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開臉,想努力阻止他,可莫尊的力道哪兒是她能抗衡的?腦海不自覺地閃現上次在車裡,那猶如割據着神經般的痛楚,容淺不受控制的渾身發着抖,“你不要這樣,你不是讨厭我嗎?你不能這麼做……”莫尊紋着蛇的大掌桎梏住她的手腕,他看上去沒用多大的力,容淺卻猛然白了臉。她身體像是被點了穴,一動都不敢動,莫尊覆在她的上方,唇角揚着邪肆的笑,似是無盡森林裡的惡魔,隻見那薄唇一起一合的道。“知道新婚之夜是幹嘛的嗎?”他低下頭,唇瓣對着她的耳朵,輕咬了下那粉色的耳垂:“你說,你千辛萬苦的把自己送進來,我要是不用,豈不是對不住你坐上的這個位置?”容淺睜着眼,一片沉寂的看着頭頂上方的天花闆。莫尊捏着她的手腕,那——猶如她的死穴,她再也不敢亂動一下。斷筋碎骨般的疼痛,僅受一次就已經夠了,她的這隻手……不能被毀的徹底!……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已經麻木了所有神經,莫尊停了下來,卻是讓她翻過身。當他松開她的手,容淺明顯的重重松上一口氣,她僵硬的舉着右手,手指笨拙維持着原狀,等趴在了床上,身後卻久久不見動靜……容淺扭頭看去,莫尊幽沉的視線盯着她的後背,暗啞的聲兒問:“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指尖落在她的後腰處,悶悶的疼傳來,容淺知道,他看到了她的傷。其實已經一個多月時間,容淺從鏡子裡看過,沒有最開始那麼滲人,但淤青未消,輕輕按壓還是會感覺到痛!容淺頭埋在胳膊之中,回了兩個字:“摔得。”莫尊冷嗤,這女人當他是三歲小孩兒嗎?這麼明顯被人打過的痕迹,淤青至今未消,會是摔得?莫尊不由有些好奇容淺的經曆,看傷痕時間不長,難不成是在監獄裡帶出來的?思維隻閃過片面,莫尊便已壓了下去。就算是監獄裡帶出來的那又怎樣?這女人的作用他會享用的淋淋盡緻,不沾染其他,家裡養這麼一個閑人,還是不虧的。花展影說:如果給過了皆大歡喜,如果不給過,來點兒票票慰藉下我受傷的心靈吧!另外感謝昨天毛毛獎勵的小花花,以及白溪小姐姐的葡萄酒,愛你們,麼麼哒~合同清晨,太陽初升的時候,樓下鐵門傳來咣當關閉聲,容淺睜開了眼。房間裡一片暗紅,窗簾禁閉。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兒是皇城怡景。是他們的婚房!容淺稍稍動了下,全身猶如被碾壓的不适感紛紛襲來,她咬牙坐起身,卧房裡一室靜谧,身上薄被滑落下去,那青青點點盡數暴露在空氣之中。容淺吸了口氣,昨晚沒有感覺,現在看到,她沒想到莫尊下手會這麼狠!旁邊的位置早已冰涼,不用說,莫尊一早便就離開了。容淺咬牙隐忍着下床,拿上衣服進浴室洗澡。等出來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餘眼看到面前張紙,她停住了動作。昨天被莫尊嗤之以鼻的協議書,此時放在梳妝台上,在哪諸多條件的下面,龍飛鳳舞的寫下兩個大字。——莫尊!還有幾行被一筆劃掉,不用說,這是不同意的意思。容淺伸手拿起協議書,他到底還是簽了,視線落在被劃過的幾條上,容淺臉頰微熱……沒有關系,隻要一年後離婚能生效,其他她都能忍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管家的聲音禮貌而恭敬,“容小姐,您起了沒?夫人過來了!”夫人?容淺轉瞬就想到了曆夫人,她拉開抽屜收了協議書,胡亂地擡手紮起頭發,才起身打開房門。管家站在外面,雙手交合腹部,為自己一大早敲響婚房的門做解釋:“太太讓我看看容小姐醒了沒有,”她看了眼容淺:“是不是打攪到您了?”明眼人都看到容淺早已穿戴整齊,管家還是客套的詢問。“沒有。”容淺淡淡落下一句,關上房門,擡腳下樓。遠遠的,她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曆夫人。容淺喊了聲:“伯母。”她下了樓來到客廳,曆夫人臉上漾着溫柔的笑意,沖她伸出手來。容淺走過去在曆夫人身邊坐下,曆夫人看到她的氣色稍好,略微安心。曆夫人問道:“昨晚莫尊回來了沒有?”容淺想到昨夜的瘋狂,她帶有一絲不自在的點頭。曆夫人笑道:“就是,婚都結了,他不回來還能怎樣?隻是淺淺,昨天委屈你了。”曆夫人握着她的手,輕拍她的手背,“是我們莫家愧對你,你也知道莫尊的身份,他就是整個南江的風,南江的雨……像他那樣的身份,不能給你普通的家庭生活,甚至都不能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所以,淺淺,昨天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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