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藏書閣看看書的。”搖姯眨眼。她猜想蘇玉珩定是不喜他人打擾,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你來看什麼書。”他又打開了一封信,眼皮都沒擡。搖姯抓抓頭:“我來找找七谏山莊是哪七谏。”她擡頭偷偷去看蘇玉珩的臉色,不知為何,他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緊抿,搖姯知道,他要生氣了。啪的一聲他将手中的毛筆往桌上一拍,毛筆竟然直挺挺插進書桌裡鑲嵌進去,濺起的墨花暈染了桌上正在批注的信。“怎、怎麼了?”搖姯連忙問道,搖姯被突來的驚吓弄得眼皮一跳,周圍氣壓驟降。蘇玉珩擡起頭,一臉憤憤,對搖姯招招手,示意她過來。搖姯吓得直搖頭:“教主您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我聽得見。”他站起來,黑影越靠越近,蘇玉珩站在她面前,彎下腰直視搖姯,在她的臉頰旁邊噴氣:“你猜,剛剛是誰來的信。”搖姯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一聽就知道和自己有關,她搖頭:“我怎麼會知道,又不是寫給我的。”“是你的情郎,”蘇玉珩冷笑。難道是沈紹禮寫信給他來尋她了。搖姯攤手:“教主,我的情郎是您。”“你反應倒是挺快。”蘇玉珩冷哼一臉不耐,他擡擡手将那封信放在搖姯面前:“你看看就知道是誰。”搖姯将信推開:“寫給教主的信,我不看。”“我讓你看。”蘇玉珩又推回來。“好,”搖姯點頭,伸手就要去拿信。蘇玉珩手一扯,他将信捏在手上,稍微一用力,信就化成了灰。搖姯看的目瞪口呆:“教主,我也想學這個技能。”他冷哼。“到底找我何為。”他拿起筆繼續在其他的信上塗塗寫寫,好似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真的是來找找書。”搖姯表示很無奈,說實話他也不相信。他并不滿意搖姯的答案,擡頭望她:“真的?”搖姯點頭,看見剛剛他那一掌,有些墨滴濺在蘇玉珩的白衣上,她走上去拿出手帕在他胸口擦了擦。“怎麼這麼不小心,白衣都被墨水弄髒了。”蘇玉珩沒有阻止她,又拿起另一份書信看起來,仿佛很享受這樣的服務。“你就這麼想知道七谏山莊的來曆。”他滿臉平靜,目光依舊隻落在手中的信上并不看她。“回教主,不是想知道山莊名字的來曆,是想侍寝。”搖姯一向都是實話實說。“想侍寝?”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種時候她竟然覺得這樣的魔頭分外性感。“嗯,侍寝。”她嘿嘿笑,手拿着手帕在他的胸口打着圈。蘇玉珩将她的手拿下來,說道:“我在修煉琰鳴決,不能讓你侍寝。”“不是說,你修煉就必須要與人同房嗎?”搖姯弱弱問道。“嗯,如果你想死的話。”蘇玉珩撇了眼頭越來越低的搖姯,狀似漫不經心道。搖姯恍然大悟,原來這厮還有點良心。“陳長老說我們血祭了,我是最合适調和的人選。”搖姯一向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嗯,就是死的慢一些。”蘇玉珩無奈放下手中物,将她推開到一邊,懶洋洋地斜靠在美人椅上。搖姯點點頭表示明白,又開口:“那血祭,是什麼?”蘇玉珩挑眉:“我不知。”搖姯明顯不信:“你當我傻。”蘇玉珩冷冷看她,面色不耐。搖姯見勢不妙,趕緊點頭:“教主說的話,哪怕是假的,我也相信。”他略思考了幾分後,說道:“你以後每日下午申時來打掃,藏書閣的書籍也需整理一下。平日裡丫鬟都不讓進,也有些髒亂了。”搖姯一愣,他這話題轉的太快了。她偷偷環視了鼓樓,還真沒有一個小厮丫鬟。這座樓說大不大,一眼就能容納整個空間;但說小也不小,旁邊房間應該是放書的,字畫書籍清理起來不方便,應該是個大工程。“這樣不合時宜吧教主,這麼多武林秘籍,我随便拿一本出去都會引起江湖腥風血雨,你怎麼能如此放心我。”穿過書房有扇緊閉着的門,傳說藏書閣有着所有武功秘籍。“山莊不養閑人,如果要在這活着,就得幹活。不幹活,就隻有一件事可以做。”蘇玉珩冷冷道。“侍寝?”搖姯問道。“山上那群狼餓的很快,可以拿你去喂他們。”“……”“每日能陪伴在教主旁邊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搖姯立馬表忠心:“教主您放心,我不怎麼識字,那些書我看不懂。”搖姯雖然臉上一副狗腿子模樣,但是她心裡明白,這是蘇玉珩在變相給她承諾,做好打掃的動作,陳長老那邊就不會将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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