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帶着副将在後面喊,他卻充耳未聞,最後副将無奈,帶着一對人馬追在他身後趕去。
将軍還生死未蔔呢,要是王爺也出點什麼事,他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楚清一路繃緊了神經,不吃不喝的趕路,副将已經追上來了,默默的跟在他身後保護他。
楚清狼狽的不行,但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他聽到的,什麼叫受傷了,什麼叫昏迷了,他通通不知道,他隻知道他要親眼看見他才相信。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沛城,大軍如今就駐紮在沛城外,沛城人警惕的防着他們,畢竟安宴響當當的殺神名頭在這裡鎮着,他們也怕啊。
在副将刷臉之下,毫無阻攔的進了軍營,他壓抑着情緒黑着臉進了帥帳,看清裡面的一瞬間,他的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
帳裡唯一的一張床上,安宴臉色白的吓人,平日裡總是溫柔看他的眼睛緊緊的閉着,老愛調笑惹他炸毛的嘴唇幹燥起皮。
身體被被子蓋着,看不出哪裡受了傷,他心慌的厲害,不敢面對這樣的安宴,他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面了啊,他日思夜想等到見面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卻想不到再見面時看到的是這樣虛弱的安宴。
其實他也知道,打仗怎麼可能不受傷,再是神勇無雙,也是個人而不是神。
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接受不了安宴這樣無聲無息的睡着,他希望他起來跟自己說話,他想告訴他,自己愛他,不能沒有他。
他狼狽的釀跄幾步,險些摔倒。
他走到安宴床邊,跪坐在地上,看着安宴蒼白的臉色,手顫抖着伸過去想探安宴的呼吸,伸到一半又縮回來。.
軍醫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咳嗽一聲:“王爺,将軍還活着。”
楚清一路繃緊的神經一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一手握住安宴的手,把頭埋在安宴枕邊,緩了緩才擡起頭拉開被子,安宴赤着上身,胸口纏着繃帶,左胸位置靠近心髒的地方有滲出來的血迹。
心裡難受的不可思議,傷在這裡,如今還昏迷不醒,他的擔心有增無減。
他轉頭看向帳裡的衆人,衆人心裡也是波濤洶湧,原來王爺和将軍是這種關系嗎?但接收到楚清的眼神卻無人敢說話。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他聲音啞的厲害。
軍醫上前一步,凝重的對楚清說道:“禀告王爺,将軍受的是箭傷,傷口離心髒很近,将軍失血過多,已經昏迷兩天一夜了,如果明天還不醒,恐怕……”
未盡的話語在場所有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副将當時就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哭的滿臉的眼淚。
楚清已經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安宴傷勢這麼重,要是沒挺過來……
想到這裡,心痛的要死,他突然站起身,沖他們爆發道:“你們是怎麼保護安将軍的,怎麼會讓他受這麼重的傷,還有你這個庸醫,要是治不好他,你就給他陪葬!”
軍醫腿一軟,跪地上哀求道:“王爺,臣真的已經盡力了,是将軍的傷勢太重,臣也沒辦法啊。”
帳裡所有人都趕緊求情,楚清可不管他們的恐慌:“都給我滾出去。”
衆人都出去後,他臉上強撐的狠厲一下散了,再次跪坐在安宴的床邊,輕輕開口:“阿宴,你醒醒好不好,我來找你了,你别睡了,你醒來好不好?”
安宴依然毫無反應,除了他胸膛微弱的呼吸以外,感覺不到他一丁點的生氣。
他看着安宴這個樣子,心疼的無以複加,自從他認識安宴後,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脆弱的樣子。
“阿宴,阿宴,阿宴你醒醒吧,我害怕!”
他就這麼一聲一聲的呼喚安宴,安宴卻沒有一絲反應,他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流的洶湧。
晶瑩的淚水落在了安宴的臉上,一滴又一滴,他的眼睛像是開了閘,一哭就停不下來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破點皮安宴都心疼的不得了。
如今他哭成這樣,安宴卻不能起來安慰他,哄他。
眼淚越發洶湧,他用濃濃的哭腔說道:“阿宴,你醒來吧,我好想你,我想你抱抱我,嗚嗚嗚。”
楚清說完好像看到安宴手動了一下,定睛一看,又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發洩了一通後,不願意坐以待斃,抹抹眼淚站起身,走出帳篷。
衆人早就若無其事的忙去了,将軍受傷的消息被隐瞞下來,怕的就是動搖軍心。
安宴在軍中威望太高,如今軍中給他起了個戰神的美名,若是他們知道他們心中的戰神如今生命垂危的話……
他忍着心裡的痛苦無奈安排軍中的事,他雖然沒有帶過兵,但他文韬武略樣樣精通,安排這些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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