領他出去散個步。
對那時候性格有些封閉的楚斯來說,住在城市和住在園區沒什麼區别,他甚至還挺喜歡園區那種安靜不受打擾的氛圍的。
那兩位中将就是在散步的時候碰見的,他們那時候正夾着煙在園區西邊的湖邊說着什麼,乍一看還挺和諧,結果沒幾句後就吵了起來,越吵越激烈,如果放在小年輕身上,怕是能直接扭打進湖裡。
具體吵的什麼内容,楚斯也記不清了,反正那種激烈情緒下,蹦出來的十個字裡粗口能占八個,聽也聽不出什麼名堂。蔣期當時拍了拍他的頭頂,說了句:“兒子,呆着等會兒。”就卷了袖子往那邊走。
楚斯一開始以為蔣期那副樣子是要上去幹架的,頓時來了興緻,睜着烏溜溜的眼睛默不作聲盯着那邊。
結果蔣期這個沒正形的在距那兩人兩步遠的地方站住了,然後開始靠嘴勸架。這人說是勸架,但每勸一句,那兩位中将就吵得更兇,唾沫星子互噴一臉。
而且每當兩人有點要偃旗息鼓的意思,蔣期就開口了,一句話複燃戰火,兩人就又掐上了。
哪是勸架啊,根本就是去圍觀鬥雞的。
當時楚斯在旁邊看了差不多有五分鐘,就忍不住朝蔣期那邊走,想把他拽走。總覺得照那個架勢吵下去,最後被揍的沒準是蔣期這個搓火的。
後來兩位中将總算吵不動了,插着腰撐着樹瞪着對方歇氣,蔣期這才要笑不笑地說:“差不多行了,這得掐了有負重四公裡的量,累吧?”
那兩位中将沖對方甩着冷臉翻白眼,然後轉頭沖蔣期點了點頭,道:“你這是帶着兒子散步?”
“是啊,你們吵得太兇,快把我兒子吓哭了,我怎麼着也得來勸勸。”蔣期開玩笑道。
楚斯當時面無表情地仰着臉瞪他,覺得這簡直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
那兩位中将才算是徹底收勢,拉着怒意未消的臉,沖楚斯擠出了一個盡量慈祥的笑,但最終形成的效果非常瘆人。
這兩位當初的暴脾氣給楚斯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後來他進了安全大廈更是聽說軍部的本森·喬伊斯和賀修文兩位中将關系非常僵,三句話說不到一起就要吵起來。
都說他們脾氣不對付,政見不對付,思想态度都不對付,從頭發絲到腳趾頭就沒一處能勉強合得來的。
早一度楚斯其實還覺得有點奇怪,畢竟就連他和薩厄·楊這樣的都能勉強找到一絲絲能合得來的地方,真從頭到尾從大到小一點都合不來,還挺罕見的。
平日裡還有其他人在兩人之間充當和事老,這會兒軍部醒過來的中将隻有他們,可想而知軍部指揮部每天的氛圍得多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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