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中,容淺尋到機會才詢問一句是誰打的電話?“是你的同學。”老太太不滿的驅趕:“要你去你就趕緊去,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同學難道還會騙你不成?”容淺唯一的同學能跟莫尊牽扯上關系的隻有韓菲菲,得到這麼一句模糊不清的話語,她狐疑趕往酒店,一路上想了很多。因為韓菲菲她才能認識莫尊,而現在莫尊出事,無非喝醉了酒,或者是打架鬥毆……打架鬥毆,莫尊那樣的人都不一定會輸!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韓菲菲才會把電話打到她家裡?她心裡疑惑,趕往酒店,進了套房,萬萬沒想到等待她的會是人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裡面根本沒有所謂出事的莫尊,一個高頭馬大的醉漢像是專門等着獵物送上門……容淺那時候的腦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畫面,直到現在想起她都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是莫尊出事了?在酒店套房的卻是個陌生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要強暴自己……而給自己打電話的韓菲菲就此失去蹤迹,連她被關進監獄裡都不曾去看過一眼!一切就像是一團迷霧,理不清,也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真相。兜兜轉轉了三年,三年時間能夠磨砺一個人的意志,也能夠令她淡忘本不該存有的癡望……容淺想,世間哪怕再刻骨銘心的感情,随着時間的推移,最後也隻會淡去,遺忘……她隻是對莫尊那樣的人物,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就為此付出了三年身陷囹圄的代價。這是對她的懲罰,她怎還會繼續癡迷不悟下去?事實上,她真的太高估自己了……今天若是莫律不曾提起,她不會知道莫尊跟林悅琪之間原來已經發展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她……這三年的牢獄之災,看上去是那麼的可笑又荒唐!-那天晚上容淺整整一夜未曾合眼,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從心靈深處警醒給予自己的告誡。曾經她可以傻,也有那個資本傻,可監獄裡那一千多個灰暗無光的日夜,如同一記重重的棒槌,敲在她的頭腦中央。那些經曆并不是清醒後的一場噩夢……直到現在,每每睜眼,她都惝恍迷離的覺得,她依舊在那幾平方米的小屋子裡,頭頂上鋪是擾人的呼噜聲,隔壁女犯翻身撞的鐵床咯吱咯吱作響……!所以,犯一次傻就夠了,之後再也不會!婚禮越來越臨近,容淺一直沒有見過莫尊。家人每日滿臉笑意的細數曆夫人派人斷斷續續送過來的東西,兩家人談攏之後,曆夫人就已經大方的以九百九十九萬彩禮、南江以南的鳳凰山和瀾江對岸兩套别墅公寓作為聘禮,應允了容海深。說是在婚禮上還會給容淺莫氏集團企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百分之十看上去不起眼,甚至可以說已經很少了,但對于家大業大的莫家來說,冰山一角許給容家都會讓容家身價翻上好幾倍。得到這樣的好處,自然全家歡喜。婚禮就連曆來對容淺沒有個好臉色的老太太,都露出了笑容,不過見到容淺還是會端起架子,恩威并施的告誡:“你不要以為莫家許給你這麼多好處,你就翅膀硬了,可以不把這個家放在眼裡了?那親兄弟打斷骨頭都是連着筋的,你姓上冠着的是容,别以為到了夫家那就是你的依靠,你的依靠是娘家,所以凡事多為你娘家想想。”容海深也斂去了臉上的春風得意,适時教導幾句:“嫁過去,機靈着點兒,往後這個家還要依靠你,淺淺啊,你要知道你并不是一個人。”容淺不懂父親話語裡暗含的意思,但是那句“淺淺”,卻讓她心裡覺得格外諷刺的很。家人何時會這般親切的喚過自己?他們視自己為恥辱,是給這個家抹了黑的污點……躲都來不及,更遑論談什麼親情?親情炎涼,就是這樣的家,才讓她越發堅定了要離開的信念。是,嫁給莫尊,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借助他為跳闆,徹底從這個家擺脫出去。人一旦對未來有了盼望,那注入身體的生機是那麼的清晰且活躍。盡管這場婚禮不被看好,但若将它理解為各取所需,也就不那麼讓人感懷傷神了!十月一号這天。天氣晴朗,微風和煦,是難得萬裡無雲的好天氣。坐在鏡子前,容淺任由化妝師打開五色眼影盤,給她的臉上塗塗畫畫,她微微閉着眼,睫毛輕顫,一片黑暗中,聽覺格外的敏銳。門外隐約有說話聲傳來,是傭人壓低了嗓音,八卦談論:“婚車來了,陣仗挺大的,卻不見新郎。你說這門婚事,莫家那邊是不是不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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