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仍就搖頭道:“少爺吩咐過,得看着小姐,不能碰的。”小女孩拉着彩蝶的手搖了搖,手指比了個一,撒嬌地說道:“就一下下,你不說,我不說,大哥不會……”突然,她的聲音卡住,臉漲得通紅,張着嘴,呼吸急促,像是喘不上氣。這可把彩蝶吓壞了。她邊拍拍小女孩的背,邊高聲呼道:“小蓮,快将小姐的藥拿來。荷月,這裡有隻兔子,你趕緊将它趕走。”兩個丫鬟匆匆忙忙跑來,看見兔子也大驚失色。荷月急慌慌地朝着白君君跑來。早在彩蝶拿起掃帚的時候,白君君就回過神了。但看見生病的人,讓她條件反射地邁不開腿,何況這人身上還纏繞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妖氣。從小女孩的症狀來看,她像是發了哮喘,但兩人說的什麼“别碰帶毛的畜生”卻很奇怪。在四面山的這些年,白君君隻偷偷跟着山下的江湖遊醫學得如何識别藥草以及常用的藥方,更深入的就一竅不通了。但她隐隐有種感覺,這病和那妖氣可能有關系。眼瞧着荷月沖了過來,白君君也來不及多想,生怕自己又被逮到夥房,三蹦兩跳,跑了出去。幾下子,身後就不見人影了。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白君君在陰影的地面遊走,順利地避開了府上的家丁,找到了自己鑽進來的那個洞。她邊跑,心裡還尋思着,改天幻化成人形了,找機會接近這個小女孩。她對那絲妖氣老是很在意,越想越覺得這妖氣的味道有些熟悉。今晚是個月圓之夜。然而月色朦胧,月亮被殘雲遮掩着,羞羞答答地不肯完全露出面容。白君君找準了來時的洞,三刨兩刨又鑽了過去。她正為順利離開而松了口氣,突然察覺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似乎已經守候多時。那人一把逮住白君君的耳朵,将她拎了起來,笑眯眯地說道:“哈,看我發現了什麼,多麼肥美的兔子啊!”白君君:???怎麼回事?這京城的人都是怎麼回事?居然一言不合就對兔兔下手!她的雙腿死命地在空中蹬着,看逃脫不成,又故技重施地召出搗藥杵。誰知那人随意地将扇子甩開,将這一擊擋了回去。白君君刹那間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火灼了一下,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暈暈乎乎的。來人将兔子往懷裡一揣,笑着說道:“回家吃兔子咯!”在失去意識前,白君君最後想着,回去一定要暴打老樹一頓。誰說北方人不吃兔!誰說北方人不吃兔?!作者有話要說:四川人是非常喜歡吃兔子的。一兔多吃啊、雙流兔頭啊、五香兔腿啊、麻辣兔丁啊,各種各樣。我上海的朋友總是說着不吃兔子,最後還是真香預警呢。可以說,沒有一隻兔兔,可以活着離開四川!某離咨詢了朋友,說北方人吃兔吃的比較少,我這裡架空成巴蜀之外都不吃兔。但實際上,古人還是要吃兔的。《詩經》裡就提到了邊吃烤兔邊喝酒,美滋滋的;《禮記》裡也提到用兔子當祭品,稱為“明視”;西漢梁孝王有個菟園,枚乘還寫了一篇《梁王菟園賦》,裡面也提到了烤兔兔;賈思勰大大告訴你如何多般吃兔;還有李時珍大大引兔入藥,還關注了兔兔便便的價值。不過古人雖然吃兔,但兔兔的養殖沒有其他家禽那麼容易,性價比較低,所以可以作為小食,而非主食。而且說起做兔的方式,果然還是巴蜀的麻辣味吃起來最爽吧~【吸溜~】已捉蟲。☆、初入京城(三)白君君的意識回籠之際,聞到淡淡的古蘭熏香味。她緩緩睜開眼,瞧見的便是繡着銀線海棠花的紅绡帳。她動了動手腳,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恢複了人身。這一下驚得她往旁邊一蹿,摔下了沉香烏木床,背部被腳踏抵得生疼。“嘶……”痛痛痛!白君君揉揉後背,縮到牆角處,自覺安穩,才開始打量這陌生的屋子。此時已是深夜,屋子中央擺着一張梨木圓桌,桌上擺着一支明燭,罩着繡有美人圖的方形燈罩。一隻飛蛾在罩内撲閃着,最終還是碰着火焰,落了下去。“啊,小兔子,你醒啦。縮在牆角幹嘛,快過來。”話音落下,屋内瞬間亮了幾分,也似乎更熱了些。說話的人斜倚在窗邊朝東的貴妃榻上,悠悠地打了個哈欠,像是剛睡醒。這人正是白日裡白君君遇到的那個紅衣男子。男子此時披着勾着金絲雲紋的紫衫,胸口袒露了一大片,動作間露出細削光滑的小腿與白淨的雙足,竟是沒有穿鞋襪。他的身後,一條火紅蓬松的大尾巴擺來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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