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與妻主大人在堂中說話,妾侍引着王君去見見兄弟們。”
“嗯,去吧。連昌,好好伺候王君。”
蘇若一見到婁氏便渾身發冷,連走路都有些僵硬,他實在怕極了和婁氏在一處,想起這幾天沈秋硯對他的好,便忍不住哀哀地又朝沈秋硯看了一眼。
可沈秋硯隻顧着和蘇青誇耀自己在府中是如何寵愛蘇若、這次帶來的禮物是多麼貴重,完全沒有朝他看過一眼,她或者注意到了,卻沒在意。
那點好不容易在心底聚集起來的勇氣便無聲地消散了。
他苦澀又失望地垂首朝沈秋硯的方向行了一個禮,眼底滿是懼怕,和一點快要熄滅的微弱哀求:“臣侍告退。”
沈秋硯仍在和蘇青說着話。
從始至終,她都未曾問過他的想法。
“賤人,給我跪下!”
連昌被攔在了外面,跟在婁氏身邊的公公一進門就朝着蘇若膝彎裡一腳,他還沒來得及站穩膝蓋便猛地一下砸在了冰冷的地闆上。
沈秋硯的馬車裡鋪着地毯,跪下去并沒有多痛,可這婁氏的側院卻是專門用來罰人的,地面又冷又硬,蘇若頓時就疼地如同跪在了針墊上。
婁氏剛才在沈秋硯面上還裝得溫良大方,此刻卻原形畢露,她坐在屋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一雙吊眼冷淡而陰狠,朝他罵道:“你好歹也是一府王君,怎麼如此不知廉恥,背地裡勾引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把你那不要臉的東西暴露在别人面前,我蘇府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你可還記得陛下賜婚的聖旨上寫的什麼!你這種淫賤不要臉的人,我們蘇家遲早要被你連累!”
“來人,給大公子長長記性,要他記得什麼是禮義廉恥、什麼是大家風範!”
婁氏噼裡啪啦義正言辭地将他罵成了不知羞恥的蕩夫,蘇若生平最怕的便是有人說他淫賤,脖子上的吻痕明明是沈秋硯下車時弄的,但他即使被罵地雙眼通紅滿腹委屈卻絲毫不敢頂嘴,生怕婁氏又給他扣上一條不服管教的罪名。
婁氏以他們一家人叙舊的名義把連昌攔在了院子外,此時這間狹小的屋子裡站着的都是婁氏的人。
兩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把他按在地上,另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公公塞了一塊布到蘇若嘴裡,便從旁邊的盒子裡取出好幾根銀針,狠狠地朝他腰上紮去。
“唔……”
蘇若拼命地扭動着身體,可那些銀針卻還是長了眼睛似的一根接一根毫不停歇地紮在他腰上!
以往從來都逆來順受的人突然掙紮了起來,即使婁氏又叫了兩個人朝他身上紮去,他卻還是不停地掙紮着——不行,腰上不行,他晚上得侍寝……
蘇若越是掙紮地厲害,那些公公們越是下了狠勁地朝他身上紮。
婁氏也反應過來了,他冷笑道:“你還想魅惑陵王!就往他腰上紮,果然是淫賤坯子,受罰都還想着勾引人!”
那些施刑的公公都是谙熟房事的好手,得了婁氏的命令便專往他侍寝時用的多的地方紮,反正那些針紮在身上既沒有血迹又沒有傷痕,蘇若侍寝時侍奉不當得罪了陵王也是他自己無用!
“唔……”
蘇若幾乎把嘴裡的布巾咬斷了,腰上、臀上、腿上已經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針,苦澀無力的淚水糊滿了整張臉,幾乎将他淹沒在鋪天蓋地的痛苦中——他幾乎都能想到今晚迎接他的又會是怎樣一場折磨?
他早已習慣了疼痛,可是一想到沈秋硯再也不會像這幾日那樣待他,他再也得不到她的擁抱、親吻,想到可能會再也見不到她,他便覺得落在身上的每一針都是那麼地痛入骨髓,野獸般将他的心撕扯地鮮血淋漓。
劇烈的掙紮耗光了他的力氣,銀針依舊雨點一樣紮在他身上,他卻比那晚被她按在地上抽地血痕層疊還要恐懼。
王爺……王爺……你救救我……
救救我……
被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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