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牢獄之災又算得上什麼?莫律還在說,他特意給容淺指向裡邊:“那裡曾經放着一件繡好的成品新娘子喜服,很漂亮,很容易勾起每個女子對未來婚姻的憧憬,我哥本來是要定下的,悅琪不讓……”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音。容淺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壓抑住瞳孔翻湧的熱浪,她轉過身面向莫律指着的地方,以此掩飾自己的失态:“——那後來呢?”莫律狐疑地看了她眼,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是了,他想起來了,她坐過牢。恐怕那時已經在監獄裡了,并不知道莫尊跟悅琪會分手!莫律隻是想起了曾經,故意氣氣容淺,好讓她能知難而退。他哥莫尊真有那個心思結婚,還會讓他媽陪着人姑娘試婚紗量身形嗎?這明眼人都能看清楚莫尊的意思。莫律心地并不壞,提起了以前,緊接着又想到容淺的遭遇……他悻悻閉了嘴。隻提了句:“他們分手了!”然後轉身走向曆夫人那邊。容淺站在原地久久未動,莫律的話就像在腦中展現的一副畫面,同樣地點,她好似看到了那高大挺拔的男人,擁着嬌小玲珑的女子,他們耳鬓厮磨,低低訴說着他們對未來婚禮的期待與規劃。莫尊——那樣站在世界頂端的男子,也會有微柔的一面為一個女人展露笑顔……那是曾經容淺觸不到的羨慕,卻也是此刻利刃割據着心扉般的疼痛!曆夫人和懷雅大師說好之後,然後讓莫律開車送容淺回去。一路上,曆夫人興緻勃勃地對容淺講述她所要安排的婚禮大概樣貌。莫律對容淺說了那些話後,心裡就有些後悔,一路難得沉默。花展影說:莫尊——莫律,這兩兄弟的名字隻差一個字兒,朵寫着寫着就……搞混了,所以看的親們誰見到我把名字搞混了的,幫忙指出來,我給修修……哭笑~依舊别忘記投票票哦。彩禮車子到了容家别墅門口,容淺下了車,她對曆夫人告别。曆夫人直言不舍,莫律跟着下車勸慰了一同通,才把曆夫人哄上車。莫律關上駕駛座車門,容淺後退了步,透過降下的車窗,她沖他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莫律沒做回應,已經驅車離去。待那輛黑色賓利消失在眼前,她輕輕吐出一口郁氣,轉身走進别墅。時間還早,容海深他們并未回來,趙雙怡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容淺未驚動任何人,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先放下包包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後,才進浴室洗澡。一切都是木讷進行,等整個人披着濕漉漉的發出來,水滴滴落在僅裹着浴巾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上,她才反應過來,恍恍惚惚地從抽屜裡找到吹風機吹頭發。嗚嗚地風聲響在耳邊,她不自覺的晃神,腦海裡想到莫律在她面前說的那些話……莫尊跟林悅琪是天生的一對兒!這不知道是誰說的,之後像是得到驗證,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很好很好,好的别人插不進去半點兒縫隙。容淺曾經見到過他們的互動,是在朋友聚會的包廂裡,林悅琪挽着他的胳膊,依偎進他的懷裡,同他撒嬌,要求他滿足自己的條件……他們愛到極緻,會不顧場合的熱情接吻……那個男人,容淺從未見過他也有溫柔的一面,會笑,會用寵溺的眼神注視林悅琪!在監獄裡的三年,容淺一直在想,若是當初莫尊沒有對她流露出一丁點的好顔面,或天橋上沒有那驚鴻一瞥,她是不是就不會動心?不會無知的去惦念那不屬于她的東西?。人生沒有“若是”!也許在見到那人的第一眼,便是一眼萬年。之後,隻不過是在這條路上越陷越深而已……!她什麼事都習慣埋在心裡,容淺自認為隐藏的很好,然而同學韓菲菲的一通電話,便可以輕易撕開所有僞裝,令她方寸大亂……容淺直到現在都記得,那天陽光很明媚,她剛從外面回來,滿身汗漬。電話響起,奶奶接聽,等挂了後,她臉色惶惶,惴惴難安的同容淺說一句:“莫,莫尊在酒店出事了……?”“……”當時情況如何她并不清楚,她隻記得她去詢問,老太太卻猛地抓住她的手。老太太雙眼在放光,緊緊的力道,很是激動的開口:“容淺,你快去,你快去看看莫尊怎麼了?那是南江的尊爺,要是能夠借此機會攀附上莫家,我們容家擠進上流社會的日子可就不遠啦!”就連她的母親都在幻想着一人得道全家飛升的美夢,催促着她讓她趕緊去,這一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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