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硯僵硬了兩秒,她低頭去看,蘇若的臉正埋在她兩腿之間,不知是驚懼還是怎麼也沒敢動。
沈秋硯雖然性格乖張,在男女之事上卻有些潔癖,她雖然是一國皇女,真正碰過的人卻屈指可數,更何況是這種頗有些淫靡的姿勢。
馬車仍在沿着街道向前走着,她不自覺地坐直了身體,呼吸都凝固了一瞬,努力以一種淡定嚴厲的語氣道:“下去!”
蘇若又羞又怕,臉上一時紅一時白,聽到沈秋硯的喝斥立刻就順着她的膝蓋滑下去,整個人幾乎伏到了地上:“臣侍有罪!”
沈秋硯焦躁地把自己的袖子亂揉了一通,又從旁邊的盤子裡随意撿了幾塊糕點吃了,妄圖以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她隻要一低頭就能想起剛才蘇若整張臉埋在自己腿上的樣子,尴尬惱怒之餘竟然生起了一絲詭異的興奮,腦子裡也不受控制地想起些香豔淫靡之事。
又喝了一杯不知道什麼味道的茶以後,她心裡越發癢地厲害,索性黑着一張臉又一把把地上快要吓死的人扯了起來。
沈秋硯趁着混亂捏着他的兩片翹臀揉了幾把,把人扣在懷裡就是一個吻。
蘇若原本蒼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一小部分是羞的,一大部分是憋的。
蘇若不知道沈秋硯怎麼突然又把他扯在懷裡到處揉捏了,他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自己一起回門,也不知道怎麼從皇宮回來一覺醒來她就像變了個人地對他好。
但這些疑惑都像是火焰一樣在他冷冰冰的心裡驅散了一些孤寂和陰霾,也讓他聚集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勇氣去面對即将回到的蘇府。
在蘇若覺得自己可能要這樣被憋死的時候沈秋硯終于放開了他,心裡那種特别想要觸碰他占有他的情緒被暫時安撫了,她于是便努力冷靜下來,一邊在心裡回味着剛才吻他的感覺一邊面無表情地推開他,訓斥道:“男子要矜持些,不許對人投懷送抱。”
蘇若以為沈秋硯是嫌他放dang,原本還有些紅潤的臉色瞬間白了下去,又噗通一聲在她腳邊跪下,比剛才更要惶恐忐忑:“臣侍知罪,請王爺責罰。”
沈秋硯聽着他膝蓋落地的那一聲便皺了眉,不知道怎麼地便有些煩躁:“起來,我讓你跪了嗎!”
她想起關于蘇若的那個判詞和他仍然腫着的膝蓋,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的話讓他誤會了,于是又别扭地放緩了語氣,正襟危坐道:“本王是你的妻主,讨好我是應該的。”
她強硬地把蘇若拉着在自己身邊坐下,把他的那隻柔軟白皙的手像面團一樣揉來揉去,她本來是想借此把心裡那點癢意揉掉的,可沒想到越摸卻越想摸他更多的地方。
車廂裡有些悶熱,她一邊揉着他的手一邊難以控制地想起新婚那晚蘇若□□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除了早x敗了她的興緻,蘇若的容貌、性格都是她最喜歡的類型。
受父後和端揚的影響,沈秋硯從容貌上喜歡的是父後那樣溫柔端莊的,最厭惡的便是端揚那種妖豔賤人。
但她又不喜歡過于矯揉造作或者刻闆無味的人,她厭惡端揚和沈秋鴻眼裡時時刻刻的算計和城府,蘇若這樣十幾年困于一處未染塵俗的人更能适應她略有些潔癖的感情觀。
甚至,她雖然嫌棄蘇若的軟弱,其實也并不喜歡過于張狂的人,她是天潢貴胄、天之驕女,沒有人有資格忤逆她!
此時的沈秋硯自然不能意識到這些,她隻是出于要和端揚作對的好勝心才裝作對蘇若寵愛有加,隻是不知不覺間便連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寵愛究竟是虛情假意還是實意真言。
馬車快要走到蘇府的時候,沈秋硯突然道:“今晚給我侍寝。”
蘇若本就緊張的心情頓時像是被拉到了極緻的弓,他的腦子裡湧進新婚那晚她的鞭打和怒罵,手心裡滿是冷汗:“是。”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呀
蘇府受刑
“王爺,蘇府到了。”
沈秋硯轉頭看了看身邊一臉忐忑的人,突然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吻了一口,一個紅色的吻痕便顯而易見地印在了他的脖子上。
蘇若眼裡頓時滿是驚惶——婁氏見到他這樣不知羞恥的樣子,必然又要借故狠狠地責罰他一頓了!
蘇若的料想并沒有錯,沈秋硯帶着蘇若從車上下來時,蘇青和婁主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個吻痕便目光如刀,頂着那樣的目光,蘇若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千刀萬剮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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