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部的日子并不難過,每天隻是拟定一些官樣文章,開幾個不着邊際的會,而更危險的事被韋斯理先生搶去了,似乎他隻想讓珀西成為一顆煙霧彈來掩護進行更危險的刺探工作的自己。這讓珀西十分憤怒,他不得已加入了福吉的陣營,成為了他的秘書,他這樣做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幫助韋斯理先生。災難發生在1995年的6月中旬,似乎韋斯理先生被要求去刺探一樣放置在魔法部神秘事務司的東西。這是韋斯理先生告訴珀西的,他要去“看守”某樣重要物品。珀西開始盡量調換值班任務,以期能在必要的時候幫助他的爸爸。結果卻在一次不幸的時機不幸的遇上了一群前來抗議不公待遇的古靈閣妖精,它們想要更自由的、完全按照它們自己的心意來管理古靈閣,而不想再遵守魔法部的規定。當時他剛剛下夜班,又不肯告訴韋斯理先生實情,自己累得半死後遇上了氣勢洶洶的妖精,不知是妖精的魔法還是趕來阻止妖精的魔法部官員的誤中,反正在他回神之後,他已經躺在聖芒戈了。而那時,他才剛剛想起一切,他完整的過去,以及匪夷所思的現在。另外,在那場事故後,他無法使用魔杖了。珀西握了握手,好像手中還有一根魔杖,他有些失落的說:“……我懷疑可能是因為我現在已經不相信自己能使用魔杖了,我無法相信魔法的存在,所以魔法就離開了我。”趁機離開家、離開魔法部的珀西很快在麻瓜世界找到一份工作,他花了半年的時間取得學位,然後在金融公司找了份工作,八個月後辭職作了自己的老闆。現在的珀西通過炒股已經賺了幾百萬,他開始炒地皮,買樓再賣出去,于是資産進一步擴大。他笑着說:“我就像開了作弊器,以前總設想着如果能回到過去,那就可以認準幾支股票找準時機大炒一場!”他仍把金妮抱在懷裡,微微有些讨好的看着她說:“金妮,或許你對我沒有多少印象,可是我是從小抱着你長大的,在你很小的時候,是我哄你睡覺,是我給你念故事,雖然當時我必須避開你,不過那是因為我覺得當時的你可能無法保守秘密,而且我當時,還沒有想起來。”金妮的眼淚啪啪的掉,她怨恨的看着珀西。我想在她孤軍奮戰的時候,卻發現其實她一直有一個戰友在身旁,可是那個人卻沒有回應她。珀西放軟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金妮,現在我已經有能力幫助爸爸媽媽他們了,我想,你也已經長大了,對不對?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對不對?”他輕輕撫摸着金妮的背,看着她說:“金妮,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在韋斯理家,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他握着金妮的手說:“你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本來聽得正感動的我差點被吓掉手中的杯子。金妮也好像被吓了一跳,她甩開珀西的手說:“胡說什麼啊!”珀西大笑,一曬:“如果你知道我以前有多大年紀,就不會這樣說了。以前我沒孩子,錯過了好時機,現在看你就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樣。”金妮從他的膝蓋上跳下來擠到我旁邊坐下,我們一起謹慎又古怪的盯着珀西。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沉穩平靜的看着我們。他微笑着說:“所以,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對嗎?我想我們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珀西先生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和金妮,我突然覺得他好像已經等待這一刻很久了,而我們就是自投羅網的小孩子。我有些退縮,于是在他開口前站起來說:“對不起,我要先失陪了。”珀西一怔,有些驚訝的看着我,不解的說:“……是不是我有什麼沒說清楚的地方,讓你……”我連忙搖頭:“不,隻是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加入了。”邊說我邊拿起大衣準備離開,金妮像隻被抛下的小狗般跟在我後面,珀西隻愣了一下就站起來到旁邊去。我走到大門前,金妮小孩子似的扯着我的衣角,我有些失落的看着她說:“……估計他想見你很久了,所以才會托弗雷德特地把你找過來。”所以其實當時弗雷德隻是想把金妮送過來,而我隻是不巧順便跟過來了而已。金妮像個倔強的孩子般:“……我覺得他還是有騙我的地方。”我歎息,拍拍她的手說:“……這倒是不奇怪,他看起來很成熟的樣子。你跟他聊吧,我想他應該是想接你走的。”從珀西剛才說的話中,我覺得他應該對這場巫師界的戰争同樣沒有興趣,對韋斯理一家,他做了他認為應該做的全部努力,失敗後并不留戀,而是痛快的離開為自己的生活奔走,但在臨走前,他想帶走在他看來更親近的金妮。就像我到現在都願意帶着金妮一起走一樣,隻要她能不再去管韋斯理一家,我絕對可以帶着她躲到戰争結束,我有這個信心。在這個世界中,遇到與自己有着相同經曆的人時,就像異國遇到同鄉一樣,會有一種格外親近的感覺。我對金妮的友誼就是這樣發生的。從珀西剛才與我們交談時全盤托出的坦誠可以看出,他雖然比我們更加自制,但他也同樣期待這樣的感情和信任。當然,他的這種信任和感情寄托不在我身上,就算他已經發現我跟他是一個世界的人也一樣,他對我其實還不如對弗雷德。我想,他有一句話是真心的,就是他把金妮,這個由他親手養大的女孩,更與他有着血緣相連,同鄉之誼的女孩當成了所有的感情寄托對象。而我,可能也是托了金妮的福,不然我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的人,可能就隻是客套的交談兩句就讓我直接跟弗雷德離開了吧?他能讓我聽他說這些話,可能也是想讓金妮不要太害怕他,想讓我陪着金妮聽完,金妮能夠冷靜下來,他才好繼續說服金妮。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思其實跟我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把這一世的父母當成了真正的父母去愛,而他可能隻是把韋斯理一家當成了有些交情的人,但絕對不是真正的親人。從他剛才所說暗地裡幫助韋斯理先生的工作,和他被迫加入鳳凰社的行動中可以看出,他隻是在敷衍他們,在無法說服韋斯理一家的時候,他的選擇不是像金妮一樣着急憤怒繼續想辦法,而是抓住時機從韋斯理家、魔法部、鳳凰社的漩渦中逃了出來,而且既然他失去了魔法,那麼想必未來的戰争也不會安排他的位置了。聽到他平靜的述說着這一切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真是一個善于逆境求生的人。他應該是想帶走金妮的,畢竟從剛才他的述說中,還有從他見到金妮時的對她的關心上,我能看出他是期望金妮能夠跟他一起離開韋斯理家的,隻是如果金妮執意要救韋斯理家,甚至不惜向火坑裡跳,那這個珀西……可能不會跟她一起跳。想到這裡,我緊緊握着金妮的手說:“金妮,把握機會。”她重重的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想再說得明白點,想告訴她最好抓着機會跟珀西走,而不是拉着他一起再回到韋斯理家去,可是不等我開口,珀西從屋子裡出來了,他的手中拿着一個腰包,走過來遞給我。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看他。他微笑着說:“裡面有一隻手機,有我的電話,還有一些錢,以及幾個身份證明。”人才!我頓時覺得他順眼多了,當着他的面打開腰包,夾層中最顯眼的是一隻翻蓋手機,極漂亮,裡面還有兩塊備用電池和充電器。打開手機看,裡面存的有報警電話、旅館電話、叫餐電話,甚至還有幾個診所電話,電話号碼的名字上就是“本傑明診所二十四小時出外診”。裡面備好的身份證明有兩套,一套是一個年輕外國姑娘的身份證,一套是一個年輕中國姑娘的身份證,從照片上看是極大衆的模樣,改個發型修個眉毛是很容易混過去的。還有一千英鎊的現金和幾百英鎊的零鈔,零錢袋裡也備好硬币,坐個公交買個飲料之類的極方便。金妮跟我一起勾着頭看,她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珀西疼愛的看着金妮,對我說:“這原來是給金妮準備的,你先拿走用吧,我再給她重新準備一份。”金妮一臉驚喜,我卻覺得不妙了,從這個腰包可以看出,他的确是沒有一定要帶金妮走的意思,看腰包裡準備的東西,是預備着金妮跟他有分道揚镳的可能的。顧不上避開他,我拉着金妮循循善誘:“金妮,多好一哥哥,要多聽哥哥的話。”珀西這才看了我一眼,笑容真誠點了,剛才對我笑時一直都客套的不得了。金妮點頭。我恨不能把她的腦袋敲開把這些話塞進去,隻好說得更明白點:“就算你有什麼計劃,什麼想法,你們是一家人,不如好好商量,說不定有他幫你事情會更容易,對不對?”這下金妮看起來有些猶豫了,她看向他。珀西立刻配合的露出一個關心的微笑,詢問的看着她說:“金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跟爸媽他們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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