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滂沱,襯托出這個傲羅嚴厲的面容,紐特不需使用能力便能刺探出眼前這一小隊哨兵的情緒。如果他反抗的話,這個人在想,我可就要讓他嘗嘗厲害了。轉身抽煙的另一個人腦海裡的情緒則更容易窺見:該死的魔法塔,沒有津貼的公差。aca的便宜了這些白癡。十六個哨兵,就為了這麼一個——“斯卡曼達先生?”語速很快,沒有給他自辯的機會,“你被紐約塔征召了。”紐特的心往下一沉。紐特的蹤迹在第十三街拐角處戛然而止,忒修斯打聽了這附近所有的旅店,這些地方都沒有紐特的蹤影。忒修斯不想動用當地魔法塔的力量,這樣未免顯得有些勞師動衆。他最後想到去問那些孩子,那些向導之家收留的孤兒,他們任意一個有可能在未來成為偉大的魔法師,但此刻他們隻是些無處可去的孩子。紐約街頭沒有比他們更熟的了。“你說英國人,先生?”一個蓬頭垢面的孩子在他離開東塔的向導之家時叫住了他,“昨天晚上,博佛裡街倒有個這樣的人。但他是個向導,不是你所說的平民。”忒修斯沒有放在心上。在紐約,郁郁不得志的向導多了去了,輪不到他來操心。“那他現在在哪?”他被魔法塔帶走了,先生,那個孩子說。就在昨天晚上,一隊傲羅半夜潛進博佛裡街把他帶走的。他說完攤開手掌,清點忒修斯給他的硬币。忒修斯記下了地址,決定晚些再去看看博佛裡街的這棟房子。已經過了一個晚上,想要見到紐特的心情沒那麼迫切了,紐特太聰明了,忒修斯不想就魔法塔因為鄧布利多而調查他這件事對自己的弟弟多談些什麼。如果他洩露得太多,紐特說不定會猜出端倪的。他已經把去見那個向導的事情推遲了一天,不能再往後推了,今天就必須去見見她。莉塔·萊因斯坦,美國魔法塔塞給他的向導。特拉維斯話裡話外暗示,如果結合成功,鄧布利多這樁公案可以一筆勾銷。忒修斯在這其中嗅出了暗中謀劃的氣味:有人,也許是紐約塔,急于擺脫這位向導。特拉維斯這次對他的守時很滿意。他和兩位女士在一起。“這是文達·羅西爾,她是你的媒介人。這位是莉塔·萊因斯坦。她就是我提到的那位皮包裡裝着賽拉菲娜·皮蓋瑞的推薦信,到紐約來尋找哨兵的向導。”這個響亮的名字顯然意在給忒修斯留下印象,忒修斯到這裡來本來有種堕入陷阱的錯覺,然而看到莉塔的時候,他腦海裡的這種疑慮消失了。她從容地打量着他。“她怎麼樣了?那個妒火中燒,為了你探聽我頭腦的向導?”忒修斯摸不着頭腦。“她很有天賦,”這位萊因斯坦女士又說,“隻是太害羞了。”她是個尖刻,不易取悅的人。忒修斯以為她這隻是要表現自己。等到莉塔靠近他耳邊低語出“在碼頭上”這四個字,忒修斯恍然大悟:就是她,這麼說來一切都說得通了。她一直沒有聯系他,因為她并不在英國,一定是這樣。她拿着推薦信來了紐約。羅西爾在旁邊懶洋洋抽着女士香煙,一條腿優雅地伸出來靠在陽傘上。“抓捕格林德沃的任務當前,任何高階哨兵都有結合的優先權。如果你們倆不打算向屬地魔法塔抗辯的話,我可以先給你們做個評估,看看你們的精神契合程度。”“沒必要這麼麻煩,”莉塔靠過來,挽住他的手臂。這讓忒修斯很是驚訝——她看起來不像是這種類型的向導。“直接給我們一個房間吧。注冊的事情可以等我們回到倫敦再談,對不對,忒修斯?”特拉維斯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有什麼原因讓你打算跳過正常程序嗎,萊因斯坦女士?”文達面無表情地說,“你不會打算步格林德沃的後塵吧?”莉塔笑起來,忒修斯愉悅地發現,在她和善的笑容——像是被文達的話語逗樂了的優美笑容背後——她的情緒堅冰般平滑,堅硬。她是一座冷冰冰的風雪堡壘,所有的真實情緒都并不輕易洩露。“不是這樣,羅西爾,”莉塔仍然靠着他的肩膀,“隻是我們已經見過面了。”特拉維斯嗆了一口咖啡,忒修斯點頭。“我對賽拉菲娜太尊敬了,對她的尊崇和對魔法塔的感情不允許我跳過這些程序,”忒修斯把長期與倫敦塔打交道的天賦發揮出來,照搬文書上的漂亮辭藻,“照原樣辦吧,莉塔。檔案和精神世界是騙不了人的。”莉塔渾身掠過一陣寒噤,忒修斯疑惑地望向她,她諱莫如深地對他投來估量的一瞥,然後再次把她的情感藏了起來。她表現出來的愛慕,對于忒修斯這個哨兵的歡迎——這些表面的情緒把他包圍,像孩童吹出的肥皂泡。忒修斯沒有見過她這樣的向導,他剛皺起眉頭,羅西爾卻正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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