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滿意的微笑起來,那人骨般的魔杖緩緩下滑,放在他的左臂上。德拉科的心髒縮緊了,他的未來會是一片黑暗。他露出興奮狂熱的笑,迫不及待的伸出左臂對它說:“主人!請給我您的标記!我願意将我的靈魂獻給您!”它眯細了眼睛打量着德拉科,似乎不怎麼相信他的話。它皮包骨頭的手握住德拉科充滿鮮活生命力的手臂,冰冷的感覺讓德拉科瑟縮了一下。像是被死人碰了。它用魔杖劃着德拉科的左臂,說:“這是你的願望?”德拉科幾乎快撲到它的膝蓋上去,急切的大聲說:“主人!我願意向您證明!從我出生起就一直期待着成為您的仆人!您可以任意證明我的忠誠!!”它的眼睛瞬間發亮,弦月形的豎瞳在黑夜中閃光。它的手慢慢摸到德拉科的左臂上,而他則控制着自己不躲不閃不發抖。斯内普大叫:“主人!請等等!”他憤怒的看着它放在德拉科左臂上的手,似乎想把德拉科從它面前推開。它不快的轉頭看他,說:“……西弗勒斯,你一定有更好的主意,對嗎?”斯内普欣喜的靠近,好像它允許他繼續說話,他大聲說:“主人,并非我不相信馬爾福的忠誠,隻是如果他要得到您的印記,就必須證明他的忠誠!他必須證明他有這個能力得到您的信任!”它似乎很喜歡這個提議,慢慢放開了德拉科的左臂。德拉科立刻不滿的瞪着斯内普,陰狠的說:“……斯内普先生,您為什麼要妨礙我向主人效忠?難道隻是因為您不願意我會比您更得主人的信任嗎?”斯内普冷笑,輕蔑的看着他說:“年輕的馬爾福先生,如果您真的有能力成為主人新的仆人,那麼為什麼不先向主人表現一下您的能力呢?雖然在我看來,你不過隻是一個愚蠢的七年級學生,或許盧修斯很厲害,不過你大概無法跟你的父親相比吧?”德拉科立刻驕傲的仰起下巴看着斯内普說:“我當然有足夠的能力!”他轉頭迫不及待的對它說:“主人!請您向我下令!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它沙啞的笑着,好像很喜歡看到他們在它的面前為這種事争執。它說:“正好,我這裡有個适合你的任務。”德拉科心中苦澀,面上狂喜,向前膝行一步說:“主人!請把它交給我!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務!請……”它緩慢的說:“我想……這個任務也隻有你能完成。馬爾福,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麼我會完成你的心願。你會得到你期待的獎賞。”德拉科興奮的呼吸不穩,他漲紅着臉大聲說:“主人!請命令我吧!”它輕松的笑着說:“很簡單。有一位住在聖芒戈的老人,我認為他活得有些太久了……”鄧不利多?德拉科立刻明白了,他的心中突然一片平靜。這是他選擇的道路,殺人隻是其中很小的一個關卡。或許就從鄧不利多開始。他正準備答應,卻聽到斯内普不滿的高聲在叫:“主人!我向您保證!這個任務對我來說就像喝水一樣簡單!”它看向斯内普,而德拉科驚呆了。在他們來這裡之前,斯内普不止一次給他作心理準備,而他也早就準備好了在未來聽從它的命令殺人。他以為斯内普會眼看着他向前走,卻沒想過在這時他還會想着要保護他。或者他隻是希望跟他争一番好讓它更高興?想起貝比也常常用這種手段來哄他高興,德拉科立刻對着斯内普叫喊起來:“我可以!我能做的比你好!”而斯内普完全不看他,隻顧着在它面前說:“主人,這個新的馬爾福隻是一個小崽子,恐怕他到時連魔杖都會拿反。而要想成功潛入聖芒戈還是需要一些技巧的,我絕對能夠幹淨漂亮的完成任務。請讓我去,您曾經答應過我,讓我報仇的!請您……”它不耐的扔了個魔咒到斯内普的身上,似乎剛才有什麼話是它不喜歡聽的。德拉科被它動不動就用魔咒懲罰吓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回神,它已經重新把暗殺鄧不利多的任務交給了斯内普。它似乎誤解了他呆怔的原因,寬慰他道:“馬爾福,别太着急。你有很多的機會表現你的忠誠給我看。現在去外面找你的姨父,他有一個有趣的任務,你可以跟着一起去。”德拉科立刻感激的躬身,并暗中嫉妒的瞪了志得意滿的斯内普一眼。斯内普扔給他一下輕蔑的冷笑,好像德拉科在他面前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家夥,就算見到主人的面也沒有辦法得到寵信的廢物。等他們退出那個陰暗的房間,他走到羅道夫斯的面前平靜的轉述它允許他參加羅道夫斯的任務時,他驚訝的發現羅道夫斯真實的憤怒又嫉妒的看着他,好像德拉科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它的寵信,偷走了他的東西一樣。居然有人真的願意去崇拜那個怪物?德拉科完全無法理解從那幢别墅回到霍格沃茲,這幢回蕩着低年級學生笑鬧聲的學校,以前在德拉科的眼中無比讨厭的地方在此時卻顯得溫暖舒适,就連牆壁角落的污垢都那麼親切。過了幾天,他一直觀察着斯内普的行蹤,他知道他替他接下了暗殺鄧不利多的任務。這讓他有一種責任感,好像是他害他得到這個惡心可怕的任務。在聖誕前夜,他接到羅道夫斯的通知從學校中出來,跟他一起去過了一個永生難忘的聖誕節。他們去偷襲了幾個巫師家庭,羅道夫斯似乎是不想讓他立功,幾乎擋着他去殺任何一個巫師,不管是他們的孩子還是成年的巫師。結果德拉科隻能表現得十分氣悶,抓住機會就使勁的用鑽心咒,當然他很快就被其他的食死徒趕到一邊去。德拉科發現這些家夥是真的在享受着這些酷刑和屠殺,而也是真的不願意将這種享受分給旁人。整整一夜,他的耳邊回響着慘叫哀号與痛哭,有母親抱着他的腿哀求他放過她最小的孩子,有孩子尖利的痛哭和咒罵。然後一切都歸于平靜。當太陽升起時,羅道夫斯似乎是滿意了,他快樂的打發走一夜沒機會殺一個人的德拉科,嘲笑他的無功而返,然後帶着一群幽靈般的食死徒離開那幢已經沒有一個活人的房子。德拉科無神的躲在暗處,等着魔法部的傲羅趕來,看着這些正義的使者收拾起屍體,看着他們檢查這片土地上殘留的魔法痕迹然後離開。太陽高高的升起來,住在同一條街道上的麻瓜都起床了,他們穿着新衣興高采烈的從房子裡出來,掃雪堆雪人,完全不知道就在離他們一牆之隔的地方昨天晚上發生的慘劇。德拉科木然的看着他們玩耍嬉鬧,聽着他們的歡聲笑語。卻覺得跟他們之間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那些歡笑聲聽起來遙遠陌生。他無助茫然的遊蕩在這座城市中,不知不覺間,他聯絡了托托,得到了貝比在這個城市的落腳點。當他站到那間已經整理好的房間中時,他驚訝的發現這個房間已經有了生活的氣息,而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暫時住所。貝比原本就是麻瓜,所以她在麻瓜中間可以活得很好。他坐到沙發上,托托給他端來茶,他捧着熱茶杯,感覺從手心到全身都溫暖起來。托托向他講述了貝比昨天一天都做了些什麼事,她租了房子交了新朋友,今天還跟他們去逛街。她很快活吧?德拉科覺得從身體深處湧出無窮盡的疲憊,他很累了,可是卻不想躺下休息。門鈴響起,托托去看後告訴他是貝比昨天交的新朋友。德拉科看看鐘表,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而貝比還沒有回來。他們約好要一起吃晚飯嗎?德拉科變出身麻瓜衣服,就像他在貝比家穿過的那樣。他走過去開門,卻發現是個高大的男孩子,黑發黑眼黃皮膚,他正彎下腰把一個紅黃白相間的紙盒放在門邊的地上,而看到門打開後從裡面出來的德拉科,他的表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震驚。德拉科不快的看着這個男人,冷淡的問:“有什麼是我能為您做的嗎?先生。”這個男生結巴着自我介紹說他叫陳風冉,是住在這裡的女孩楊果的朋友,他是來給她送他的攤子上賣的餃子的。德拉科皺着眉聽他把話啰嗦完,看着他走進電梯。他撿起地上的紙盒進屋,把它扔給托托,說:“熱一熱讓我看看。”被雪刮得冷透的紙盒中裝的是兩隻油煎的拳頭大小的古怪食物,德拉科聞了聞,一股古怪的香氣。他不耐煩的讓托托把盤子端回去,喝道:“蓋上蓋子!滿屋子都是這個味道了!”緊張的托托托着盤子奔回一廚房,他突然覺得自己經過那樣的一夜後居然還有心情為這種事不開心,頓時覺得倒錯的可笑。坐在沙發上,他默默的等待着,直到門外響起腳步聲。門鎖機簧卡卡轉動,門被推開,他在房間裡看到她雙手提着一大堆購物袋苦着臉走進屋來,看着她腳步緩慢無力的走到廚房坐下來,看着她趴到餐桌上要托托端東西來吃。居然是那盤餃子。看着她開心的用一種古怪的餐具挾起一隻餃子咬了口,滿足的嚼着,他就忍不住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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