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這效果,咱現在是鳥,鳥做什麼都是正常的,美女對不起了唉!田真完成高難度飛行動作,滿意地落回屏風頂上蹲着,沒有繼續捉弄她,畢竟天界人人都有法力,解決小小鳥不是問題。果然,朝華君衣衫整齊地自屏風内出來了,神情略顯嚴厲:『不是叫你們退下了麼!』他依舊穿一身帶金邊的白袍,隻不過頭上已換了細窄的金色高冠束發,看起來更加優雅貴氣。田真佩服。領導就是領導,穿衣速度非我等能比。好事被鳥破壞,紫衣女倒也鎮定,迅速掩去尴尬之色,作出吃驚的樣子:『朝華君?』朝華君認識她:『恒月神女?』紫衣女盈盈下拜:『恒月姬見過朝華君。』朝華君面色和緩了些:『你如何在這裡?』『方才與神後娘娘一同過來的,』恒月姬笑得風情萬種,無限溫柔地望着屏風頂的田真,『原是随便走動,見這隻小鳳凰生得乖巧,我很喜歡,怕它迷路,所以跟着來了這裡,想不到朝華君也在。』多愛鳥的美女啊!田真差點吐血身亡。朝華君似信了,責備田真:『叫你留在房間,怎的出來亂跑,驚了神女!』管閑事擋别人桃花,自食其果了吧,活該被抽!田真拿翅膀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灰溜溜跳到地上,低頭賠罪。恒月姬俯身,親切地摸她的腦袋,微笑如聖母:『無心之過,朝華君就别罵它了。』是是,我承認是我之過,美女你可别爆我的頭啊!田真望着那尖尖的長長的指甲,寒毛豎起來,直往後躲。朝華君微傾上身,示意:『凰兒。』聽到召喚,田真馬上飛起撲到他懷裡。朝華君拍拍她的背,問:『神後娘娘何在?』恒月姬忙道:『娘娘在廳上等候朝華君。』作者有話要說:祝所有同學國慶快樂!順便解釋昨晚沒更的緣故:晉江一直抽,大人我一直刷新,不慎占用了寫文的時間,等刷得晉江正常,才開始碼字,因此沒趕出來……33、天帝陛下神後果然坐在廳上,朝華君剛進門還未來得及作禮,她倒飛快站起身,先迎上來拜了一拜:『聽陛下說表哥來了,不曾迎接,失禮。』朝華君放了田真,回大禮:『适才怠慢,娘娘恕罪。』『呀,好醜的小鳳凰!』神後驚訝。田真淚,默默踱到牆角。神啊,不是說心靈美才最重要麼。朝華君将她浴火重生的意外大略解釋了下,請神後坐,神後卻再三讓他坐了,然後才肯歸座,笑看恒月姬:『方才恒月妹妹要出去走走,怎的這麼巧,竟與表哥一起回來?』恒月姬笑得不太自然:『适才在竹林遇見朝華君。』見朝華君面色如常,神後知道出了意外,于是移開話題,關切道:『表哥那邊可有德音龍女的消息了?』朝華君搖頭。看清鳳目裡的黯然之色,田真詫異,德音龍女又是誰呢?『陛下一直派了人在優婆山四周找尋,』神後歎息,低聲勸道,『自德音妹子失蹤,都過去二十年了,表哥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朝華君顯然不願繼續這話題:『聽說霓妃娘娘那邊有喜事?』聽到霓妃二字,田真立馬集中精神。『正是來告訴表哥這件喜事呢,』神後眼波流動,臉上依舊帶着完美的微笑,她擡手吩咐衆侍女,『都退下吧。』等恒月姬與侍女們都退出去,神後笑容迅速變冷,輕哼了聲:『荷妃如今急得很,變着法兒讨好陛下,陛下最近常去她那邊,本宮隻擔心她趁霓妃不能侍奉的日子,又要在陛下跟前生出事來……』朝華君溫文依舊,打斷她:『太子勤奮有為,神羽族自當全力扶持,陛下是明白的,娘娘憂心太多了。』『有朝華君在,确實是本宮多慮,』神後展顔,左右是為了這句話,撮合他與恒月姬也是想加深關系罷了,提到自己兒子,她語氣頗有幾分得意,『我們鳳族血統豈是賤荷能比,如今陛下極看重太子,也常來本宮這裡。』停了停,她又忙道:『太子原本要來見朝華君,被陛下臨時叫去了。』朝華君道:『娘娘出身神羽族,陛下看在眼裡,雖未曾表露什麼,但娘娘也當主動避嫌,少些往來為妙。』『本宮明白,』神後點頭,『此番來見你是有件要事,如今霓妃有孕,各族都打聽到消息,争着送人來,我們是不是也……』朝華君沒有回答,站起身負手踱了幾步,忽然道:『霓妃有孕,必惹人忌憚,無論如何她也是鳳族子民,又是霓将軍之女,我當初作主送她到天庭,倘若出什麼事,恐怕族人心寒。』『朝華君放心,我吃不過來這些醋,也隻有太子這一個指望,』神後無奈地笑了笑,『不是她,就是别人,自己人多少算個膀臂,好在她對本宮與太子還算忠心,多次在陛下面前為太子美言,隻要她安守本分,本宮定然護她們母子周全,否則還有誰會替我們辦事。』朝華君點頭:『娘娘能為大局着想就好。』關于霓妃可能被害的事,田真原本在忐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孰料聽到這番對話,一時大受打擊‐‐靠,還當是聽牆角得來的獨家新聞,原來他早就想到了,長得這麼溫文爾雅,搞到最後竟是個極品腹黑!這些大神一個個都比猴子還精,哪用我等小小鳥白操心!『新的人選……』『我自有安排。』得他這話,神後放了心,起身讓侍女們進來:『時候不早,本宮就回去了。』朝華君作禮:『恭送娘娘。』神後道:『表哥太多禮,免了吧。』恒月姬嫣然道:『聽陛下說朝華君明早要趕去東原陰山督戰,還望當心。』朝華君稱謝。晚間侍女們擺上膳食,豐富的一桌,五顔六色。檐角嵌着拳頭大的明珠,樂聲消失,天庭夜色冷清,朝華君獨立窗前,珠光裡不見溫潤面容,背影透出一片孤寂蕭索。許久,他轉過身。桌上有團黑影,卻是田真悄無聲息站在那兒眨眼睛。『小凰兒通曉人意,也傷心麼,』朝華君輕聲歎息,唇邊微笑有點苦澀,『優婆山失蹤,我已找了這麼多年,卻仍無半點消息,她究竟……出了何事?』幸虧鳳凰臉上都是毛,否則他一定可以看到田真臉紅。咱不傷心,事實上咱隻是等你吃飯。天界食物不似凡間五谷,并無濁氣,清香撲鼻。受到良心譴責,田真最終還是點了下頭‐‐好吧,領導傷心,咱願意陪着傷心一下,怪不得他那夜在優婆山下會說那話,出事的人就包括他的女朋友德音龍女,真是可憐,夠傷心一陣了。其實從小到大『傷心』兩個字對田真來說就是屁,放過就算,于是她下意識推己及人,傷心和吃飯是兩碼事,傷心本來就痛苦,再傷胃,那就更不劃算了,所以你快傷心過了來吃飯吧,要不然咱先吃飯,再繼續傷心?『我早該想到她脾氣倔,隻顧賭氣,定然會出事,』朝華君抱起她,『二十年,二十年了,小凰兒說,我是不是該死心,或許她已經……』黑幽幽的眼睛,恰似夜空的顔色。田真心一動,趕緊閉上眼睛。電視劇與雜志告訴女人,不要試圖去安慰一個受傷的男人,否則閃着母性光輝的你會愛上他的。可若不是他,咱還在天雞群裡混呢!田真到底過意不去,于是緊緊閉着眼睛,伸出右邊翅膀胡亂在他臉上拍了拍‐‐能尋找一個女人二十年,比起那位神帝陛下,你已經算大情種了……見她有安慰的意思,朝華君半是驚訝半是喜歡:『凰兒,你聽得懂麼?』咱懂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田真點頭。心中愁悶消解大半,朝華君取過練實喂她。領導不能搞特殊啊,你吃飯菜,給咱吃這玩意?田真扭頭,掙紮着從他懷裡跳出來,圍着桌子上的飯菜打轉。莫不是她要吃飯?朝華君愣了下,有心試探,索性将自己的飯食推到她面前。得到允許,田真大口啄起來。鳳族素以練實為食,忽然遇上個例外的,朝華君暗暗稱奇,伸手撫摸她的羽毛:『原來小凰兒是吃飯的。』田真被那份溫柔刺激到,連忙拿爪子将一盤菜推到他面前,然後轉到另一邊背對着他繼續吃。朝華君理解成害羞,想多年無人陪着吃飯,今日對面竟是隻未修得人身的小鳳凰,不由笑道:『既這麼有靈氣,将來可要用心修行,定然能修得人形。』田真忽略這句話。當人當太久也很膩的,當鳥有美男抱,有八卦聽,哪裡不好了?神帝旨意當夜傳到,命朝華君代為前往東原陰山督戰,翌日清晨天未亮,朝華君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田真,由月族将軍帶五千人馬護送起程。當鳥多好,不用上班,一覺睡到自然醒,田真在夢中抱着翅膀翻滾,幾百年修來的幸福日子啊。蹄聲細碎,身下搖啊搖……好像是在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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