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都想念對方,做法卻天差地别,以緻他們完美錯開。
這一路下來,以戰養戰,物資不再需要京城運送,大軍也磨練成了一支奇兵,他自己也日益沉默。
在軍中的威望越來越高,他完全做到了令行禁止,隻要是他下的決定,每個人都深信不疑,在他們眼裡,安宴完美的不像一個人。
他可以不眠不休的和敵軍大戰三天三夜,殺得敵軍丢盔棄甲,也可以足智多謀,用兵奇神。
隻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壓力很大,這個世界是他寫出來的,天下四分五裂是為了男主而創造的,如今卻成了他和楚清之間的阻礙。
他冷漠的看着這些人倒下,不管是敵軍還是友軍,他的心、他的血逐漸冷下來,殺人殺的想吐,卻越發想要天下太平,越發的想念楚清,楚清是他心中的淨土,隻有他能讓自己得到片刻甯靜。
直到他攻下齊國三城,正欲繼續碾壓時随口問了一句:是哪位大人在越國處理後續?”
下屬告知他:“禀告将軍,是瑞王。”
安宴愣住了,從心髒湧出的喜悅和後悔讓他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稍稍有些扭曲。
下屬被吓了一跳,他從未見過将軍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心下暗道難不成将軍和王爺有仇?
安宴已經看不見他了,他的眼神透過帳篷看向越國,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叫你跑這麼快,要是在越國等到來接管的人該有多好,現在已經打起來了,戰事吃緊,軍中不可無将,他不能擅自離開,緻将士于不顧。
氣的要死,于是當日他憋着氣直接攻下第四城……
楚清到達越國時安宴已經率領大軍直奔齊國,他撲了個空,這一年以來,安宴每次給他寫信,他的回信都隻是寥寥幾句,心中千言萬語都說不出口,這次他來沒有告訴安宴,本想給他個驚喜,沒想到安宴先給了他一個“驚喜”。
他氣到爆炸,臉黑成碳,副将每天戰戰兢兢的和他接洽,被他的毒舌噴的懷疑人生,這一年以來跟着安宴一直打勝仗培養出來的優越感都沒了,發自内心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直到楚清接到安宴的信,顧不得副将那個傻蛋在旁邊,急切的拆開信封。
【清清吾愛,見信如唔。别來良久,甚以為懷。鴻雁傳來,千裡咫尺,不盡思念,吾願沖鋒陣前,粉身碎骨,吾許君天下太平,長相厮守,盼早日見君。】
楚清看完,忍不住嘴角勾起,被安宴隐晦的讨好愉悅到,笑的甜蜜。
副将打了個寒顫,記不住教訓,滿臉好奇的悄悄湊過來想看,還沒看到楚清手就一收,把信折了起來。
楚清把臉一闆,好像那個笑容都是幻覺:“蠢貨,事情都辦完了?還有空在這裡摸魚,姓安的就是這麼教你的?”
副将:……
果然,這還是那個毒舌瑞王,雖然對那封信依然好奇,但卻不敢多呆,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走後,楚清又拿出信看了一遍,心裡甜蜜,之前安宴寫的信也反複提過想他念他,卻從未說過打這江山是為了他。
他決定信他一次,又反複讀了這信多次,邊看邊輕聲念叨:“巧言令色,真是不知所謂。”
安宴強大的求生欲令他再次度過一劫,也算是深知小王爺的脾性了。
楚清下定決心盡快趕去與他相聚,處理接洽越發上心,奴役得副将苦不堪言。
這日,他正在書房整理前越國的世家名單。
外面傳來阿福驚慌失措的聲音:“王爺,王爺,不好了!”
楚清沉穩呵斥:“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阿福:“王爺,戰場上傳來急報,安将軍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楚清手裡的毛筆“啪嗒”一聲掉落再地,腦子一片空白,阿福的好像在說什麼,嘴一動一動的,他卻什麼也聽不見。
第40章将軍和小王爺的的二三事(八)
空氣好像凝滞了一般,他感覺心像被一隻大手攥住了,并且狠狠的擰了幾把,渾身不自覺散發出冷氣和迷茫。
這令人窒息的氣氛讓阿福說話的聲音漸漸變小,他小心翼翼的叫道:“王爺?王爺?”
叫了好幾聲楚清才如夢初醒,他急切的一把抓住阿福的衣領問道:“怎麼會受傷昏迷,消息是什麼時候傳來的?什麼時候的事?”
阿福:“消息是剛剛傳來的,安将軍出事是昨天早上的事,軍師封鎖了消息,隻派人快馬加鞭把消息送過來,請王爺過去主持大局。”
楚清心急如焚,放開阿福的衣領就往外面沖,阿福在後面連聲叫王爺,他頭都沒回。
他沖到馬廄在小厮驚訝的眼光中,牽出一匹馬躍上去,騎上就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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