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裡一時間靜極了,仿佛針掉落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容淺雙手緊攢一起,靜谧仿似能放大那對即将面臨無知事情的害怕,無限的擴充,連感官汗毛都直直豎立起來。終于,容淺耐不住,她率先開口道:“協議書,”她半口不提今天婚禮上的事情,隻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滿這場婚姻,簽了這個,我們一年後離婚——可以嗎?”“協議啊……”莫尊從口袋裡抽出另一隻手,紙張換到左手上,右手背上那條黑蛇蜿蜒蛇信,凜凜懾人。“隻要重要場合配合演戲,其他時間互不幹涉,也不能同房……呵呵,容淺,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欲擒故縱嗎?”他玩味的擡眸看她。莫尊的氣場太強了,除了剛開始的緊張外,容淺一直控制着讓自己鎮定自若,拿出平常的淡漠從容,隻有這樣她才能内心毫無波瀾的面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可太難了,他隻需一個眼神,便輕易能令她自亂陣腳,慌張失措。容淺移開眼:“隻是一份保證,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還能再信你嗎?”他的聲音極淡,說不出的諷刺。畢竟第一次要她的時候,他還真就沒想過,他也有一天會被人擺一道,還是個女人,借此機會,費盡心機的倒貼上來嫁進莫家……莫尊擡腿向她逼近,容淺不自覺地後退,當脊梁貼在衣櫃上,退無可退,她翦羽輕顫着暴露她的慌張。在那雙墨水一樣的瞳孔裡,她看到了緊張害怕的自己,莫尊還在靠近。容淺下意識擡手抵在他敞開的西裝,隻隔薄薄一層襯衫的胸膛上,掌間溫度滾燙的吓人,也成功地制止住莫尊的逼近。他挺括的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裡面古銅色肌膚,性感喉結充斥着強大男性氣息……剛好對照着容淺的視線,鼻尖是從他身上散發出若有似無的煙草味道。容淺呼吸有些緊迫地邁開了頭,她精緻白皙的面頰,在頭頂光華明亮的燈光下,泛上一層紅暈……小心翼翼,猶如那膽小的兔子。“一年後,我們離婚……可以做到互不打攪!”莫尊的視線幽深無光,他離她極近,近的彼此呼吸纏繞一起,他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容淺身上對他的害怕緊張。他一手撐在她的肩側,閑散的姿态寬闊胸膛将她包圍,他慢悠悠的,故意暧昧叢生的靠近她,鼻尖輕嗅她發絲上傳來的馨香。莫尊閉着眼,隻聽那沙啞的嗓音,暗昧開口:“你又在玩什麼打算?”容淺眼瞳輕動,她僵着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會被莫尊一眼看穿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呵!”莫尊輕笑,他的薄唇淺淺落在她的耳鬓上,糾纏在空氣中的旖旎氣息更加卷起濃烈的旋渦。容淺覺得連氧氣都稀薄不少,她僵着胳膊,微微用力。莫尊停止了動作,他垂眼視線落在胸口的那隻手上,莫尊邪肆一笑,他并未退開,像是跟她算賬一般,一件件開口:“你費盡心機的好不容易嫁進來,這才新婚頭一夜,就跟自己的丈夫遞出一張協議書……”莫尊擡手,指尖順着她姣好的臉龐,輕輕滑動,說出來的話卻仿若北極的冰渣,凍徹人心:“你這是玩兒我嗎?還是說——我的脾氣真是太好了,讓你一面滿口謊言傾訴着喜歡我,一面條條框框羅列着看似處處為我着想的條件?嗯?”他最後上揚的一句,帶着無限危險的脅迫。容淺雙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想與他拉開較為安全的距離,可面對莫尊,她從來未曾感覺自己這麼弱小過。容淺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她睜着眼,清潋水眸裡的害怕,連帶着身體都在輕微發抖。惹怒莫尊的代價,她體驗的太深刻了——越是這種時候,面對他強大令人驚懼氣勢,容淺越想讓自己鎮定從容,可卡殼的腦子,不知怎麼就想到一句:“你不是,不喜歡我嗎……”所以她事先準備的那張紙,是為他考慮了?莫尊嗤笑,甭管信與不信,這女人的心機都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莫尊何時被人這麼玩兒過?那隻雕刻着凜然黑蛇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使她仰起頭來,他高深莫測的道:“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态,你将妻子這一角色還真扮演的善解人意。”他說完後,便松開了手,扔下那張紙。莫律仰着頭擡手解開脖子上的領帶,至始至終,他的視線都将容淺牢牢鎖住。似要通過那張美麗精緻的臉孔看透她的内心,可惜這麼毫不掩飾自己心機的女人,真的白長了一副好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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